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被病娇囚禁了,会怎么办?

发布时间:
2024-11-04 03: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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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狗前夫男主x再婚前一天被前夫绑走的你】


  孟知学回国了。


  并没有人和你通知这件事,还是你在陈老板女儿的生日宴会上看到的他。


  虽然已经离婚了得有两年,这两年里你们也没有半点儿联系,但也不难从别人口中听到孟知学的消息。


  比如说离婚后他就被他爸妈送去国外治疗,又比如说他的病已经治好了。


  其实不管治没治好,你都不会再想靠近他半步。


  透过熙攘人群看到的那张俊逸清隽的面容,比之两年前并没有多大的差别,还是冰冰冷冷的,一副自闭症,不屑与外人交流的模样。


  可只有和他结婚生活了这么多年的你知道,他远比自闭症严重的多。


  躁郁症、被害妄想症。偏激的性格,时常失控的情绪,承受这一切的也只有身为妻子的你。


  还记得当初是你屁颠屁颠的追在人家屁股后面跑,和朋友发誓要拿下那朵高岭之花。


  努力了一年多,摘是把他摘下来了,可摘下来以后才发现里面全是黑臭的苦水。这朵高岭之花只是外表看着好看,其实内里早就腐烂恶臭。凑近闻一闻,都令你无比作呕。


  交往的那段时间他的病并不严重,除了控制欲强一些,床上凶了一点儿,好像都不是什么大问题。


  可大问题在结婚后就出来了。


  他们那恶毒的一家子,隐瞒了孟知学有病的事儿,就怕你知道后不肯和他结婚,连口口声声说爱你的孟知学都选择了闭口不提。


  他怕你离开他,而他的家人则是需要一个以后能够照顾他们儿子和传宗接代的保姆。


  结婚后他的病严重到经常砸东西发脾气。不准你出门,把你关在家里,你才后知后觉为什么当初他妈给了你那么多彩礼。


  感情那三百万都是以后给你爸妈的养老钱了是吧?你的生死,这三百万就给收买了。


  后来成功离婚也是一个契机。


  你怀孕了。你用打掉肚子里的孩子为要挟,让他和你离婚。


  孟知学平时那么清冷矜贵的一个人,却在你威胁他的时候发疯似的砸了一屋子的东西。最后坐在一堆废墟中掩面哭泣,求你别这么对他。


  不这么对他那为什么那么对你?


  你是个人,不是他的宠物。


  拿到离婚证的时候,你也终于难得的见到了久违的太阳。


  刚从民政局出来,孟知学就承受不住晕了过去。你好心给他家司机打了电话,然后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


  那就是你们见的最后一面。


  …


  旁人过来给你碰杯敬酒,你才把视线从孟知学的身上挪走,笑意盈盈的和他人攀谈。


  时过境迁。其实只要孟知学能不再缠着你,你可以不计较。


  毕竟他脑子有病,做出些什么事儿恐怕自己也不知道。


  在身上熟悉的视线挪走后,紧随其后的,孟知学把眼睛转到了你的身上。


  男人穿着服帖的黑色西装,头发打理的一丝不苟,长身玉立的站在那里,就足以让人停眸。面无表情的俊朗面容像是冰冷坚硬的雕像,却更能让人有征服欲望。


  但没人敢靠近孟知学,他的那些事儿都不是什么秘密。


  毕竟当初因为他杀人闹得沸沸扬扬,圈里圈外的都看足了热闹。


  后来他爸妈托关系拿出了病历诊断,又塞了被害者家属一大笔钱,这件事儿才摆平没送他去坐牢。


  至于死的那个人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和他老婆勾搭,给他戴了好大一顶绿帽子。


  是个男人都不能忍受被绿,何况是从小骄傲到大的孟知学呢?他精神方面又有问题,暴怒之下拿着刀捅在奸夫身上没轻没重的,两三下就把人给弄死了。


  有人怜悯,有人讽笑。


  不过已经过了这么多年,大家也顶多是把这件事当成了把孟知学拉下神坛的污点罢了。


  你对孟知学的偷窥全然不知,和认识的几个上层社会太太坐在沙发上闲聊,连孟知学什么时候到了背后的都不知道。


  金碧辉煌的大厅里,钢琴舒缓的音乐流动。举杯间,造型精致的玻璃杯在灯光折射下流光溢彩。


  你穿着紧身长裙,画笔般将玲珑身段勾勒清晰。一副贵派,游刃有余的周旋于各位心思敏捷的人中间。


  嫁给孟知学之前,你其实就是个小康家庭的子女,因为考进了和孟知学同一所大学,才能有幸和他相识。


  如今即便离婚,你也在他身边学到了不少受用的东西,足够这两年让你做出些成绩来。


  你抿着红唇笑的得体。


  “下个月我和我爱人举办婚礼,到时候各位太太一定赏脸。”


  是的,你要二婚了。不过是互惠互利的关系罢了,你可不敢再宵想爱情这东西,光是一个孟知学就吓的你够呛。


  当初两人吵的最严重的那次,你没忍住诱惑,和家里体贴温柔又年轻的司机勾搭在了一起。


  偷情这种事儿在你们圈子里并不少见,只要不摆到明面上来,夫妻双方也都是各玩儿各的。


  只是你比较倒霉,你和司机还没干正事儿呢,就被突然回家的孟知学抓了个正着。


  后来你才知道,他在房间里偷偷装了针孔摄像头,就算去公司工作,他也时不时的监视你在做什么。


  就一眼,床上的两人看的孟知学当场犯病,抓起办公室里的水果刀冲了回来,按着奸夫就是一顿乱捅。


  吓懵的你想跑,却被丈夫抓回来差点儿掐死。要不是保姆报警,警察赶来的及时,你就要下去陪奸夫当一对黄泉鸳鸯了。


  那些贵太太在恭贺你新婚快乐,可愉快的气氛还没持续两秒钟,身后猛然间传来酒杯摔碎的声音,打断了你们之间的欢声笑语。


  你下意识回头,对上了熟悉的,令人胆寒的阴翳双眼。


  孟知学一言不发高高在上的看着你,垂在身侧的手指被摔碎弹起的玻璃渣划破,正滴答滴答的往下淌血。


  “孟、孟知学……”你被他骇住了。


  后知后觉叫了他一声,才发现,大厅里所有人的视线都因为突然的动静而转了过来。


  他的脖子上凸起狰狞青筋,一张脸涨红,让你想起来曾经他犯病的样子。


  也是这么恐怖。


  谈话声静了下去,只剩下悠扬音乐。


  许久后,孟知学才抬腿离开。


  一口气却堵在你的胸口不上不下,即便他已经走了,可你仍旧感到后怕。


  你在怕孟知学会报复你。


  他完全做的出来这种事情。


  二十岁那年你还在读大学,孟知学却强势要求你和他结婚。如果不同意结婚,那就证明你不爱他。


  婚礼宣言时,宾客满堂。他为你戴上戒指,在最幸福的时候却对你说。


  “我的世界里只有丧偶,没有离婚。”


  倏忽间想起来这句话,你浑身的鸡皮疙瘩都争先恐后的冒了出来。


  他们是知道孟知学和你的关系的。气氛被他弄的尴尬,和你坐在一起的几个太太也打着哈哈把话题引向了其它。


  …


  回家的时候,你闻到了房间里古怪的味道。


  这对于经历过一次婚姻的成年人来说并不陌生。


  秀眉微蹙,你看着凌乱的床被,曲着手指抵在了鼻子下,阻隔那股子腥香味儿。


  身后传来脚步声。


  即将和你举办婚礼的丈夫才从浴室洗完澡出来,一场大汗淋漓的情////事结束后,痛痛快快的冲凉能让脑子都变得清澈。


  他一边擦拭着头发一边走进来,并没有因为被你抓到偷////腥而惊慌失措。


  你嫌厌的瞪了他一眼。


  “完事儿后能让你那小情人把床单被套换了吗?味儿挺冲的。”


  林威一笑,随手拿起桌上的冷水喝下。


  “行。”


  水喝完,他又说,“听说你前夫回来了?那天宴会上的事儿我也听说了。你说,孟知学不会还对你余情未了吧?”


  “要真那样,说不定你陪他睡一觉还能换来不错的大生意。”


  他说的话毫不避讳,对利益的贪婪直白的令人有些作呕。


  因为他的话让你记起来了宴会上孟知学最后给你的眼神,浑身发凉,心脏猛缩。像是掩饰似的,你沉声吼他。


  “你说什么呢?孟知学那种脑子有病的送给你你要不要?!”


  你大步离开去了客房,留在主卧的林威还因为你的恼羞成怒而感到好笑。


  瞥了眼你离开的方向,他冷哼,“装模作样。”


  他可是对你以前干的那些腌臜事儿一清二楚。当初他也暗示过你春宵一度,毕竟孟知学的女人他也很好奇是什么滋味儿,可你却把他给拒绝了。


  后来你和孟知学离婚,他才有了可趁之机。无非就是看中你的脸,和你能够带给他的帮助。


  虽然你们已经同居且准备结婚,但你们二人并没有发生过什么关系。


  主要是你觉得他太脏,他的小情人又多的数不清,你们两人的感情为零,各自生活又快活,压根儿滚不到一张床上去。


  …


  婚礼将至。


  提心吊胆的捱了这么久,孟知学也没有个什么风吹草动。就好像那天他给你的眼神是错觉,只是你太过于草木皆兵罢了。


  意外的,你独自去试婚纱的时候,透过窗户看到了外面靠着车门抽烟的孟知学。


  你们结婚那年,他的位置还在婚纱店大厅的沙发上喝着红茶,满眼温柔的看着即将和他步入婚姻殿堂的你。


  今时不同往日,他又成了外面驻足观望的那一个。


  你假装没有看到他,在确认好婚纱没有问题后就离开了。


  推开门,孟知学却叫住了你。


  不过几米的距离,他表情毫无波澜,平静的和古井的死水没什么两样。


  “几号结婚?”


  你停下脚步回头朝他笑的明艳,亦如每一次面对他时那般灿如骄阳。


  “三号的婚礼,你要是不介意的话,可以来参加。”


  曾经连你和异性对视三秒钟以上都要生气的他,怎么可能看得了你和别的男人结婚呢?


  果不其然。他一句话没说,皱着眉摁灭了烟头,扔进垃圾桶里上车离开了。


  这句话不过是在客套,你可没打算真的让他去,不然到时候怕是会被笑掉大牙。


  林威是个要面子的人,从来不晓得低调怎么写。哪怕自己的老婆是个二婚,他也照样夸张的把婚礼现场布置庞大,宾客都宴请了几百人。


  你还在为第二天的婚礼做准备,打算只吃沙拉让自己明天的身材看上去更完美的时候,却想不到这盘沙拉里被放了药。


  药效来的很快。在你晕过去后,酒店房门就被打开了。


  孟知学站在门口将指间夹着的香烟吸掉最后一口,吐出浓浓白烟,才上前去将昏迷的你用外套遮住带走。


  …


  孟知学的病从来没有好过。


  在他为了你乖乖吃药的那段时间里,他过的每一天都是煎熬的。药物的副作用带来的焦躁不安和失眠,折磨的他生不如死。


  唯一能够安慰他的,只有绝对控制自己的妻子。保证你不会离开他的视线,给予他足够的、在对抗病魔时所需要的安全感。


  可当他看到你和司机躺在你们同床共枕的那张床上拥吻时,药物压制的癫狂瞬间全部冲上了头顶。


  他大脑里一片空白,只想杀了那个男人,再杀了你然后去殉情。


  银白的刀刃刀刀致命,孟知学全都往重要器官上捅。每一刀都能带出殷红的血和器脏的碎末,如他所愿,男人喘息两口就死了。


  他把想要逃跑的你抓了回来,用力的掐住你的脖子,不给你一丝生的希望。他哭着,眼泪滴在了你的脸上。


  “满满,你先去死好不好?等你死了我再来陪你!”


  他不想活了,他真的不想活了。在你当初主动找上他,和他要联系方式的那天,其实他是打算去跳河自杀的。


  因为你他才坚持了那么久。


  可现在你背叛了他,他不知道自己活下来还有什么意义。他怕自己死后你就能正大光明的和奸夫在一起,所以,他要确保你死了,他才敢去死。


  不然,他在阴曹地府都不会放心的。


  但很可惜,那该死的保姆和警察打断了他。


  从警察局回来后,你和他提了离婚。


  孟知学很冷静,冷静的有些不正常。


  是真的不正常,因为他把你关了起来。脖子上和狗一样戴着链子,让你无法踏出房间。


  家里的佣人全都辞退了,唯一能陪着你的就只有他。


  在这种不合时宜的情况下,你怀孕了。


  你终于有了可以胁迫他的东西,你用孩子要挟他离婚,如果不同意离婚,你就弄死肚子里的孩子。


  他出乎意料的在乎他的种,所以真的同意了离婚。


  在国外治疗的那段时间很漫长,他想回来,却被父母控制在那边无法脱身。


  孟知学伪装的很好,连医生都以为他已经痊愈了。


  回国后,他是想和你复合的。婚姻的几个年头里,他对你了如指掌。


  你的小虚荣、你的小脾气。如今他掌管公司,只要他一直装下去,你不会看出来他还没有痊愈。


  他有的是自信让你同意复合。但可笑的是,回国后的第一次相遇,他就听到了你要再婚的消息。


  孟知学没有闹,也没有再发疯去杀了林威。他只是抽了一整晚的烟,然后准备了迷药,偷偷加入了你的食物里。


  他很优雅,甚至在将药粉和沙拉搅和均匀时,还在品尝着红酒。


  …


  你醒了。


  是在熟悉又陌生的环境里,你花了一分钟才想起来这是哪里。


  这是当初你和孟知学的家。


  想起身时,手腕上的铁链又把你拉了回去。叮铃当啷的响,好像在嘲笑你。


  一直安静坐在床边椅子上不被你发现的男人也有了动作。


  他起身,走到了你的面前。


  与之对视,你才知道都是他搞的鬼。亏你还以为他已经放下了过去,原来在这里等着你呢!


  你嘶吼着让他放了你,可男人回应你的只有长久的缄默。


  他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看过你了。曾经被他亲吻过无数次的眉眼,现在看来好像都有些陌生了。


  看到满足以后,他才清了清被香烟熏哑的喉咙问你,“孩子呢?我想见见他。”


  人在极端愤怒时会做出些冲动的措举,比如说在结婚前一天被人掳走的你。


  你拉扯着手腕上的铁链,讽刺又报复似的朝他冷笑。


  “什么孩子?我早就在离婚后就打掉了!”


  孟知学平静的表情终于有了裂痕。他近乎完美的伪装寸寸皲裂,露出里面真实的凶恶皮囊。


  他在抑制不住的发抖,倏忽间弯曲的脊背像是被千斤重石压垮。


  下一秒,他猛地扑上来掐住了你的脸。


  “我不信。”这三个字他用尽了所有仅存的理智才勉强镇定的说出来。


  可理智用光,他又变成了那个癫狂暴躁的疯子。


  他如野兽般朝你嘶吼。


  “我他妈问你我的孩子在哪儿?!你说过只要我肯离婚你就留下他!”


  他的声音嘶哑,带着哭腔。


  那双被血丝覆盖的眼眶里水雾弥漫,眼泪成珠滴落在了你的脸上。


  滚烫到几乎将你的肌肤烫出一个又一个的洞。


  你愣住了,陷入他眼睛中的绝望之地无法挣脱。


  那个孩子对他的意义重大。不仅代表了他的重生,更重要的,因为那是他和你的结晶。承载了你们两个人的血缘和关联,是无法被磨灭的,属于他的珍贵宝物。


  但你这个骗子,却把它毁的一干二净。


  许久后,他的状态逐渐回归平稳,只有胸膛还在剧烈起伏,吐出的每一口热气都带着铁锈味儿。


  冰冷的手背轻柔的抚摸过你的脸颊,抚弄起来一层柔软的绒毛。


  他的声音打着颤,“没关系的,没关系…”他像是在自我安慰,每一次呼吸都格外沉重。


  “我会让孩子重新回到你的肚子里,”他停顿几秒,松开了手,视线落在了你红润的唇瓣上。


  “不止如此,我们还可以有好多的孩子。”


  话音落下,他撕碎了你身上漂亮昂贵的裙子。报复性的,他啃咬撕扯你的唇瓣,咬出了血再咽下。


  “你这个混蛋!你放开我!”你的挣扎太过薄弱,轻易便被他制服。


  他将你的双手按在头顶。


  哽咽着,喘息着,他哀求你。


  “给我一个孩子吧,求你给我一个孩子!”


  …


  “满满,你要是再敢把我的孩子弄掉,我真的会杀了你。”


  这句话很轻很轻,轻的差点儿没落入你的耳朵里。


  极其轻缓的一句话,你却察觉到了冰冷的杀意。


  乖巧的,你攀附上了他强壮的手臂,像菟丝花,没有玫瑰的利刺。


  “我会听话,别杀我。”


  ———大结局。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