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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写完】
老公的白月光回国,他瞒着我租了酒店,筹备了一场盛大的欢迎会。
没想到吧,还是被我发现了!
我冲进会场,先甩了贱女人一个大逼兜,然后用随身携带的红油漆泼了她全身。
白月光都吓傻了,朝着我大喊大叫:“叶汐,你神经病啊!”
我笑了:“是呀,我就是神经病,我杀人还不犯法呢!”
保安过来抓我的时候,我刚好从兜里掏出菜刀来。我大喊:“谁敢动!”
所有人都一动不敢动。
我老公的白月光林雨沫坐在地上,满身红漆,像是个掉进了红油辣锅的落汤鸡。她哭喊着叫我老公:“救命啊!言初,快救救我!言初!”
我拿菜刀比划了一下,她立刻哑了火。
我那怨种老公陆言初站在一边,想上前又不敢,脸上的表情又是心疼又是害怕。
他说:“叶汐,有话好好说,你先把刀放下。”
笑话,我是疯子,我又不傻!
我说:“陆言初!你说!你是不是还喜欢林雨沫?!”
陆言初连忙回答:“没有!绝对没有!”
我说:“那你发誓!”
陆言初立刻发誓:“叶汐,我对天发誓,我此生只爱你一个。”
我转向林雨沫:“那你呢!你说!你对我老公是不是余情未了!”
林雨沫瑟瑟发抖:“没有!我发誓没有!”
我说:“你发誓,如果你对陆言初动了心思,那就让你死于非命,死后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林雨沫连忙说:“我发誓!我发誓!”
看着这对狗男女为了保命迫不及待地赌咒发誓的样子,我满意地笑了。
“报警了吗?”我问,“警察来了没有?”
警察来了。我放下刀,安静地跟他们走了。
我哥到警察局来接我。
他拿着我的重度躁郁症诊断书,骂得惊天动地:“陆言初!你居然背着我妹妹去见初恋女友!你这个人渣!如果不是你一再刺激她,她怎么得这种病!”
他还想去打陆言初,被警察叔叔拉开了。
这之后,我哥叶涵、陆言初、林雨沫三人被警察叔叔拉进会议室里,严肃批评了一番。
批评的主要对象当然就是陆言初和林雨沫。尤其是陆言初:明明有老婆了还在外面瞎胡搞,还被老婆捉了个正着,说不定老婆得病都是被他给刺激的。
警察叔叔站在道德高地上,将他骂得狗血淋头,无地自容。
我哥也顺道被批评了几句,主要是因为他没有看管好我。
没有人批评我,毕竟,我是神经病。
批评过后,警察叔叔让我哥带我回家,以后好好看管好我。
陆言初和林雨沫齐声抗议,林雨沫说:“她打我耳光,还泼了我一身油漆,难道就这么算了!”
我哥:“你的衣服我们会赔偿的。陆言初,给她转50块钱。”
陆言初:?
我哥:“你的钱不就是我妹的钱吗。”
陆言初气得发抖:“我、我要离婚!”
我哥:“你当初娶我妹妹的时候满嘴甜言蜜语,现在看她生病了就想始乱终弃?我告诉你,没门!你有本事就去法院起诉吧!看看法院判不判离婚吧!”
陆言初气疯了:“你!结婚的时候你们根本没说叶汐有病!你们骗婚!”
我哥:“放屁!结婚的时候我妹可好好的!你有什么证据说我妹结婚前就有病?明明是婚后被你给气病的!”
陆言初忿忿地走了。
说起我这个病呀,确实是结婚前就有的。
我们家是祖上遗传的精神病,我姥姥是四十岁发作的,我妈是婚后发作的,而我十岁就发作了。
一家三代,就我哥是个正常人。
我哥聪明,年纪轻轻就赶上了风口,开公司挣了大钱。
陆言初跟我哥是大学同学,他长得好看,我之前便见过他几次,对他印象不错。
陆言初家原本也挺有钱的,后来他爸因为偷税漏税被抓,钱都赔进去了,还欠了不少债。
我哥就问他愿不愿意娶我,他要是娶我,就帮他还债。
陆言初同意了。
至于我的病,陆言初既然没问,我哥也就没说。
我认为这事不能怪我哥,得怪陆言初才对。
我这样年轻漂亮的姑娘,还愿意倒贴钱嫁人,任谁想想都会觉得有猫腻,偏偏他陆言初问都不问就同意了,他能怪谁呢?
只能怪他自己蠢吧。
第二天,我带着菜刀去陆言初的公司看他。
他在办公室开会,看到我来,脸都绿了。
他磕磕巴巴:“你你你你来干什么?”
我把刀插在他的办公桌上:“言初,我来看看你呀。”
他没敢说话。
我说:“你猜我刚才去哪了?”
他不说话,于是我继续说:“我去看林雨沫了。我在她的酒店楼下坐了很长时间,一直等到她出门,可她看到我好像不怎么高兴。”
我回想起今早林雨沫看到我时的表情,不夸张的说,她当时差点尿裤子了。
陆言初的脸色更难看了:“你去找她干什么?我都说过了,我跟她真的什么事都没有……”
我说:“我知道呀,我相信你,我就是去看看她。”
陆言初还想说什么,我把刀拔出来,于是他又闭嘴了。
我说:“你还想离婚吗?”
他看看我,又看看刀:“不想。”
我笑:“那就好,我回家给你炖鸡汤!”
我去菜市场买了一只活鸡,宰了,把鸡血装进了瓶子里。
我又去酒店门口等林雨沫,这回我戴了口罩和帽子,她没有认出我来。我跟着她走了挺远,一直进了一家商场。
我趁她不注意,把半瓶血都进了她的手提包。
我躲在一旁,很快就听到了震耳欲聋的尖叫声。
高兴!
另外半瓶血被我拿回家,倒在了陆言初的床上。
更高兴了!
其实我原来并不是这样的。
我虽然发病早,但是一直吃着药,病情控制得很好。
甚至,在跟陆言初结婚之前,我已经两年没发作过了。
不发病的时候,我是个很内向的人,不太喜欢跟人说话,甚至被骂了都不会还嘴。
刚嫁给陆言初的时候,我把他照顾得无微不至。家里有保姆有厨师,可他的三餐都是我亲手做的,他的衣服也全部都是我手洗。
但陆言初对我很不好。
他总是说我:“你怎么这点小事也做不好。”
要么就是:“我都已经娶你了,你还想怎么样?你要是不满意你可以离婚!”
是的,自从我哥替他还了债,他的公司周转了过来,他就总是把离婚挂在嘴边上。
我那时候总是懦懦地不说话。
我也不知道我当初是看上了这个男人什么。发病以后,过去的很多事情我都忘记了,就算是没有忘的,也渐渐变得模糊不清了。
我无法理解我过去的很多行为。
现在的我与发病之前完全是两个人。
但我还记得,最终引起我发病的那件事。
那天是我二十五岁生日,我买了个蛋糕,在家等着陆言初回来好一起吹蜡烛。
但是他一直没回来,给他打电话也被他挂掉了。
我问他的助理,助理说他已经下班了。
我再问,助理挂了我的电话。
看吧,那时候就连助理也欺负我。
我于是打开了陆言初的个人电脑。
他的电脑密码是初恋的生日,我有一次看他输入过,记住了。
我记忆力一向很好,如果没生病,应该也能做出些什么来的。
陆言初的电脑里自动登录了他的微信,我看到了他的聊天记录。他在为林雨沫策划欢迎宴。
还不止,我还看到了他和林雨沫之间的对话。
真奇怪,我现在已经完全不记得那段聊天记录的具体内容了。
我只记得,在看到那些话的时候,我心里的一根弦,突然断了。
新的我自灰烬之中破土而出。
要是放在穿越小说里,可以说我就是在这一刻魂穿了。
陆言初约我去聊聊。
我去了,除了陆言初,还有两个穿白大褂的医生。
他们看到我也很惊讶:“这不是叶大小姐吗?”
我说:“陈医生,张医生,好久不见。张医生你媳妇生了没有?”
张医生说:“生了,男孩。”
我说:“恭喜呀,满月酒可得请我。”
张医生:“一定一定。”
陆言初在旁边都看傻眼了。
场面一度有些尴尬,还是张医生替他解了围。
张医生说:“陆先生,叶小姐这个情况是不符合我们医院的收治标准的,她的病情不严重,只要在家好好修养,按时吃药,不要受刺激就可以了。”
陆言初都疯了:“不严重?她往我床上洒了血!我的床上都是血!她还四处跟踪别人!你管这叫不严重!”
张医生不屑地笑了:“你这不是没什么事吗。”
陆言初仍不死心:“她就是个疯子!你们今天一定要把她带走!我可以付钱!付多少钱都可以!”
一直没说话的陈医生这时候说话了:“陆先生,我们可是正规医院,你就算付再多的钱也没用。再说,你说叶小姐疯了,你有她的病历吗?”
陆言初歇斯底里地大喊:“我不管!你们必须把她抓走!现在就抓走!”
陈医生表情冷淡:“陆先生,我们劝你还是冷静,不然你倒是可以来我们医院住一段时间。”
两位医生说完就走了。
我朝着陆言初哈哈大笑。
我说:“你想送我进精神病院呀?陆言初,你是不是忘了我哥是干什么的了?我哥可就是开精神病院的,告诉你,全国的精神病院我都待过!他们都认识我的!我哥打过招呼,没有他签字,是不可能收我的!”
我看着陆言初的脸上露出绝望的表情。
太有意思了。
我又去酒店守了林雨沫一天。
我眼看着她去了机场,坐上了出国的航班。
看来她还挺惜命的。
很好,现在就剩下陆言初一个人了。
我打算慢慢的折磨他,起码,把我当初受过的苦,流过的泪都还回去。
我其实也没做什么,就是每天跟着他,在他上班的时候守在他家楼下,下班的时候守在公司的门口,又或者等他晚上睡熟了,偷偷出现在他的床边。
陆言初很快就受不了了。我在他的床头发现了精神镇定类的药物。
我还记得,刚结婚的时候,陆言初看到我吃药,他连问都没问,二话不说就把我的药都倒进了马桶里。
我不会这么恶毒的,我只是把他的药换掉了。
换成了维生素。
陆言初起诉离婚的案件开庭了。
我哥陪着我出庭,还雇佣了一个很贵的律师。
陆言初也带着律师出庭了,他看上去憔悴了很多,短短几个月时间,仿佛老了十岁。
法庭上,我的表现始终平静,我坚持说:我跟陆言初还有感情,我不想离婚。
而陆言初却几次情绪失控,破口大骂,说我是疯子,是神经病。
看法官困惑的神情,不难猜测他心中的想法。
究竟谁才是神经病呢?
结果呢,因为陆言初拿不出我婚前就患病的证据,也无法证明与我感情破裂,他的离婚请求被驳回了。
法官宣布判决时,陆言初崩溃了。
在我哥的安排之下,陆言初被送去了精神病院。
我的病渐渐康复了,可他的病却越来越重。我几次去看他,每次见到我,他都会大喊大叫,像是疯了一样。
医生说,照这样下去,他可能这辈子都不能出院了。
真是太可怜了。
不过他也可以放心,我是不会离婚的。
我会一直、一直好好地照顾他的。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