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直顺从病娇会怎么样?

发布时间:
2024-06-06 0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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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完结【年少时被你甩的疯批高干子弟他x单纯不懂事玩脱的你】囚禁/强制爱/多人无三观



“又遇见过多少人?发过多少誓?还会和他们设想共度一生吗?”范誉侵占性地将我推到角落,高大的身子完全挡住了他身后的光。


我置身于阴影中,面对他的质问吓得瑟瑟发抖,结结巴巴想开口,可之前背好的台词一个字都挤不出来。


“对不……之前的事情是我太小不懂事,对不起……”我本能还是很抵触他,可是如今有求与他不得不回来见他。


“就这点诚意吗?就是小姐您来求我办事的态度吗?”


范誉低头看我,尽管迫切想达到目的,但还是故意等我完全放下身段开口。


我颤抖着用手环抱他脖子,垫高脚。他不愿意低头,我只能勉强够到他的喉结。


才贴近他,就能听到他低沉忍耐的呼吸声,范誉只用一只手就把我托起来,强势地掐着我的脖子低头深重吻我。


比起年少时的青涩珍重,他如今只想完全摧毁报复我,我口腔里充斥着一股血腥味,还夹杂有淡淡的烟草味。


“对,对不起……”我呜咽着求他,身体死死贴近他炙热结实的腰,大腿被他完全分开,抱到昂贵的红木办公桌上……


xx


范誉是我高中时交往的第一个男友,当然也是唯一一个。他出身家风严格的从政世家,在学校也是那种公认的标准好学生。


之所以招惹他,纯粹是我当初为了装X和那帮狐朋狗友打了个赌。


我们这类普通富二代,虽然不是那种无恶不作的,但也算有点玩物丧志的非纯良德性。要对于没事干谈个早恋来说,确实是挺常见的。


我仗着自己长相还算优越,还没看上过追求我的男生,周围朋友脱了单后总是半开玩笑的嘲讽我。


我偏偏不服,口出狂言说要谈就谈个最帅的。


范誉比我想象中还要难打动得多。为了追他,学校里都传开了我是他的死忠舔狗。


终于在一次放学所有人走空了后。我临走前习惯性又和他没脸没皮地表了个白。


“要不要在一起啊?范誉?”


“你确定?”


他这一次出乎意料的没有装作没听见。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就起身抓住我的手腕。


“那我答应你。”范誉捏得有点用力,好像生怕我会反悔一样。


顺理成章的,我们真的在一起了。范誉做事细致稳重,刚刚在一起时的确也让我尝到了恋爱的甜头。


反差很大的就是,表面上禁欲的范誉私下接吻简直要人命。


我年少天真,也真的畅想过这样和他在一起一辈子,毕竟无论是情绪还是物质,他都不曾亏待我。


直到后来我发现他控制欲实在是太强了,甚至不知不觉间完全限制我的正常社交。


交往的两三年里,我和曾经的好朋友莫名其妙都断了联系,又一次因为他过度疑神疑鬼的争吵,我终于忍无可忍到了极点。


“分开吧……我真的很累。”我强忍着眼泪,凭借着记忆拨通曾经要好的闺蜜的电话,因为之前的号码早已被范誉从通讯录删除。


“嗯,我在喝酒,叫人去接你过来好吗?”


来的人是她弟弟吴末,我是眼熟的。几年不见都长那么高了,他是开机车来接我的。


“姐姐,我帮你戴好。”


吴末还是印象中嘴那么甜。尽管应该看到了我脸上明显的泪痕,但是好心没有揭穿我。弯腰仔细帮我扣好头盔。


“姐姐,我开车有点快。害怕的话扯住我的衣服。”


我点点头说好,这还是我第一次坐机车,坐稳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吴末拧了油门,前脚的树都成了一道残影。


我惊呼一声,被迫搂住了他的腰。一路上呼啸的风声吓得我根本不敢抬头。


明明看起来长相那么乖的弟弟飙起车怎么能那么疯啊。


“喝两杯?”闺蜜大概是猜到我分手了,也不多问我,递了酒杯给我。她本来就不大赞成我和范誉的事儿。


“他们从政出身的都太城府,要是有得罪了,日后想报复你你连骨头都不剩。”


我也只是苦笑摇了摇头,知道她爱开玩笑吓唬我,随后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姐姐真的分手了?”酒吧的音乐很大声,吴末特意凑到我耳边问我。


“嗯……”自从和范誉在一起被他管着,我都好久没有沾过酒了,之前号称千杯不倒的,现在喝了几杯都有点站不稳。


摇摇晃晃的,我想扶着点什么,吴末莫名走进一步让我搭在他肩上。


“你这臭小子还对人家贼心不死啊?”闺蜜在远处打趣,不过喝醉了的我还没有反应过来话里什么意思。


……


“头好痛……”我起来发现吴末裸着半身就躺在我床边。“啊??”


我不可置信的确认一遍,真的是吴末。


被子盖得不像样子,昨天的酒气还在房间里残存。我都不敢想象我后来喝了多少才能断片成这个样子。


散落一地的那个才是最让我崩溃的。昨天是做了几次啊,开什么玩笑啊?


“姐姐。”吴末睡眼惺忪,白皙的脖子上也全是不像话的红痕。他慵懒地侧身搂着我的腰。


“这不对吧?”


我再怎么样也不能刚分手就睡了别人吧?甚至是我闺蜜的亲弟弟?


“都是我自愿的,姐姐不要放在心上,如果以后还想负责也可以的。”吴末一脸懂事的说。


我焦急地拿起床边的手机开机,果然发现范誉在疯狂找我。似乎知道我开机了一样,页面开始疯狂弹窗。


“为什么要分手呢?有什么能不能当面谈一下吗?”


“你是背叛我了吗?你不是发誓过要永远和我在一起吗?”


“我现在过来找你,有想好有什么要解释的了吗……”


因为曾经被过度的掌控,我一下子害怕得喘不过气。


“姐姐?”吴末见到我哭了,赶紧穿好衣服,手足无措得帮我擦眼泪。“姐姐不是已经分手了吗?做什么都和他没关系了吧?”


还没有等他说两句,范誉就带着人找上门来了。吴末被他的人拖到一边拳打脚踢,钢棒一棍一棍敲在他背上,根本不打算留他活路。


“别,别打他……”我想阻拦,被范誉捂着了嘴巴,他另一只手掐着我脖子。一瞬间好像真的希望我当场死掉。


这件事其实闹得很严重。吴末终生半身不遂,勉强保住了一条性命。一切都被权势滔天的范家压得死死的。


范家自然埋怨是我害得他儿子闯下这种大祸,强制要求我出了国从此躲着范誉。


那件事之后我对恋爱关系到了谈虎色变的地步。我不能去医院看望可怜的吴末,甚至不知道以范誉的性格,他还能不能真的活到出院。


国外的这几年里,我也尝试过走出阴霾去交新的男朋友,但是仅仅是暧昧到可以亲密接触的地步我都不可避免得闪躲开来。


因为出事的那天,范誉疯狂的侵害了我。他把我拖到其它房间。才让我认识到为什么古时候说伴君如伴虎。


位高权重的人是很可怕的,他有承担起一切责任,销毁一切不利他的证据的底气。


我太害怕他了,曾经文弱有礼的样子完全都是他为了我心甘情愿听从他装出来的,让我完全忘了他以后将会是冷血无情翻云覆雨的政客。


如今我被迫要来求他,或许也出于他的旨意。


只要他随便推波助澜几下,我父亲的公司就被告成了灰色产业,不得不面临无期的牢狱之灾。


我急匆匆想要面见他。似乎纯粹等待我送上门来,他甚至特意免去了预约这一步,直接让人带我过去见他。


范誉等我良久,终于完全掌权后,还是迫不及待找我回来了。他眼里比曾经更多了几分漠然。


圈点间可以处置的生死就是他们政客的日常游戏。


范誉咬着我的耳朵,刻意每一下都低喊我的名字,残忍地提醒我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都是我自愿回来的。


“你知道的,人要对自己的承诺永远负责的。”范誉握着我的腰,方便自己进行。


“那……那我父亲的事情?”我断断续续开口,手抵在他炙热的心口。范誉的心脏跳动很快,扑通扑通。


“看你表现……”他恶趣味地笑了。


来见他之前我特意打扮了一下,其实和一只羊临死前在胃里塞满孜然没什么区别。红裙子,配着一条昂贵的海螺珠项链。


范誉还不满意。


“我给你准备的那些,比起这个,或许要更好看些。”


就像历代收藏家视若珍宝的玉石项链一样,在范誉眼里只是起伏时调情的工具。碎碎沥沥的玉石碰撞声,就像清晨下薄铁一样的雨水声。


随意垂挂在我颈间,作为范誉永远的爱人铭牌一样。


他根本无所谓这一切该有的规律,花也可以拔成木,木也可以雕成花。范誉就像一个昏君一样,夺走了我的一切,末了再轻飘飘来一句,“何不食肉糜?”


(完)


宝宝们点赞收藏破500更新番外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