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男主偏执成狂占有欲很强的病娇文值得推荐?
【已完结】
你是京圈太子爷放在心尖上的童养媳。
他对你捧在掌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你却在他出国留学时,跟他最好的兄弟搞在一起。
1
酒吧的VIP包厢,
灯光昏暗,有人在喝酒,有人在唱歌,而你什么都没做。
你只是躺在京圈太子爷的怀里,享受他递到嘴边的水果。
你是第一个得此殊荣的人,因为你是京圈太子爷放在心尖上的童养媳。
他对你捧在掌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家里安排他出国读大学,他求你陪他一起。
你不愿意,你不习惯国外的吃住。
他怎么可能会狠得下心逼你?
他甚至担心你生气,哄着你,“我每周都回来,你乖乖的好不好宝宝?”
你享受他的伺候,懒懒地掀开眼皮,“嗯。”
他的手放在你腰间摩挲,伸入衣服里,往下探去。
包厢里有很多人,谁都不敢多看你们一眼,他们都知道太子爷对你的占有欲。
刚转入私立高中时,有校霸想追你,拦住你,跟你告白。
你懒得多跟他说话,收下他的情书。
情书被太子爷撕了个粉碎。
当晚在酒吧潇洒的校霸,被打得爹妈都不认识。
他爹妈屁都不敢吭,连夜办理退学。
校霸再没在你面前出现。
还有你用腻了,丢在垃圾桶的笔。
暗恋你的班长偷偷捡起来想收藏。
他看到了,笑得残忍,一根根撬开班长的手指。
如果不是你阻止,班长的下场不会比校霸好。
他对你的占有欲到了天理难容的地步。
在他看来,你们是天生一对,是在一起才能完满的半圆。
他是你的。
你也该是他的。
你们一起长大,没人比你们更了解彼此。
2
你享受太子爷的抚摸,又感受到一股炙热又隐秘的视线。
你掀开眼皮看去,捕捉到迅速收回去的惊慌眼神。
但你还是知道视线的主人,他坐在角落,是另一个人群中心。
他是太子爷最好的兄弟,跟你也是一起长大。
所以在太子爷出国后,你遇到难得的一场大雨、不想弄脏新买的鞋时,你打电话给了他。
他蹲在你面前,有训练痕迹的臂膀微微颤抖。
你趴到他的背上。
他的身体瞬间僵硬。
他很紧张,紧张得牙齿都在打颤。
你听到了。
你担心他把你摔下来,“稳一点。”
他颤抖地应:“好。”
他背你到太子爷买的房子楼下。
你说可以了。
他好像没听到,一步一步背你上楼。
你无所谓,少走几步路,累得又不是你。
他把你放在沙发上,缓缓转过身,半跪在你面前。
眼眶湿润,感动的模样似在瞻仰他的神明。
你疑惑地看着,却见他越靠越近,白皙的脸皮上泛起荡漾的红。
你在他吻上你之前,伸出食指,抵住他的唇,摇头,“我不喜欢非处,脏。”
在你的眼里,他太过浪荡多情。
太子爷从小身边就干干净净,不允许你之外的异性靠近。
而他异性缘很好,初中开始就不知道交往过几个女朋友。
男人的贞洁是最好的礼物。
你觉得他太脏了。
“我是!”
“我一直为你留着!”
“我的全部都是干净的!”
你看他急切的模样,挑挑眉。
你知道的,他不擅长撒谎。
没想到众人眼里的浪荡公子哥竟是清清白白。
他有一张并不比太子爷逊色的脸,含情脉脉的桃花眼以及合适接吻的唇。
你的视线稍稍往下移,黑色T恤勾勒出他完美的腹肌线条。
于是,你收回抵触的手。
人生苦短,纵情享乐罢了。
3
他高兴得眼睛都红了,匍匐在你身下,像一条得偿所愿的哈巴狗。
他卖力伺候,你靠在床头,享受这阔别几天的快乐。
你们太过投入,都没注意你的手机亮了,屏幕上跳出一条署名“老公”的短信:
【宝宝,我好想你。】
【你猜我到哪里了?】
与此同时,外面的门传来输入密码的声音。
4
你沉溺在欢乐中,直到房门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你立马清醒,踹开意乱情迷的林景柏。
5
门把手扭动无果后,钥匙插进门锁,门这才悠悠打开。
高大的少年出现在门口,凌厉的长相透着桀骜不羁。
你独自躺在床上,懒懒地打了一个哈欠,睡眼惺忪,似刚被开门声吵醒。
“你怎么回来了?”
他温柔多情的眼神冲淡五官的戾气,“下午没课,上完上午的课就回来了。”
你心里波涛汹涌。
幸好你们回了房间,幸好你听觉灵敏。
不然捉奸在床,江南禹能把房子拆了。
你有没有事不知道,林景柏肯定得丢半条命。
江南禹朝你走近,却定在床尾,皱着眉,拱拱鼻子,“什么味道?”
你跟着闻了闻,心又提了起来。
你明白这是什么味道,压着的床单没干透呢。
你歪着头,自然地装傻,“我没闻到呀。”
他攥着拳头,眼神泛冷,上前一步掀开被子,只有我一个人。
他转身打开宽敞的衣柜,里头整整齐齐摆放着阿姨收拾好的衣物。
最后,他眼神结了冰,一步步朝窗边走去。
房间的空气一瞬间定格。
在他距离窗帘一步之遥时,你抄起枕头砸向他,提声道:“你刚回来就搜家,什么意思?”
江南禹停住脚步。
你趁胜追击,“你怀疑我什么?如果你怀疑我对不起你,你大可去询问林景柏。”
“他不是你最忠实的狗吗,你问他他还能骗你不成?”
你暗道:能。
江南禹松开拳头,转过身,岔开话题,“我好累。”
他在示弱。
“我一整天没合过眼。”
你冷冷地看着他,不说话。
他心虚地摸摸鼻子,回身从衣柜里拿出一套睡衣,当你的面换上。
他是遗传自母亲的冷白皮,由于热爱打拳,有一身紧绷的肌肉,蕴含强大的力量,像蓄势待发的猎豹。
柔软的席梦思陷下去一块。
他跪着爬上来,躺在你身边撒娇,“我好想你,宝宝,你一个人在家有没有乖?”
“什么叫乖?”
你还得假装生气,拍开他不安分的手,冷哼道:“杀人放火叫不叫乖?”
他低低的笑,“我能摆平的都叫。”
“那我很乖。”
多了一个男人而已,只要他大度一点,不叫作事。
你乖得很。
江南禹也没有多闹,他浑身都透着疲倦。
一上完课他就坐私人直升机赶回来,七八个小时的飞行时间。
他对睡眠环境要求很高,在飞机上睡不着。
他刚闭上眼,一只手从厚重的纯黑窗帘后伸出来,像按捺不住像偷腥的狐狸。
你眯眯眼,抬手关掉灯,体贴道:“这样你能睡得舒服一点。”
你担心林景柏搞事。
他整日笑眯眯,看上去没坏心眼,实则一肚子坏水。
高中时,教训校霸他下手最凶,班长暗恋你也是他告的状。
他总跟在江南禹身后,江南禹打架他叫人,江南禹赛车他下注。
你说他是江南禹的狗倒也没说错。
你得敲打敲打他。
你抚摸江南禹的头,柔声道:“我去拉窗帘。”
窗帘后的手闻声缩回去。
你站在窗边,消失的林景柏正躲在后面,层层叠叠的窗帘很好的隐蔽他的身型。
他衣衫不整地贴着窗户站着,衬衫的纽扣都没来得及系上,胸部袒露着。
不过,你不能有任何不对的动作。
你能感受到汇聚在背后的视线。
江南禹在看你。
你在他看不到的视角冲林景柏挑唇,无声地说:“别闹。”
随之拉上窗帘,房间所有的光亮都被吞噬。
你趁机安抚性地摸摸林景柏的脸,指尖滑过他的唇时,他轻轻咬了咬。
你低头一笑。
好骚啊。
一切归于平静,江南禹将头埋在你的颈窝,很快进入睡眠。
你耳边回荡他平缓的呼吸声。
6
林景柏可以离开了。
房间铺着地毯,他轻手轻脚的在黑暗中行走。
忽然,发出轻微的声响。
他踢到了床边的鞋。
他僵立在原地,我也紧张得忘记呼吸。
江南禹抓住我的手,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什么声音?”
7
你的脑子飞快转动,很快想到一个好主意。
你把右手抬到江南禹面前,撒娇:“我的手不小心撞到了床头柜。”
他紧张了,作势起身,“疼吗,我看看。”
“没事。”
你现在最庆幸的是,窗帘的质量很好,密不透光。
不然,他一定能跟林景柏四目相对。
这会是一个惊喜,对吧?
你轻声细语地解释:“就是碰到了,一点都不疼。你快睡吧,你的声音听上去好累,我心疼。”
他如果坚持开灯,你心肝脾肺都得疼了。
他沉溺在你的关怀与爱里,握住你的手在唇边轻柔碰了碰,“嗯。”
“你要听听歌吗?”
你出声询问,却没打算等他回答。
床头有一个仿留声机的复古音响,你凭借感觉打开开关,慢慢调高声音。
顷刻间,悠扬的钢琴声泄满房间。
你佯装抚摸他的脸,却悄悄用指尖遮住他的耳朵,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吻,“好好睡。”
正好掩盖房门轻轻关上的细微声响。
8
第二天,江南禹做了一桌子的菜。
他穿着蓝色围裙,动作有条不紊。
贤夫良父的模样是让他的那群哥们看到会惊掉下巴的程度。
江南禹生来富贵。
江家是全球顶级药企,他又是直系唯一的继承人,可以说十指不沾阳春水。
这件事改变于你转校前收到的一份特殊表白礼物——
精心制作的便当。
江南禹常打着看你有没有偷偷早恋的名义,翻你的书包。
看到那份爱心便当,他立马像被点了尾巴的狮子,大吼大叫:“郑云想,你怎么能随便收别人的便当!”
你解释:“它看上去真的很好吃。”
他跟被踩了脚似的,破防了,“你知道那个男的什么肮脏心思吗?”
“你知道便当的食材健不健康吗?”
“你清楚他往里面放了什么吗?”
“......”
最后,他黑着脸下命令:“郑云想,我不允许!”
你口头上应着,心里头却盘算以后吃完放教室。
大少爷仰着头,跟打了胜战的孔雀似的,满意地离开。
没想到第二天,他不屑地丢过来一个便当,“喏,给你的,也不是很难嘛。”
“谢谢你。”
你看得出他很用心,不过尝了一口后,你老实道,“不是很好吃。”
大少爷又炸了,恼羞成怒地抢回便当,“你闭嘴!不好吃就别吃!”
你无奈。
又过一天,他再丢一份便当过来,“尝尝这个,随手做的。”
这次的味道进步很多。
后面你才知道,他专门请米其林星级厨师来教他做便当。
后来,他像爱上下厨,做完又逼你试吃。
他还骄傲地宣布:“本少爷就是想告诉你,我随随便便就能做得好吃。”
你捧场,“嗯,真的很好吃,你好厉害。”
他的嘴角翘起,压都压不下去,硬是从鼻孔里挤出轻哼,“不准吃别人的了。”
“为什么?”
“我说不准就是不准!”
“好。”
他没想到你应得这么快,愣了好半会后,别扭道:“他们说你是我的童养媳,你不准当真。但你在我家住着,保护你是应该的,所以你得听我的话。”
江南禹说到做到。
跟刚来江家的前十年比,他后面对你确实无话可说。
你的身份水涨船高,从寄养在江家的乡下土包子,一跃成为太子爷的真童养媳。
9
好巧不巧,今天来了个不速之客。
你的右眼猛跳。
左眼跳财。
右眼,嗯......眼睑痉挛。
林景柏扬起傻气十足的笑,“禹哥,我来蹭饭!”
江南禹不爽,但还是让他进来。
林景柏刚坐下,江南禹想到什么,玩味道:“我还没跟别人说我回国,你怎么知道?”
林景柏后知后觉做了一个多蠢的决定。
他在紧张之下,拿眼皮底下的粉色水杯喝了一口水。
他反应过来拿的是谁的水杯后,冷汗直流,“我不是故意的!”
江南禹沉下脸,面部如同附上一层寒霜,他把玩着水杯,转瞬突然用力往桌角一撞。
粉色的陶瓷碎片混着水,落在下头的垃圾桶。
他抽出一张卫生纸擦擦手,“刚好想换了。”
他不允许别人用你的东西。
更不允许被别人用过的东西留着。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他拉着你坐在怀里,手抚摸着你的后腰,“你是怎么知道我回来的?”
你盯着他的喉结,默不作声,装死。
你的眼神悄悄漂移,林景柏脸色隐隐发白,在绞尽脑汁找理由,“我......”
你收回眼神。
他找死可不能带上你。
你是无辜的,只是被诱惑了。
10
林景柏不愧是江南禹的狗腿子,对他知根知底,知道他最想听什么。
他大嗓门掩盖心虚,“你跟云想姐感情那么好,一有时间肯定直飞回来啊。”
“云想姐也想你想的不行,你哪里舍得离开他这么久?”
“哦。”
江南禹似笑非笑,也不说信或者不信。
林景柏像踩在热锅边缘上的蚂蚁,坐立难安。
又担心一动就滚进热油里,愣是装出傻乎乎的严肃模样。
江南禹笑笑,打破窒息的氛围,“你知道我忙着跟媳妇联络感情,过来做什么?当电灯泡?”
林景柏忙贱兮兮的笑,“我不也想你吗。”
江南禹白了他一眼,“滚!”
他是真逐客。
林景柏不敢真造次。
在江南禹背过身时,林景柏委屈的眼神跟你在半空擦出火花。
他偷鸡不成蚀把米。
你并不同情,无情地关上门。
冰箱所剩食物不多,平日里你也很少回,偶尔想好好睡一觉才不住学生宿舍。
江南禹很喜欢跟你一起采购,他说有夫妻的感觉。
他强硬得同你十指紧握,另一只手推着购物车,买什么都问你一遍。
他享受这种零零碎碎的生活片段。
不过,今天不太巧。
你大二选完导师后,老早进了项目组。
师姐连发三条短信让你有时间过来,你负责的小白鼠正在打架。
你立马决定过去。
江南禹肯定不乐意,表情阴沉,“你确定要丢下我?”
“死了两只小白鼠。”
“你不能让其他人帮下忙?我一个星期就回来两天。”
“南禹,我答应过会负责好它们。”
他阵阵冷笑,“是不是我们在床上,你接到实验室的电话都能丢下我立马走?”
学业>>江南禹。
你心想他明知故问,口中却反问:“你胡说什么,你难道不清楚你在我心里的位置吗?”
“没什么比你重要。”
江南禹脸色稍缓,仍不肯松口。
你笑靥如花,“我下午想吃咕噜肉,好不好?”
他讽刺,“你真当我是厨子?”
“怎么会,你是最棒的南禹,我知道你对我好。”
他冷笑,“五点前回来,过时不候。”
“好,你最好了。”
你踮起脚亲他。
他强势地搂住你的腰,反客为主,加深这个吻,吻得你气喘吁吁才松开。
青州大学离你们住的地方很近,他又气头上,肯定不愿送你。
11
你走了十五分钟到实验室。
师姐看到你来了,俏皮地眨眨眼,“小师妹,我已经给它们劝好架了,你查查哪出问题,有不知道的不要客气,随便问。”
实验室的师姐们人都很好,尊重你的处理方式,不会越俎代庖。
“谢谢师姐。”
你将打架的几个笼子里的老鼠分开,伤势过重的只能直接淘汰,晚一点会有负责的师姐实行安乐死。
一通安排下来就是一个多小时,快到五点了,回晚等在家里的小炮仗可是会炸的。
你跟师姐道别,哪知刚跨出实验室,整个人撞进一个宽广的怀抱。
12
身后的师姐笑了几声,然后换上一副严肃的表情,唤一声:“老师下午好。”
骨头真硬。
你摸摸撞疼的鼻子,默默吐槽。
你乖巧地拉开距离,打招呼,“对不起,宁老师,我不是故意的。”
男人非常年轻,二十来岁的年纪,得体的没有丝毫折痕的白衬衫,反映青年一丝不苟的性格。
他有一张很清贵的脸,淡漠地垂眸,视线在你脸上一扫而过。
许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他从小在国外读书,身量很高,你一米六八站在他面前还低了一个头。
仰着脖子可真累。
你点点头要走,他却跟着你走几步,问:“你要走了?”
“是的,宁老师。”
“今天怎么这么早?”
作为老师问这句多余了,但其他身份的话......
“你表弟回来了。”
没错,他是江南禹的表哥——
宁屿琛。
13
宁屿琛是圈子里的奇葩,所有父母口中永恒不变的“别人家的孩子”。
他15岁读大学,二十岁获名校生物学博士学位,二十一岁回青州大学任职。
年纪轻轻就是副教授,加上长相不凡,每次他的课,学生能从教室里坐到教室外。
人气高到衍生出倒卖教室前排座位的黄牛生意。
后面宁屿琛禁止没选择这门课的学生进教室才遏制这些行径。
或许这样说还不够直白,更鲜明一点的描述是:
江南禹和林景柏光着屁股玩泥巴,他在阅读原文书籍。
江南禹和林景柏街头巷尾打群架,挥金如土,他以SAT近满分的成绩进入知名学府。
你考上大学,他博士毕业。
他只比你大一岁,却成为你的导师。
神一般的人物。
他的脑回路似乎也不一般,端详你一会,疑惑开口:“你很高兴?”
你耐着性子回答,“他回来我当然高兴。”
“是吗?”
他愣一下,眉头微皱,“你不担心被他发现跟林景柏的事?”
14
林景柏一连发了好多条消息,你没回。
一来是江南禹还没走,二来你忌惮宁屿琛的话。
你没想到林景柏会追到学校。
你从球场路过,他穿着白色球服朝你跑来,阳光朝气,像一轮小太阳。
你觉得他疯了,冷漠地看着他。
他像看不懂你的表情,撒娇道:“你怎么都不回我的消息?”
球场里,他的队友们好奇地看过来。
你一个都不认识,这让你稍微放松了一点。
但还是恼怒他没有分寸的行为,“你疯了吗?这么多人。”
林景柏小老公似的拉拉你的手,“他们跟禹哥都不认识,是我篮球协会的朋友。”
听言,你默许他牵你到球场的动作。
林景柏的朋友挤眉弄眼,七嘴八舌地起哄:
“柏哥,原来你有女朋友,怪不得连校花的告白都拒绝了。”
“嫂子,我作证,柏哥绝对守身如玉,在学校连女同学的微信都没加一个。”
林景柏怕我生气,“别乱说话,她是我从小长大的的姐姐。”
“哦,青梅竹马。”
他这次没反驳,偷偷看你一眼。
你跟他确实算。
你们从小玩到大,准确的说,他跟江南禹从小欺负你到大。
你乡下土包子的外号就是林景柏起的。
林景柏见你没生气,偷偷笑了,露出两颗虎牙,挥手将他们赶走,又转头对你说:“你等我打完这场球好不好?很快的。”
你待会也没事,就在观众席坐下来。
看年轻弟弟们在操场上散发余热,是很好的娱乐项目。
还不花钱。
15
快结束了,你拎包准备离开。
一个男生大着胆子上来,支支吾吾地说:“同学,可以加一个微信吗?”
你的眼睛就是尺。
你一眼看出他长相尚算不错,身高不符合你的标准,正欲拒绝,林景柏抱着球跑过来,挡在你们之间。
他很高,在篮球队里也是数一数二,光站在那就让人很有压迫感。
林景柏颇有一股盛气凌人的感觉,“同学,你跟我女朋友说什么,我可以一起听听吗?”
“对不起,我不知道她有男朋友了。”男生慌慌张张地离开。
你啧一声,似是感到困扰,“你是以什么身份替我拒绝?”
林景柏脸白了,有些慌张,又有些受伤,“对不起,我还以为我们......”
你收敛冷漠,微微一笑,“我开个玩笑。”
他怔一瞬,随之长舒一口气,好似劫后余生。
他连一点怒气都没有,喜气洋洋地说:“我们去吃饭吧,我在君豪定了位置。”
君豪的位置很难预定,但这难不倒林景柏,君豪是林家旗下的五星级连锁酒店。
你的视线落在他怀里的篮球上,他难道要带这个去?
林景柏却误会你的意思,“要玩一下吗?”
“我可能不太擅长。”
你确实缺少一点运动细胞。
林景柏一脸诧异,煞有其事地问:“怎么会有你不擅长的东西?”
他的话成功取悦你,“我试一试。”
你按照印象摆好姿势,球抛出去,不出所料,球框都没碰到。
球弹了几下,最后回到林景柏手里。
你沉默掩面,好丢脸。
林景柏急吼吼地鼓掌,“看吧,就差一点,要不是刚才有风,你早进了!”
他睁眼说瞎话。
不得不承认,瞎话有时候是比真话动听。
他站到你身后,以环抱的姿势将你半搂在怀里,从背后握住你的手,纠正你的投篮姿势。
“对,双手抓着球,身体保持平衡,向前倾斜,对,你做得很对,来,我数一二三你就投。”
“一、二、三!”
我奋力一投,球进了!
“哇!”你露出志得意满的笑。
“真棒!”
林景柏一把抱起你,兴奋得脸通红,“你太厉害了,一下子就进了,你果然没有不擅长的东西!”
俗人都喜欢受到夸奖和仰慕,你自认还远不到超凡脱俗的境地。
你心情愉悦,摸摸他的头,“你教得也不错。”
他今天的表现你很满意,没拒绝跟他手牵手离开学校。
你们在君豪吃完饭,然后补全那天没来得及做完的事。
他虽然很青涩,但很努力。
你颇为满意。
16
晚上你本来打算回宿舍,却接到江南禹的微信通话。
他所处的环境很黑,像处在一个密闭的黑暗空间,表情也很奇怪。
他说落了一个很重要的东西在家,让你寄国际快递过来。
你答应了。
他的唇微微上扬,声音很轻,“谢谢。”
你产生一种奇怪的感觉,“为什么跟我这么客气?”
他摇头,不说话,只叮嘱你,“快一点,我急着用。”
你只好现在回去,楼道很安静,只听得见你输入密码的滴滴声。
你开了灯,穿过玄关,竟跟端坐在沙发上的人对上眼。
“南禹,你怎么在这!”你吓了一跳。
“我有事找你。”江南禹僵硬得像一座雕塑,艰难地点了点桌面的几张照片,“叶子给我看了几张照片,我不相信,就来问你了。”
叶子是他的一个好兄弟。
你意识到什么,等看到桌子上的照片,你确定他上次回来就怀疑上了。
几张照片有你跟林景柏在学校牵手,有你们同出同进君豪,还有林景柏送你回学校,在宿舍楼下红着脸吻你。
“为什么?”
他眼圈泛红,迷茫又痛苦,“我有哪里对你不好吗?”
“还是你连这点寂寞都忍受不了?”
他一句话让你陷入回忆。
如果在以前问起,你能说出他几百条不好,现在,你确实挑不出他的一点错处。
17
你是在七岁来的江家,因为那年你成了孤儿。
你爸在你出生没多久就因为借高利贷还不上,被乱刀砍死。
你妈一个人靠卖废品拉扯你长大。
日子虽清贫但满足。
你妈常说:我一辈子没读过书,但是知道读书好,不读书就得跟我一样干苦力活,读了书才能坐办公室吹空调。
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找苦难人。
你上一年级,妈妈很高兴,特地给你买了花书包、新鞋子、新衣服,把你打扮得漂漂亮亮。
晚上她却忘记了你上一年级,在幼儿园门口等你一下午,急得差点报警。
好在她遇到同乡,同乡告诉她你读一年级了。
第二天她还是忘记你读一年级,幼儿园老师跟她说后她才回来,苦笑着说她年纪大,记忆力越来越差。
她那年四十岁了,她结婚晚,三十三岁才有的你。
你让她不用接你,你跟村里的小朋友一起回来。
然而那天,你回来没见到她,你等到很晚,等来的却是她的尸体。
才知道她依旧在幼儿园放学的点去镇上接你,却不知道为何半路走错道,摔下坡,脑袋磕到石头上。
你那时还不清楚什么叫死亡。
直到她下葬的那天下午,你跟其他小朋友蹲在家门口玩。
他们陆陆续续被叫回家吃饭,你一个人空着肚子玩到太阳下山,饥肠辘辘。
你头也不回地喊:“妈妈,我饿了!”
“妈妈,我饿了!”
你叫了好几声,没人应你,你这时候才明白过来,什么叫死亡,什么叫失去。
肚子空了,心也空了,你坐地上,嚎啕大哭。
妈妈那天被装进一口破旧的棺材后,漏风的茅草屋,只剩下你和不会说话的黑白照片。
18
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
你辗转几个亲戚,舅舅伯伯不愿意养个拖油瓶,硬是查出你跟江家奶奶沾亲带故。
江家家大业大,不介意养个孤儿,你住进江家的一间佣人房。
六岁的江南禹是混世小魔王,林景柏是他的跟屁虫,两人合称京圈双魔。
他们无法无天,天不怕地不怕。
江父珍藏的价值连城的青花瓷,他们敲碎听声响。
江母几千万拍卖回来的钻石花环项链,他们撬出钻石,拿到学校送人。
某政要来他们家拜年,他们偷走人家的假发,让一把年纪政要体会久违的羞愤交加。
连去参加某市长女儿的生日宴,他们都能把小姑娘气哭。
要不是江南禹的身份在那摆着,江家老太君的宠爱撑着,他跟林景柏早被掐死。
你到江家后,他们常捉弄你,江南禹幼稚地藏起你的书包,林景柏则是给你起各种外号。
他们的朋友有样学样。
你的穷酸窘迫与他们的圈子格格不入。
后来,你学会“因地制宜”。
江南禹不缺钱不缺爱,缺少的是适当管束。
你成绩很好,一直保持年级第一,江南禹比你小一级,成绩烂得出奇。
老太君请了不知道多少个高材生、特级教师,通通无济于事。
你自告奋勇,却遭到江南禹的嘲笑,“就你?”
你无视他的挑衅,点开一段赛车视频,“你不是喜欢赛车吗,你能分析一下这辆赛车爬坡时的受力吗?”
江南禹:“?”
这节课他上的格外认真,听课姿势从“没个正形”逐渐变得端正。
其他科目你同样按照此类方法教授,他的成绩爬上来,并在下一次考试中摆脱倒数第一。
沦为倒数第一的林景柏想加入你们。
江南禹一开始不介意,自从赖床一上午,起来后看到你单独跟林景柏在一起,他变了。
他赶林景柏回去,让他找个老师补课,别来他家打扰他。
他会阴阳怪气地叫你乡巴佬,却在别人这么叫时黑下脸,问他们算什么东西?
他的哥们开玩笑说你是他的童养媳,他炸了毛,骂他们放屁,全天下只剩下你一个女人他都看不上。
他会半夜给你发消息问你睡了吗,随之莫名其妙凶你,让你不要出现在他的梦里,然后第二天看着你红了脸。
他带你滑雪,教你高尔夫,让你坐上他从不让外人触碰的汗血宝马,牵着你一圈又一圈的走。
你的成年礼上,他送你一匹精心挑选的小马驹,以及黑暗中紧张的吻。
他没跟你说过喜欢、说过爱、说过在一起。
一切在那个吻之后,好像默认了。
他以保护者的姿势,强势介入你的生活。
他把手机交给你检查,也清空你手机里他认为的可疑异性。
他表现出令人窒息的占有欲,想要与你严丝合缝的联结。
你有些无所适从,却没有反抗的空间。
19
你定定地看着,“我以为你喜欢这种争抢的感觉。”
他的表情一点点凝固,慢慢抬眸,身体不住地打颤,“你说什么?”
“你第一次对我好,是滑雪时林景柏想教我,你推开他,然后一遍遍教我。”
“你觉得我对你好是因为这个?郑云想,你有没有心啊!”江南禹似乎想笑,却又笑不出来。
他眼底汇聚几点水光,竟显露出无助,“我对你好是因为我喜欢你,我爱你,我想把我有的一切都给你。”
“你是不是记恨我以前欺负你?”
你:“没有。”
你对他以往的坏没有多少记忆了。
“所以呢,你为什么这么对我,林景柏是我最好的兄弟,你是我最爱的人,你跟他在一起时,想过我吗?”
你想说,你本来就是一个虚伪自私的女人,人生苦短,及时行乐才是你奉行的准则。
你却聪明地保持沉默,你知道这话一出口,只会让江南禹想杀人。
你的沉默还是点燃了江南禹。
他猛地暴起,将照片甩到你身上,“滚!”
你犹豫要不要捡起照片,他额头青筋暴起,攥着拳头,似暴怒的小狮子,“我让你滚!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你叹一口气,朝他点点头,“谢谢你一直以来的照顾。”
你出去,关上门时,听到里面传来震天的声响,是桌子被踹翻的声音。
20
半夜,热搜上突然爆出江南禹和林景柏打架的视频。
确切地说,是林景柏单方面挨打。
江南禹压在林景柏身上,凶狠的模样好像两人之间血海深仇。
他身后几个人都拉不住。
他们身后是豪车豪房,再加上这群人穿的戴的,无一不是名牌,因此很快吸引吃瓜群众的注意。
江南禹和林景柏的身份也被扒出来:
——哇,一个是顶级药企唯一继承人,一个是酒店大亨林平的二公子,难道是什么商战?
——小道消息,挨打的绿了打人的。
——好刺激啊,敢问是何方神圣将这两家的少爷耍的团团转?秘书,我三分钟内要得到这个女人的全部信息!
——据说是江大少的童养媳,他们三个都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
——喜欢三角恋,能不能加我一个?
然而,热搜很快撤下来。
网上干干净净,找不到一点痕迹。
21
第二天下午,你正上着课,江南禹和林景柏的一个共同好友,另一个公子哥打了好几个电话。
下课你才拨回去,他焦急大喊:“云想姐,你快过来吧,禹哥要跟林景柏赛车,两人还签了生死状!”
“他们昨晚才打过架,哪是比赛的状态,禹哥只有你管得了,快过来吧!”
你匆匆赶过去。
林景柏鼻青脸肿,江南禹面色铁青,身边还站一个火辣的美女,气氛嚣张跋扈。
林景柏看到我,脑袋耷拉下来,可怜巴巴的。
你不由的多看了几眼他青黑的嘴角多。
江南禹见到这幅场景,脸色更黑了,捏紧辣妹的手。
辣妹痛的“嘶”一声,被迫走剧情,作出一副高傲的模样,“你谁啊?”
演技太拙劣了。
你蹙蹙眉,“南禹,不要拿生命开玩笑。”
江南禹抬抬下巴,拽得不行,“你算什么东西想管我!”
他很久没这么跟你说过话了。
林景柏绿茶味十足地刷存在感,“姐姐,我不会这么跟你说话的。”
“你妈的!”江南禹登时暴怒,甩开辣妹,扑到林景柏身上,两人颤抖在一起。
江南禹常年练泰拳,林景柏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两人一时分不出胜负。
辣妹闪开,脸上明晃晃写着:你打了他可不能打我了!
“禹哥!”
“柏哥!”
众人连忙拉架,场上乱作一团。
你置身事外,在心里倒数:3、2、1。
倒数结束,两辆黑车停下,下来十几个训练有素的保镖,将两人绑上车。
我在来之前打电话告诉江奶奶和林景柏的妈妈。
教训熊孩子,还是得对症下药。
22
他们在你生活中消失了好几天,直到江南禹到宿舍楼下堵你。
你不知道他等了多久,他看到你时脚似乎都站麻了,抖几下,“你妈妈有早发型阿尔兹海默症?”
“嗯。”
你妈妈在四十岁的年纪患上阿尔兹海默症。
她总忘记你上一年级,忘记去镇上的路,唯一没有忘记的,是早早接你回家。
他拿出一份报告,语气很轻,“上面写着你有很高的早发型阿尔兹海默症风险?”
“嗯。”
这是你了解到阿尔兹海默症后,去做了基因检测,得出的结果。
你把他放在书房,放有所有礼物的柜子底层,没想到会被他翻出来。
他嗓音沙哑,说出这句话对他而言好似是一件艰难的事,“那怎么办呀?”
“我明明想杀了你的。”
23
江南禹力排众议,将资源倾斜到阿尔兹海默症特效药的研究。
这一举动引起药企内部轩然大波。
十几年来,国内外败在这的药企没有百分之百,也有百分之九十九。
这是一项十分冒险的决策,股东们意见不一,一时陷入僵局。
然而很快,又传出明知创投有意投资江氏药企在阿尔兹海默症特效药的研究。
明知创投是国内十大风投之一,京城林家在其中有极大的话语权。
江氏药企的股东们在江南禹和明知创投的共同推动下,态度逐渐软化。
投资顺利推进的同时,林知予找到你。
林知予是林景柏的大姐,是林家板上钉钉的继承人。
明知创投是由她一手创办。
对着你,她没有在商场上的雷厉风行,反而温和得如邻家姐姐。
“我本来对江南禹搞出的动静没兴趣,谁知道我家傻小子拿着几百页的PPT找到我,烦了我一整天讲出了花。”
“林景柏什么水平我不知道?大学都是花钱进去的,这么努力只能说是爱情的力量,他对你什么心思我早看透了。”
“我对这个兴趣不大,不过,谁叫他愿意用百分之五的酒店股份交换以我名义进行的投资呢。”
“不管投资成功与否,我都稳赚不赔,我是一个商人,该怎么选择我还不知道?”
这个女人兴味盎然,露出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她并不觉得你三心二意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她自己都养了好几个男人。
你衷心道:“你不仅是商人,还是体贴的姐姐。”
要不然怎么会专门跑一躺说这件事?
林知予大笑,“你也没我想像中的单纯无害。”
你有一种被看穿的感觉。
她想必对你的事了解透彻,也产生了怀疑。
不过,基因检测报告的确是故意放在那,江南禹有一个习惯,每次跟你吵架都会将礼物翻来覆去的看。
他或许猜到了,但那又如何?
报告不是伪造的。
你的目的只是唤起他的心疼,不至于做出过火的行为。
你没想到他会为你做到这种地步。
他是个好男人。
24
宁屿琛离开学校,加入实验室。
你问起原因,他云淡风轻地表示:“专业对口。”
他博士的毕业论文是关于免疫细胞与阿尔兹海默症的关系,获得学校最佳论文奖,并发表在顶级期刊。
他毕业那年,国外知名生物医学行业的媒体评价他为生物医学新一代领导者之一。
不过,你想起他高中时他最感兴趣的是哲学。
你双手撑在他的办公桌上,好奇道:“我还是很想知道,你大学为什么会选择生物医学?”
他表情淡淡,“这个更有趣。”
你望进他深邃的眼眸,展开一抹笑,“是吗?难道不是因为我?”
他的呼吸停滞一瞬,旋即往后靠,拉开跟你的距离,“自恋也要有个限度。”
25
宁屿琛拒绝过你的表白。
那对你来说,是一段想深埋在不为人知角落的记忆。
他比你大两岁,却比所有人都早熟得多。
在江南禹和林景柏欺负你时,他是替你解围的角色。
他当时寒暑假住江家,像一位老师,带你走过茫然的童年期。
甚至于你的初潮、第一包卫生巾都是他买的。
你顺其自然地喜欢上他,情窦初开的年纪,你给他写了一封情书。
他把情书捏在指尖,拒绝的话如他的人一般晦涩难懂,“人类的所有发明和成就都是为了解决交配权的分配。”
“爱情往往与性行为绑定,是为了保护强势方对弱势方的专属交配权,而强势方往往不受困于爱情。”
“智者不入爱河,我不希望你囿于情爱。”
你的一颗少女心在他冷漠的表情和教育中,碎成渣渣。
后来,你觉得他说的话真在理。
25
宁屿琛镇定的模样实在可恨,让你不由自主想打破这份表面的平静。
你趁他不注意,把手探进他的西装口袋,拿出一根陈旧、开了线的黑色皮筋。
你将皮筋缠在食指上,将他眼底的慌张纳入眼底,不紧不慢地说:“那你为什么留着它?”
这人还是没能改掉在西装左口袋放置重要物品的习惯,以前他总从这里拿出手帕帮你擦泪。
这根皮筋是你高二那年不小心丢下的,是江南禹问你为什么披着头发,你才发现它失踪了。
你对旧物颇为留恋,搜索中注意到角落的宁屿琛。
他的掌心正躺着你的橡皮筋,他没丢掉,也没还给你,而是悄悄放进口袋。
不等你问他原因,他已经飞出国。
当时的你,在很多人看来已经跟江南禹在一起。
此后三年,他都没再回来,直到博士毕业。
此时,宁屿琛的镇定一寸寸裂开。
“我不能说,这是不道德的。”
“人有超越于生物性的精神性,它是人身上的神性,意识到自己身上有这个神性部分,并且按照它的要求来行动,这是道德的本义。”
“......”
你堵住他似自省又似教导的话。
26
你博士毕业后,也进入实验室。
在你三十岁那年,你们共同研发出针对早发型和晚发型阿尔兹海默症的特效药。
你们名声大噪,财富和赞誉如潮水般涌来。
江南禹被称为“精明的决策者”,他当年令人不解的决策被赞颂是英明、有远见的。
对跟你纠缠的男小三林景柏,他们说他是一位“慷慨的投资者”,在爱情和利益间保持惊人的平衡。
对于宁屿琛,他们则是天花乱坠的夸奖:深情的天才,他的智慧千金不换。
他们在夸奖几人时,丝毫不提及他们在感情上犯下的错误。
而你,他们承认你的优秀,却在每次提及你时谈论你的多情浪荡,他们会说:“她对研究的作用举足轻重,但是她的私生活太乱了。”
面对一个私生活混乱的男性,他们常发出这样的感慨:“虽然他玩弄感情,辜负妻子,但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天才,他为人类做出了难以磨灭的贡献。”
前者倾向于她的道德缺点,后者则重点感慨他的才华。
这是一种成功的双重标准。
成功女性可以做个装腔作势的道德家,却绝不可以放荡不羁。
反观男性,鲜少人在乎他的成功背后,得到过多少女人的帮助,犯下过多少道德问题。
但是这些,你全都不在乎。
你知道你就是一个自私自利的女人,你只是犯了全天下女人都会犯的错误——
同时,不止为一个男人心动。
27
人世光阴花上露,一生荣华草上霜。
你及时行乐,无病无灾活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