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女人不能娶?
我在澳门认识了一位港姐,与她有过一段畸形的爱。
那晚,在澳门星际二楼的一张赌枱上,我看着路牌单显示「庄闲庄闲」四口单跳,这么好的路子,枱面上居然没有一个人。
我坐了下来,将手中的3000块钱果断押在闲上,这一口我赌对了,又顺利过了两关,此时我看着手中的筹码,又犯起了优柔寡断的老毛病:
赢时不敢冲。
正当我还在犹豫要不要继续码宝时,突然背后出现一个女人,她拍了拍我的手臂,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说:
「帅哥,这盘打不打庄啊,打的话能帮我搭300块吗?」
赌徒是最相信命运的人,而这个女人的出现,应该就是命运交织所产生的结果。
就像这口牌,为什么我会犹豫不决?因为此时我内心的想法和旁边这位女士一样,都想要打庄。
而她的话似乎给了我勇气一般,我转过脸朝着她笑了笑说,当然可以。
随后,我接接过她递来的300块钱筹码,像个故意在女人面前表现出豪迈的男人一般,将她的300块叠加在我的筹码上,全部推向了庄。
仅仅因为余光中我看到此刻的她正在一旁注视着我,于是牌到我手里以后,我便开始装作一个小赌怡情的旅客一样,优雅的咪起牌来。
这种装b其实无可厚非,因为我觉得在赌桌上,这样的心态说不定会产生某种莫名的自信。
「6点,不小了」
我像安慰自己一般说给她听,随后随意的将牌扔在了桌面。
荷官见状,也开始熟练的翻开闲,看一眼后熟练的补牌,最后熟练的点查我们的下注筹码,熟练的进行赔付。
回本了,虽然只是赢了一半,但我此时的心态并没有因为庄6点少赢了六千而产生失落感。
运势起来后,我们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在我盈利达到一万二以后,这个女人似乎也很满意自己今天的收获,跟我客气的打了声招呼,站起身便离开了。
我见她起身,顿觉索然无味,也打算收工,朝她相反的方向走去。
这样一种赌客间的交流,澳门无时无刻不在发生着,仅仅需要一个起身,说不定就相忘于这茫茫的赌海之中,然后继续着各自的挣扎。
我又跑到另一张赌桌,厮杀正酣,突然又被人拍了一下肩膀。
感受到肩膀上有人拍我,我不耐的转过脸,原来是刚刚那名女士!
这次的她不再像之前那样优雅,以我一个赌徒的经验,一眼就能看出她正处于洗白阶段。
见到她好像有什么事想跟我说,出于礼貌,我拿起筹码与她来到了赌厅过道。
此时我心里盘算她应该大概率是想跟我借钱,而且一瞬间我也已经想好了说辞:
在澳门我连打火机都不会借给别人的,真的不好意思了呢。
正当我在心中默默赞叹自己这个巧妙的说辞时,她也终于用很奇怪的普通话跟我说:
「帅哥,你是大陆人吗?我想给你人民币,换一些筹码」
这是我在澳门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我的第一想法是分析这句话是否包含某些骗局。
见我没有说话,像是猜透我的心思一样,她紧接着又跟我说:
「我先转给你钱,然后你再给我筹码,可以吗?」
听完这句话,我基本也就打消了多余的想法,我下意识的问她,你要多少?
「三千」
她没有任何的不好意思,抬起头跟我说道。
在赌场里我从来都不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略微想一想后,我跟她说,行,不过得拿三千人民币换三千港币。
她的表情此时有些轻蔑,但是听到我语气这么坚定,只得边打开手机,边跟我说,好吧。
也许是因为她的直爽,也许是因为我喜欢这种类型的女人,总之,在她正要付款时,我鬼使神差的对她说:
「唉,算了,你给我2800就行了」
确认钱到账之后,我去牌桌打散一枚一万块港币,递给了她三千。
她拿到筹码以后跟我说了声谢谢便转身离去。
我看着她走远,就近坐在了面前的一张赌桌上,随后拿出三千筹码,扫了一眼牌路后,直接压了上去。
毫无压力的一枪收钱,我边收回筹码边在心里想,嘿嘿,真走运,白白赚了2800块钱。
收好筹码,在去吸烟室的路上,又有一张桌子围满了人。
我凑过头瞅了一眼,随后惊叹道,哇,天路啊!
挤过人群想要上去押注,坐在5号桌的大姐我一眼就认了出来,又是刚刚跟我换钱的女子。
缘分来的就是这样奇怪,我站在她身后,先看了看她桌面的筹码,目测起码得有三万之数。
我一边暗骂可惜,一边恶作剧般拍了拍她的肩膀。她回头一看是我,表情立马变得非常急促,她直接拉住我的手臂,皱着眉跟我说:
「快押!快押!刚刚没人的时候我到处在找你,你跑哪去了?这么好的路子都没赶上!」
听完她说的话,我只能笑笑表示自己的歉意,接着随手跟她押了五千庄,天路依然还在继续,稳稳的收米。
她这盘打了三千的庄,收回筹码时,她将一万拿在手里,随后从自己的盈利里拿出两千放在上面递给我,口中充满喜悦的跟四周人说道:
「要不是这个弟弟刚刚好心给我换了三千筹码,我根本没办法赶上这么好的路子!」
说完这句话,我发现大家齐刷刷都看向了我,这让我不禁有些害羞,摆着手推脱说不用不用,这盘我赢了五千呢。
此时她因为赢钱,心情极为畅快,大声而又果断的对我说,拿着!
眼见这么多人都在等着我们下注,我只得将筹码拿起来。
拿着这2000筹码,我自觉非常不好意思,我清查手中的筹码,发现还有四个一百的,于是我拿出这四百块,额外加上一千扔在桌上跟荷官说:
「给我打700,700的,对对!」
说完这句话,我又低下头跟这位好心的姐姐说,如果这盘有对子,我们对半分钱!她回头朝我笑了笑,爽朗的说,好!
想到这里,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但是我还是非常肯定的告诉大家,这一口牌真的开了两个对子出来。
我们在这张赌桌一直玩到洗牌,在这期间,我知道她是个香港人,年龄比我大了整整十一岁,而我也从“姐”改称呼她为:姗姐。
我已经记不清这条天路是什么时候断的了,我只知道自己在这张桌红了近五万,而这位姗姐也已经赢到她一万本金的三倍之多。
当路断掉,人群作鸟兽散后,桌上就只剩下我与姗姐,此时的我们都没有想要走的意思。
我们一边胡乱打着1000,2000的台面,一边开始聊一些家常。
这段时间我不经意的打量着她,发现她虽然年纪比我大,但是性格却像一个可爱活泼的少女。
她长得娇小玲珑,五官虽然不算精致,但是凑在一起就会给人一种非常舒服的感觉。
她的眼睛大且圆,双眼皮想当的自然,因为脸没化什么妆,皮肤显得略微黝黑。
总的来说还是不错,而这个不错在我这的定义,就是我打心底非常想要修她。
看了眼时间,已经是早上五点,我犹豫了一下,跟姗姐提议道,我们去楼下吃个饭吧,都五点了,我请你去一个地方喝甘蔗汁。
姗姐非常爽快的答应了我。
见她答应,我兴奋的站了起来,由于坐得太久又没睡觉吃饭,起身时我差点没站住。
强行稳了稳身子,我像个绅士一般扶助她的手臂,试探着她的反应。
她并没有什么不良情绪,一边和我说话一边任凭我触碰她手臂上的肌肤,站起身后,我们相伴而走。
我们在总统赌场旁边一家饭馆坐了下来。
落座后,我问姗姐喝不喝啤酒,她很爽快的同意了。我心中一喜,大声跟服务员说,先一人上一瓶啤酒。
在见到自己想修的女人时,男人如果放开了吹,一般都能将自己的情商提高几倍。
现在的我,已经彻底将自己演绎成了诙谐幽默,懂得自嘲,体贴大方的贵族男人。
我与姗姐谈笑风生,言语间挥发出的自信与幽默,惹得姗姐娇笑连连。
随着与她开玩笑的尺度越来越大,我的小树苗也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直到吃完饭,姗姐才问我住哪儿,我说暂时还没开房间,本打算晚上就出关的。
听到这句话以后,姗姐爽快的对我说:
「走,去我那儿住」
在路上一番客套以后,我来到了姗姐的住处,她住在法老王赌场的后面一个民住公寓,因为是女人,所以房间内显得非常整洁。
进了房子以后,我不由自主的想,能够在澳门拥有一套房,在赌场为什么还赌的那么小呢?
还未坐下,我就看到走廊尽头的卫生间里走出了一位小姑娘。这个小姑娘最多十二三岁的年纪,因为刚睡醒所以头发乱糟糟的,她穿着一件连体睡衣。
在看到我们以后,惊慌的跟姗姐用粤语说了一句话,随后迅速走进一间房间,扑通一声关上了门。
我此时非常尴尬,不知如何是好。
想了想,我站起来说,算了,我还是出关睡吧,这样太不方便了。
姗姐则让我等一会,然后她便去敲小姑娘的房门,打开后娘俩在里面说起了悄悄话。
过了五分钟,她开门跟我说,实在太不好意思了,女儿比较胆小,你如果下次来澳门的话再联系我,她后天就回香港了。
听完这话,我并没有任何不适,只是觉得有些失落,一次修她的机会就这样被她女儿浪费了。
正当我准备离开时,姗姐突然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说,哎哟我都赌昏了头,忘记今天要出关买些海鲜,晚上做给我女儿吃了。
听到这句话顿时使我心花怒放,又有了继续跟珊姐单独相处的机会。
下了电梯,我见四下没人,街上也冷冷清清,果断牵起了姗姐的手,装作非常自然的问:
「我们去哪打车?」
姗姐眼神飘忽的眨了眨眼,弯弯的睫毛随着眼睛的眨动显得格外诱人。
她此时直直的看着我,空气瞬间变得非常暧昧。这种时候大家心中都已心知肚明如果继续的话,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我甚至有些自恋的怀疑,她刚刚是不是故意用出去买海鲜为借口想要与我共赴巫山云雨。
见我态度坚定,握紧的双手极为有力,她站定了一会,什么话都没说,带着我默默的朝路口走去。
其实之前在赌场和饭店里,我们就已经有了狗男女的架势。
我们的表现完全不像一对刚刚认识的赌友,在赌场我们毫不顾忌旁人的眼光,赢的时候我们就握手互相庆祝。
输的时候我们也会握手鼓励,她咪牌时我甚至都会将头伏在她胸口附近假装看牌。
这一路,我们基本都握着手,而我的小树苗一直让我极为难受,它始终高昂的扬着头,仿佛是在催促我抓紧让它体验一下港姐的滋味一般。
拱北关口,我从未如此急躁的想要出关过。
姗姐由于是香港户口,所以她拥有无限进出澳门的权利,这让我难免有些羡慕。
走出关口,我借口不舒服要在珠海开了一间酒店房,姗姐听到这句话,装作一副很犹豫的样子,充满了一种尴尬的暧昧。
磨磨蹭蹭下,我们还是来到了拱北关口对面的如家酒店。
酒店房里,我鼓起勇气将手放在她的大腿上。
她拍了下我的手,嗔怒道:
「我比你大十来岁呢,规矩点啊,弟弟!」
此时的我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这句无力的拒绝更像是在给我勇气一般,我果断将手从大腿转移到她腰部,慢慢摩挲起来。
姗姐假装低头玩着手机,对于我这样的举动像是已经眼不见为净一般,偶尔会假装凶狠的对我说上两句。
我始终耸拉着脸,满不在乎的模样,但是两只手在她身上不断徘徊着,这样的循环经历了不下五次之后,姗姐也开始动情。
她突然转过头跟我说,空调有点冷,把温度打高一点。
我紧接着就回她说,冷,你不会来被窝里面吗,你比我大十几岁,你还怕我?
姗姐讪讪转回了头,小声说:
「我想认你当弟弟,如果发生什么关系,我怕我们以后没法再做朋友啊」
我正想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之时,她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这个电话接的时间很长,她一直在用粤语沟通,内容我不得而知,但是挂电话时,我看到了屏幕上的“老公”两字。
赌狗,是没有羞耻心与道德可言的!
见到这则电话,不仅不会让我有一丝道德上的愧疚,反而更能激发我膨胀扭曲的心理。
我近距离端详她的侧脸,开始对着她的耳朵吹气。
姗姐的敏感点或许就是耳朵,在我吹气的整个过程中,她似乎都已经忘了要怎样阻止我,我基本就默认她同意了。
她还是用手推开我,在保持一段距离之后,她看着我说:
「要不我给你钱,你去找个女的呗!」
听到这话,我顿时表现出一脸委屈的表情。
她紧接着跟我说:
「刚刚我老公还打电话过来,如果现在跟你做,是不是不太好?」
听到这话,我心底顿时涌起一阵喜悦和些许恶心,我在心里想,都这个节骨眼了,你还要跟我装?
她装作努力的挣扎一番后,定定的看着我说:
「你真的想要?」
我坚定的回答,是!
随后我又将手放在了她的大腿上,这次她没有拒绝,见她终于不再拒绝我,我开始变得更加放肆……
我的手终于抵达到终点时,我感受到了来自指尖上那一手的泥泞。
虽然她的两颗葡萄紫得发亮,不大还略微有些下垂,但是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此时她已经紧闭上双眼,露出红扑扑的脸蛋。我一点一点的攻城略地,突破到牙关,随后终于释放了那块柔软。
说来也不怕丢人,五分钟后,她便躺在我的怀里,而我开始郁闷的抽起了烟。
事情完成之后,姗姐很直白的跟我说:
「你刚刚就知道吹牛,这才几分钟?」
我装作事外人一般将眼睛望向电视,摇摇头说,这是我的耻辱,再等我20分钟,我要让你为你刚刚说的这句话付出代价。
她在我胸口嗤笑,亲了亲我的胸膛,带着笑意挑衅着说,好啊,我想见识见识。
此时我真的为她老公感到悲哀。
所以一个女赌徒值不值得娶,我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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