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女主是笨蛋美人,男主很腹黑的小说?
(已完结)
我跟顾渊是青梅竹马,他从小嘴就贱,几乎是被我打到大。
我比他大三岁,两家父母不知怎么看对眼了,安排我们联姻。
他承诺结婚后我们各玩各的。
却在某天夜里我从酒吧出来后,堵住我,「我就应该把你铐起来。」
1
「这么晚回来,不准备解释一下吗?」顾渊瘫坐在沙发上,显然是醉了,脸色红得像煮熟的虾。
「工作。」
「什么工作要深夜从酒吧出来?」他目光锐利。
我无奈叹了口气,「有个合作,需要晚上应酬。」
他猛地站起,「别撒谎,我都看见你和司炎在酒吧!」
「那是工作,你还要我说多少遍。」
「随你,我真是有病才跟你解释。」
他怒视着我,「你信不信,我让你在京城混不下去。」
「我信。」我直视他冷静回应,「但不好意思,我们江家也不是吃素的。」
「你可以试试,就算扳不倒你们,也会让你们受点伤。」
「大不了鱼死网破。」
他激动地拉住我的手,「我最后再问你一遍。」
「是,就是你想的那样。」
「你真的很不老实。」他攥着我手的力度变重,从口袋里掏出一副银色的手铐。
「我要把你铐起来,你别想再出去鬼混!」
我们说好结婚后井水不犯河水,他走他的,我玩我的。
年纪不大,脾气倒是不小。
我直接给他裆部来了一脚。
「你别想去找司炎,我...我要囚禁你。」他虽痛却仍放出狠话。
「囚禁,凭这个手铐?」我从顾渊手里夺过手铐,顺手铐在他的双手上。
「五个小时后,就有人为你解锁了。」
「你慢慢玩吧。」
身后传来顾渊的阵阵嘶吼,但夜已深,无人理会。
不发威不知道谁大谁小,真当我跆拳道白练了。
2
在慈善晚宴的璀璨灯光下,顾渊恢复了往日的矜持,他紧紧搂着我在宾客间翩翩起舞,仿佛昨日那个失控的男人不曾存在。
人们都说喝酒会发疯。
这显然是真的。
「你和司炎究竟是什么关系?」他的眉头紧蹙,语气里藏着不易察觉的不安。
「他是我公司的重要客户。」我淡淡回答。
顾渊沉默片刻,然后冷冷地说:「那你大可不必亲自应酬。」
「既然如此,不如你替我解决掉这个麻烦?」我微微一笑,试图缓和气氛。
「区区一个合作,我很快就能办好。」
顾渊脸上看不出一丝表情,若是我忽视他身后拍打的大尾巴和泛红的耳尖的话。
其实他正常的条件下还是挺好的。
音乐渐息,顾渊突然吻住我,我加深了这个吻。
因为我知道,现在我们名义上还是夫妻,背地里不和还是不要让人辨识出来比较好。
分开时,双方脸颊都染上红晕。
他得意地看着我:「你还挺会装。」
我没机会反驳,他又在我耳边低语:「我早该这样教训你。」
他突然抱起我,无视我的抗议,大步流星。
「你这是在找茬。」我警告他,但他只是更加放肆。
到了房间,他粗暴地撕扯我的衣物,眼中燃烧着未曾熄灭的怒火。「我早就该这么做。」
我翻身而上,压制住他。「我不习惯处于下风。」
顾渊舔舔嘴唇,他显然来了兴趣。
我轻咬他的锁骨,一路向下,直到——叮当一声,手铐将他的手腕固定在床上。
他震惊又愤怒,「江弦月,你竟敢!」 他怒视我,可那水润的眼睛是半点气势都没有。
我悠然自得,「谁让你先动手的。」
床很坚固,手铐也很坚固,还真是谢谢这样的主题酒店设计。
否则我也见不到这样的一幕。
我看着欲火焚身的他,笑道:「顾渊小弟弟,不是只有你一人会用手铐哦~」
「江弦月你说清楚,你跟司炎究竟是什么关系。」顾渊又羞又恼,嘴上却仍执着提问。
「你还没有资格问我。」
「我是你丈夫,你是我妻子,你说我有没有资格!」
「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顾渊起身却离不开那三分地。
尽管被禁锢但仍在逼问,不问出个所以然我相信他不会停口。
「什么关系?」
我轻抚上他的脸,双臂缓缓搭上他的肩,朝他耳边吹气。
「你很想知道?」
顾渊的脸更红了。
我贴近他的耳边,轻声道。
「那当然是情人关系。」
「司炎是我的情人,我们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顾渊的脸转羞为愤怒,他怒视我,「真是不知廉耻。」
「你知不知道我们有婚约!」
「知道,名存实亡。」
「如果你也想要,我也可以给你个情人关系。」
顾渊气得直发抖,嘶吼。
「滚!别出现在我眼前!滚啊!!」
3
我跟司炎在顾渊公司楼下遇见。
虽然顾渊气恼了,但他依旧帮我谈了这次合作。
就在我们详细核对合同的细节时,我被一只手拽过,跌入一个结实的怀抱。
一股清冷的木质香袭来,是顾渊。
「事情都办完了,你们还在这做什么?」
顾渊眼神发冷,阴骛地盯着我们。
我跟顾渊拉开些距离,他意识到我的举动又将我与他更靠近些。
就像是正宫在宣誓主权。
而我是待宰的皇帝。
我感到头痛,扶额,「你能不能不要在这无理取闹。」
「我无理取闹?」
「那你解释清楚,我跟你什么关系。」
就因为司炎刚回国时差颠倒,我为了适应他晚上签合同,他就不饶人,一直怀疑我们之间有关系。
这是第三回了,再一再二不能再三。
我被他逼急了。
「你想要什么关系?」
「别的没有,我这里只有情人关系!」
「你到底要不要!」
「不要就滚远点!!」
我甩开他起身,顾渊急忙拽住我的手臂,他的声音急促,「我要我要,我要当你的情人。」
他低头像一只乖顺的小狗。
倒是顺眼多了。
我轻柔他的脑袋,「好乖。」
只可惜我没能看到他那双藏起来发狠的眼睛。
4
只要时间一过十点,顾渊的电话就跟催命似的。
「时间太晚了,回家。」
「你要是再不回来,我不介意亲自去找你。」
「大少爷,你应该认清自己的身份,你现在一点都不及格。」
电话那头,传来短暂的停顿。
「拟一个单子,这些业务我帮你谈。」
咦?!
!
顾家大少竟然要帮我谈合同,真是匪夷所思。
「现在呢?我合不合格?」
「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像我这样,能帮忙处理繁琐事务。」
「我宣布。」
「你现在是合格的情人。」
电话那头又静音,细听有沉重的呼吸声,后挂掉了。
「得,又闹脾气了。」
夸也不是,不夸也不是,男人心海底针。
回到家,顾渊将我抵在墙上。
房间内没开灯,窗帘拉着漆黑一片。
黑暗中我能感受到沉重的呼吸声扑面而来。
「情人也是有需求的江小姐。」
「既然你认为我合格了,就辛苦满足一下我的需求。」
热气袭来,显然是刚洗完澡。
他握着我的手贴上那炙热的前胸,我下意识想躲却被他死死拽住。
这发展怎么不对呀!
堂堂顾大少当我的情人,不应该有辱尊严。
一哭二闹三上吊吗?
这,
这么主动干嘛?!
我脑海里危机的警报就没停下来过。
情急之下,我打开手机自带的手电筒。
一瞬间。
灯光明亮。
我相信光明总能驱散黑暗。
顾渊还在发愣。
我从他手臂下钻出,专门将他那里的小灯打开。
灯光打下,他像舞台剧里最先出场的主角。
只是这个主角一直在单手扶墙,面壁思过。
「你要是怕黑就亮着灯睡。」
我说完就回房了。
我们两家的父母是世交,我跟顾渊也算是青梅竹马,不过他从小嘴就欠,几乎是被我打到大的。
渐渐长大后,他除了时常有些霸总发言后外,就专心工作,可谓是兢兢业业好青年。
我比顾渊大三岁,两家父母不知怎么的就看对了。
这场婚姻,我们都心知肚明,这不过是为了扩大市场占比份额作出的牺牲而已。
但谁知道这小子魅力这么大。
好吧。
我承认我心动了。
那可是跳动的荷尔蒙啊!
「是挺结实的,不知道捏一下是硬的还是软的。」
「当时铐着他的感觉就挺好的。」
「红着眼,任人宰割。」
「却无能为力。」
活色天香。
我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疯了,
真的是疯了!
流氓行为。
5
我睡到日上三竿,合同工工整整地放在桌子上。
我打电话给小梁,得知顾渊跟助理要走了我昨天晚上拟的名单。
「这,真的是太迅速了。」
有句话怎么说,不愧是霸总。
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
他的确说到做到帮了我很多,我理应给他准备礼物。
所以我准备了一份巨大的谢礼。
傍晚他回来,我一边表达感谢,一边介绍我的谢礼。
顾渊猛地亲了我一口,我感觉到脸上的柔软后下一秒迅速弹开。
他脸红着,迅速搂上我的腰,「你昨晚让我欲火焚身,我拿回点报酬不过分吧。」
这说的跟谁没吃亏一样。
看在他帮了我这么大忙的份上。
算了,身为老板要大方一点。
「来吧,转吧。」
「转什么?」
「我给你的谢礼,惊喜大转盘。」
「这...」
去白云观看脑袋。
私人跆拳道腿法一套。
恐怖密室逃脱一回。
高空跳伞。
翻越雪山和戈壁。
蹦极。
下墓。
去捉水怪。
惊喜盒子。
「你确定...这不是叫惊吓大转盘?」
「来,转。」
我拽着顾渊的手,他极力往回收。
「等会儿,刚那个惊喜盒子是什么?」
这倒把我问住了。
说实话,还没想好。
但肯定是有钱,这里所有的选项里都有钱,毕竟这些国外的公司关系真的不是好打理的。
我不能白用人脉和资金,人脉还不了,最起码不能让他在账面上赔钱。
「一个你想要的东西吧。」
转盘缓缓停下,指针精准的选中。
惊喜盒子。
要不是我全程看着,我都严重怀疑顾渊作弊了。
他定睛看我,眼神炽热,「我要你。」
我的心咯噔一跳,我要是把自己给玩出去,我做梦都要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子。
「带我见见你的情人们。」
还好,还好。
等等。
见个鬼呀。
我就逞口舌之快,哪来的什么情人?!
...
不是,这是来打架来的吧。
谁家情人提这种离谱愿望。
我现在严重怀疑他是想把人弄死。
「不是说谢礼吗?这是要说话不算话了?」
好一个激将法。
当我见到他在酒吧里作妖的样子,我就后悔当时为什么说话算数了。
我当时就应该反悔。
我将卡递给他,还未张口告诉他这是还他的钱,他便决定用卡再换一个转盘里的惊喜。
这转盘可算让他玩明白了。
「换吧,换吧,总归不会有比去见情人更炸裂的了。」
「我还想跟你去白云观看脑袋。」
...
这人绝对有病。
6
我们当天启程前往白云观。
正值道教的活动。
小道友将我们带到牌位那,我们对着牌位祈祷,表达自己的愿望,便开始摇签筒。
每只签都有独特的编号。
我跟顾渊摇出后,便由小道士对照签文解签。
一个上签,一个下下签。
下下签是顾渊的。
小道士告诉顾渊,签文只是一种预示,并不决定未来的发展。
面对困境不应孤立无援,要寻求家人朋友的帮助,积极面对。
这时一位大道士来了,我听小道士喊他师傅。
「求签只是一种参考,结果如何还是要相信科学。」
拜别了两位道士。
顾渊回来的全程冷静的不像话。
「伸手。」
顾渊疑惑却也照我的话做。
「贫道这就为你逆天改命。」
我在他的手上画着我也不懂的符咒,就是架势足。
「现在你是上签了。」
「反正这签也是给你求的。」
放平心态,你信了,就科学了。
就算之后发生什么,我就不信我这上签还挡不了?
顾渊看着我笑。
7
或许我应该让他消沉两天。
这样就不会立马要求见情人了。
啊啊啊——
这就跟正宫非拉着皇帝去找小三一样,皇帝里外不是人。
关键这也不是正宫呀!
「你的那些情人到了吗?」顾渊倚靠在沙发上,交叠着手。
「到了到了。」
好。
我成狗腿子了...
「到了就让他们进来吧,我不吃人。」
顾渊一副大爷样审视我,若扭头忽视他偷笑我的话。
呸,
笑里藏刀。
我常来这家酒吧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这酒吧是我的好闺蜜冷晓晓开的。
原本是为了安全才来的这。
现在硬是被逼着点了很多少年。
我欲哭无泪。
顾渊这老贼,
败坏我清誉。
包间里最起码来了十个男人,有少年感十足的奶狗、侵略性的狼狗、还清冷美人、智慧型学霸,家夫感帅哥以及混血帅哥...
「没想到,你的情人这么多样啊江弦月。」顾渊翘着腿坐在正中间,身边帅哥围绕。
现在站在门口的我,仿佛是那个应被审讯的人。
他起身,抬起我的下巴,「你的情人平常都是怎么服侍你的。」
这样么?
说着,他就要吻我的脖子。
我立马罩住他的嘴。
我可没有情事被人观赏的恶趣味。
他浅笑,轻吻了一下我的掌心。
我立马抽手,恨不得离这个家伙远远的,他的霸总病又犯了。
神仙都救不了他的脑袋。
他猛地一拽,我被他一把抱进怀里。
「顾渊!!」
「怎么不喜欢我这主动款的。」
「难不成,你找的都是被动款的情人?」
「我找的都是不擅自做主的,你满意了吗?」我怒瞪他。
「满意了。」
他将我搂得更紧,贴近我的耳朵柔声道:
「你找的可真差劲。」
8
这嘴真的是太欠了。
我直接一个肘击。
顾渊侧身接住。
速度快到我都没反应过来。
我还未来得及想他是碰巧还是从哪练得本领,就听到顾渊招呼着他们玩游戏。
就是,
谁家好人将情人聚一块玩狼人杀啊!
「造孽啊。」
「这不妥妥的甄嬛传吗!」
天黑请闭眼。
狼人请睁眼。
墨菲定律曾说过:你越害怕什么,就越来什么。
漂亮!
就我跟顾渊是狼人。
他满意地点头,冲我笑。
每一局他都帮着我手刃「情人」。
我现在感觉,顾渊那下下签是给我求的,要不我怎么会这么倒霉。
几局过后,狼人胜利。
我的情人们也被刀干净了。
「哦?你是大学生。」
「那小哥的这肌肉练的真好。」
「来这多久了。」
「我不信。」
「最好别跟抽到神经病牌的说话。」
「抽到3的记得陪酒哦。」
没错,新的卡牌游戏开始了,所有人的底几乎都被他掏干净了。
我当了两回陪酒。
只要有人输,我就陪着喝一个,直到下一次3号被抽中,我才能换身份。
最终我们接连败倒。
我只感觉面前人影在打转,房屋也在跳舞。
这酒吧以后是去不了一点,就算去也不带着顾渊。
我迷迷糊糊回到家。
睡梦中,我将顾渊好一顿欺负。
他被欺负的狠了会皱着眉抱怨地看着我,问我是什么关系?
真是,梦里都在烦我。
我则捂住他的眼睛,将他亲的说不出话。
9
宿醉总是很难受的,即便清醒后我的头仍阵阵发痛。
我打开手机想要看时间。
却发现顾氏破产的新闻一个个接连跳出来。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急忙拨打了顾渊的电话,却发现根本无人接听,给他的助理打电话也显示无人接听。
我油门踩到底直奔顾家楼下。
分明昨晚还在打牌,今天怎么就破产了!
来之前我是完全不相信的,直到我看到银行的封条。
别墅作为抵押还银行的欠款。
顾家一夜之间在京城消失。
没有了媒体的封锁,顾家破产的消息在整个京城传遍了。
「小姐,你不能进去!」
「小姐!」
我奔入顾氏办公楼寻找顾渊的身影,他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承受能力哪有那么强啊。
我真的怕他想不开。
我一直拨打顾渊的电话,从最开始的无人接听,转到已关机。
办公楼外声音嘈杂。
「别问了,好像是顾家被人搞了。」
「资金链断裂,好大一个窟窿都填补不上。」
「谁要是有顾家的股票就赶紧卖了吧,还能少赔点。」
我回到主家,母亲拿给我一封信。
打开是一封离婚协议书。
「退个屁的婚」。
我将它撕的稀碎。
我江弦月从不做那种大难临头各自飞的事情。
我以顾家少奶奶身份询问银行,银行开了个顾氏欠款的总票据。
算上顾氏别墅抵押的钱,这个窟窿不算大。
我给江氏集团的董事召开紧急会议。
打电话给公司的公关,让他们做好江氏收并顾氏公司的准备。
联系顾氏股东,堤防他们跳水。
放出消息,重新回到顾氏的员工每月涨薪5%。
给最大的媒体的负责人打电话,邀请做一趟新闻专访。
最后,拨打110,以24小时未见人为由立案报警。
10
在公关和媒体的作用下,顾氏风波以被江氏收购渐渐平息。
从始至终顾渊都未出现。
我回到家,母亲拿出另一封信给我。
我打开。
是跟上封一模一样的离婚协议书。
母亲握着我的手,感叹道:「顾渊知道你的性子,便打印了两份。」
「他说你一定会撕一封。」
「这第二封说给你留着,若你之后后悔了,可以反悔。」
顾渊将一切都准备好。
只要我签下字,我们就再也不会是夫妻关系。
顾氏的欠款跟我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这个所谓的婚姻牺牲品也将不负存在。
我感到好笑,本就不大的人说什么老套的话,真是土到掉渣了。
「妈,下次看到他,跟他说。」
「他估错了。」
「我不止会撕一张。」我再次把离婚协议书撕了。
「我希望等我找到他,他亲自给我。」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
短短一天之内,顾家无影无踪。
我散步回去,不知不觉走到顾家老宅。
毕竟是从小到大的情谊,虽然他有些中二,但心肠并不坏。
我隐约感觉,那个被拽着上车的人有些眼熟。
很像顾渊。
观察四周没有危险,我屏住呼吸记下那辆车的车牌,仔细看车内人员数目并拿出手机搜索车可能去的地点。
车走远,我拨打报警电话。
一记手刀,我被劈晕过去。
11
再次醒来,我在车上,双眼被蒙住,摸不清方向。
四周声音过于安静,不是小巷就是郊区。
我按兵不动,从错车感知车走的大路还是小路。
手机的红色信号就没断过。
我一直有给自己设置安全保障的习惯。
信号连接的是我妈的手机,一有问题她那里就会察觉,迅速报警。
我期盼,他们没用我的指纹解锁,将这个追踪信号断掉。
我被扛下车,扛我的男子肌肉很结实,手心的茧应该干过苦力活。
但身高不高。
从脚步看,算上我,一共四个人。
「如果我拼死一搏,或许能逃出来,但我现在不熟悉地形,就算能出逃也跑不远。」
「也很容易被抓回来,或者迷路。」
审时度势后,我现在需要等。
同时为自己争取时间。
等待救援。
「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事关性命,不管是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们。」
声音空荡,我现在更加确定,这是郊区。
而且是一个废弃厂房。
因为这个地方给我的感觉只有土,没有生产线上机油的味道。
「江小姐,你应该听说了顾氏被人搞了吧,这你还敢接手。」
「你不担心仇家报复啊。」
棍子在我的耳边呼啸,拍在手里发出沉闷的声响,衰减过快。
是木棍。
「说实话,顾渊嘴贱,仇家多了去了。」
「我防也防不住。」
「与其拿顾家一个空壳子,为何不来江氏占股。」
「这是一笔稳赚不赔的生意,您说呢?」
我旁边的男子不说话了,他呆楞着不知道看着谁。
声音从对面传来,是一道浑厚的中年男声。
「顾氏是家族企业,自带招牌和人脉,同时还有很多登记名下的专利技术,可不是你说的空壳子。」
「你也知道是家族企业啊,就敢这么玩。」
「顾渊。」
12
声音陡然安静下来,男子走近取下蒙住我眼睛的黑色纱布。
「看来是我小瞧你了,竟然这么快就发现我的身份,江弦月。」
「亏我还用了变声器。」
眼睛清明,能看清景象后,我直接一个侧翻身将对面的男子按在椅子上。
位置倒转。
「少爷!」
顾渊摆手让保镖退下,定睛看着我:
「没事,这是我们夫妻间的情趣。」
椅子上是切得整齐的红绳。
待人都走后,他委屈不解地皱眉看我。
「我嘴贱?」
「对,你人也贱。」
「自导自演这一手,你知不知道,有很多人为你担心吗?!」
「包括你吗?」
「包括。我恨不得找到...」
我话还未说完,就被他一个炙热的吻打断。
一吻结束,他盯着我,「包括就够了,证明没白费。」
他眼底的柔情肆意浸出,我一时不知如何回应。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是我的?」顾渊换了话题。
「从顾氏近期的银行票据就感觉到不对劲了,但我不能完全断定,因为有时候其他地方的产业也需要现金流。」
「我小瞧你了,没想到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查了顾氏的流水。」
「银行直接给你的吗?」
「我说我是顾氏的少..少奶奶,他就给我了。」
「好的老婆。」
圈套,
这是个圈套!
他是怎么能毫不尴尬的说出这话!!
「那后来呢?怎么发现是我的。」他饶有兴趣地问。
「你觉着,哪个绑匪会用木棒绑架?」我气恼道。
「真要绑早就拿枪或者铁棒抵着我的脑袋了。」
「还是说你自认自己的手刀很完美?你还心眼多的专门换了扛我的人!」
「我那时早就观察好了环境,周边没有任何可疑人,除了从老宅里出来的人我想不到其他人。」
「我来这的时候你的保镖,问我话时声音一直朝着我的正前面。」
「你这鬼变声器,细听有很大的电流声音,竟然还整个中年男音。」
「对,宝贝你分析的对。」
他轻捋着我的头发眼底的温柔,好似在将我击穿让我说不出话。
我一把将那作乱的手打掉。
他苦笑,「说实话宝贝,你当时看到的那辆车,的确是我的仇家。」
「所以你就这样骗我?」
「对不起。」
「我只是怕...
你不想对我负责。」
「所以我想,把顾家送给你好不好?」
我瞬间大脑爆炸。
我。
负责..
负什么责啊?
13
「你那天晚上可是什么都做了,老婆你不想认账吗?」
他眼睛湿漉漉地看着我。
我被看的心虚。
努力回想我对他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其实,我不介意帮你回忆一下。」
他用手捂住我的眼,随后迅速吻上我的唇。
另一只手在我的肌肤上游走。
「停.先停.下..」
这不是那天喝酒后我教训他的梦吗。
啊啊啊——
我当时做了什么?!
「不够。」顾渊眼神迷离。
我感觉现在这样很危险,我要跑被他翻身压在椅子上。
「顾渊!
我之前就想问你了,你是不是背着我学了什么?!」
他轻笑,「就是一点散打而已。」
「骗子。」我低低地骂了声。
他握着我的腰窝,细细的吻着我的锁骨,在上面留下痕迹。
我吃痛闷哼一声,更是激起他的兽性。
我撑开他,求饶,「顾渊,我根本就没有情人,你能不能对我温柔点。」
「我知道。」
「我一直都知道。」
「这冷,换个地。」我红着脸将头埋在他的颈窝。
「好。」
顾渊将我抱起,出门来到一处郊区的别墅,将我带去二楼。
情到深处时,他让我喊他老公。
每喊一次都是更激烈的掠夺。
我问他,「为什么讨厌当我的情人。」
「还不是太蠢,终于感觉出来了。」她吻着我的头发道。
「因为我想要的从来就不是情人关系,我对你的是那种一辈子的爱,想要一直呵护你,陪伴你,不分离的那种,不是那种关系可以比拟的。」
我拽住他作乱的手。
「最后一个问题。」
「叔叔阿姨以及我爸和我妈,到底在这里掺没掺和一脚。」
我早就心知肚明,要不然我这信号一直闪,警察怎么还不来?!
顾渊眨眨眼,企图蒙混过关。
我一脚给他踹下去。
「睡地板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