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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小叔冷战的第二周,他在媒体前公布了自己的婚讯。
当时,他怕我乱来,甚至派了十个彪形大汉守着我。
我却一反常态,没哭没闹,甚为乖巧。
发布会结束后。
许知砚电话打来:「利器都收起来了吗?闹了吗?看好她,我晚上回去。」
管家颤巍巍看我一眼,回复:「先生,小姐没事,小姐很安静。」
「她说,她说......」
小叔沉声:「说。」
「她说您在电视前看着是很显老,和她的确不搭,她明白您的良苦用心了,决定做您听话的侄女......」
嘟嘟。
电话被猛地挂断。
1
管家话音未落,我搁在桌面上的手机也亮了起来。
瞥见来电,看着管家青白交加的脸色,我不由笑弯了眼。
「我姐,别害怕别害怕,我不找事儿,没外援。」
管家长吁一口气。
我笑的更加甜美。
指指自己的卧室,示意进去接听。
身旁的保镖们看到管家点头,一层层给我让路。
进门,反锁。
那边,女人冷酷无情的声音传出:「宋佳初,想好了吗,什么时候来港城?」
我捂着手机,小声回:「明晚。」
宋沁冷笑:「确定?这次再放我鸽子,我立刻飞去京市抓你。」
我信誓旦旦:「确定!」
宋沁沉默一瞬。
就在我以为她要挂断电话时。
她悠悠来句:「......死心了?」
「别刚回来,就又要死要活闹着要回去,找你那破小叔。」
我梗住,汗颜。
「姐,您放心,死心了。」
那边继续沉默,明显不信。
我拍胸脯保证:「死的透透的!」
追了八年,表白n次。
结果却是等来他的婚讯。
所谓。
舔狗八年,能体现我的毅力。
插入别人的感情,这可就是道德问题了。
那不是上赶着招人骂吗?
太不划算。
这舔狗。
不当了!
2
从卧室出来,管家亦步亦趋的跟着我。
生怕我跟之前一样发疯。
那是一年前的事儿了。
许知砚被我缠的烦了,躲我躲了三个月。
甚至,连家都不回!
我咬牙,我跺脚。
一哭二闹三上吊,统统不管用。
直到我偶然听到佣人们的谈话。
A说:「小姐怎么还在跟先生闹脾气啊?」
B回:「害,我看是先生最近跟那女明星打得火热,故意冷着小姐呢。」
听此,我从角落闪现。
冷不丁出现在她们面前。
抱着削了一半的大苹果,我冷冷地问:「什么明星?」
佣人们要吓死。
但更要吓死的是管家。
他的职责是看护好我。
而我把自己弄伤了。
但其实我真不是故意的,当时水果刀就在我手上。
看着沉默的众人,我怒了!
「哪个女明星!说!」
管家急的要哭:「小姐,我的小姐诶,您把刀给我,别伤着自己。」
不说还好。
一提醒,我手一抖。
划伤了自己的胳膊不说,还扎到了脚趾。
可谓十分惨烈。
听说,那晚许知砚疯了一般赶回家。
他看着我血淋淋的伤口,大发脾气地将嚼舌根,乱八卦的佣人们统统开掉了!
要不是管家跟了我们十几年,工作也要黄。
我可怜兮兮地扑进他的怀里。
控诉:「许知砚!你食言,你说过我二十三岁前不谈恋爱的!」
呜呜呜呜呜。
我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
「许知砚,你这样怎么对得起我死去的爸妈,你怎么对得起我一片痴心......」
「假的。」
我哭声戛然而止。
温热的指腹贴在我的面颊,温柔的拭去泪水。
比动作更温柔的是他的表情和声音。
「真傻。」
「我不会拿自己的感情开玩笑,别听任何人胡说八道。」
......
一串清脆的风铃声将我从回忆中拉回。
有风吹进。
吹动窗前悬挂的一串风铃。
管家的视线追随着我的看过去。
他叹息:「小姐,您还记得吗,这些风铃,都是您十三岁那年,先生亲手做的。」
我当然记得。
八年痴恋。
管家可谓是每次都在第一线观看我的糗态。
他这声感慨,也还真是挺感慨的。
我笑,拍拍他的胳膊:「我知道他对我好。」
「你别提心吊胆的了,我不犯傻了。」
因为,许知砚食言了。
明天,是我二十三岁生日。
他偏偏要在前一天公布自己的婚讯。
我真是不得不说一句。
干得漂亮。
3
许知砚推门而进,看到屋里的场景时,他的太阳穴狠狠一跳。
只见。
我跟管家两个人,正兵分两派。
他带着五个大汉。
我带着五个大汉。
在。
喝酒划拳。
「五魁首啊!」
「七个巧啊!」
我:「四季财!」
管家:「三星照......」
我拍桌大笑,潇洒挥手:「喝!」
管家嘴角一瘪,刚准备端起酒杯喝酒。
可还没入口。
他的身子就猛地一抖,酒撒了一地,管家忙不迭地趴在了地上。
周围壮汉们的起哄声也戛然而止。
我人傻了,笑意僵在脸上。
坏了。
许知砚不是说晚上回吗?
这才下午五点啊!
回来这么早干啥!
脑中疯狂想对策。
我感觉自己的表情都要扭曲了。
一只脚刚刚因为过于兴奋,还踩在凳子上。
管家正趴在我脚边。
他倒地后,没听到后续动静,好奇的悄咪咪抬眼。
看到我正在疯狂调整表情的脸。
他没憋住,笑场了。
下一秒。
他笑不出来了,眼瞪的比铜铃还大。
「先生啊!您别怪小姐!饶了她吧!」
「都是我的错!我不该纵着小姐玩乐!」
管家哀嚎着扑过去抱住许知砚的左腿。
而许知砚的右胳膊,正拎小鸡崽一样的将我抓起来。
我飙泪。
我蹬腿。
「许知砚!你疯啦!我喝酒怎么了,我伤心过度,悲痛欲绝!借酒消愁怎么了!」
「还有没有天理!」
「有没有王法了!」
我感觉许知砚的手在颤抖。
他其实也就举了我一秒。
将我轻柔的放在地上后,他克制着施施然开口:「把头转过来。」
我将自己缩的更像个鹌鹑。
转身,笑开,打招呼。
「您肯理我啦,不冷战了呀?」
男人笑的春风满面,眼底却一片寒凉。
他不答反问。
「伤心过度?」
「悲痛欲绝?」
「我应该是眼瞎了,没看出来一点儿。」
许知砚垂眸,定定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