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哪些令人浑身发抖的故事?
“你见过最无耻的事是什么?”
“父亲来探望上学的女儿,天黑走不了,于是宾馆开了一间房。次日父女俩一起来退房,过后保洁去清扫,发现一地用过的避孕套。”
1
我是个麻醉师,平时没什么爱好,工作之余写几篇剧本杀,略做调剂。
上面这句,是我写在新本子扉页上的话。
我给自己倒了杯红酒,垂眸看躺在怀里的女友。
她是中学美术老师,拥有一双小鹿般灵动的大眼睛,总能捕捉到细微之处的美,然后把它画在纸上。
女友勾住我的脖子,声音温柔:“这次的剧本是什么样的故事?道德人伦?”
我指尖轻抚着她的睫毛:“恶性连环杀人案,是根据我的一个朋友亲身经历所改编的。”
女友显然感兴趣:“哪个朋友?”
我喝了口酒:“吴野。”
2
吴野是个叛徒。
他出身医学世家,如果不出意外,人生应该按照父母安排好的那样:高二分科时选择理科,考入国内top医学院,本硕博连读,在圈子里找个门当户对的女孩结婚。
可他极度厌恶刺鼻的消毒药水味,和父母抗争了整整一个暑假,什么混招都使了,离家出走、吃药甚至割腕,终于逼得父母低头,如愿选了文科。
其实吴野学文后的人生也很顺。
大学读了历史,硕士选了自己感兴趣的明清史方向。
唯一不顺的是,他谈了个卫校小女友阮静,遭到了父母强烈反对。
反对没用,吴野爱她。
研二那年寒假,吴野带阮静回家。
谁知父母把阮静买的礼物扔外头,连门都不让女孩进。
他爸的话多少有些恶毒了,骂儿子:“你没长相没个子,那女孩可是校花级别的人物,看上你什么了?还不是你的富裕家庭,还有你爹妈将来能给她安排工作!这种捞女老子见多了!”
吴野觉得父母嫌贫爱富,转头就带阮静走了。
当天俩人坐火车去了女友的老家--一个偏僻的小县城。
女友告诉吴野,她爸爸没什么文化,开了个早餐店,很严厉。
可吴野没想到居然会这么“严厉”。
他们一进家门,老阮就夺走女儿的行李箱,打开细细检查了一遍,甚至还闻了下女儿的胸罩,问几天没洗了?
当在女儿化妆包发现盒拆开的避孕套时,老阮的脸色忽然变得很难看。
不等吴野开口解释两句,老阮就把他的礼盒扔出去了,顺带着把人也赶出门了。
最后女友发狠了,直接喊话:“我就是爱吴野,你要是不让我跟他在一起,那我就去死!”
3
十分钟后,老阮总算把门打开了,上下审视着吴野,眼睛带着明显的敌意。
吴野没觉得有什么异常,毕竟他把老头儿的小白菜拱了。
进家里后,老阮也不愿和吴野说话,对吴野拿来的茅台更是看都不看。
当吴野提出去外面大饭馆吃饭时。
老阮冷眼横过来:“不用,就在家吃!”
说着,老阮系上围裙,去厨房做菜去了。
吴野松了口气。
女友让他随便坐,她去洗个水果。
吴野打量着阮家,这是六十多平的老破小,人一多就显得很拥挤。两间卧室,左手边那间虚掩着,门上贴了张很大的符纸。
吴野潜意识觉得房里好像关着什么,那黑黢黢的门缝中似传来抹若隐若现的哭泣声,让他不由自主站起来,朝那边走去。
他止步在门口,蹙起眉。
从门缝里透出股恶臭,形容不出什么感觉,既像肉腐烂掉的味道,又像大暑天的路边旱厕。
忽然,有人用力拍了下他的肩膀。
吴野吓得心咯噔了下,回头一看,原来是女友。
吴野紧张得嗓子发干:“这间房有点臭啊,你爸住着?”
女友轻拧了下他的腰,食指放唇边,小声说:“是奶奶。”
说着,女友打开卧室的灯开关,轻轻推开门。
吴野这才看见,屋子很狭小,地上放着只脏兮兮的尿盆,床上躺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睡得很沉,像死了般。
女友哽咽着说:“这是我奶奶。她年轻时长得很漂亮的,69年当知青下乡,在小学做老师,谁知被当地一个流氓强暴了。那个流氓就、就是我爷爷。他们具体怎么结婚的,我也不清楚,但从那之后,奶奶精神就有点问题了,她娘家人早都和她断了联系,我爷死后,就是我爸在照顾她。”
说到这儿,女友鼻头耸动,闻了闻说:“奶奶估计又溺下了,我去打盆热水来给她擦擦。”
女友走后,吴野踮起脚尖走进屋子。
大抵学的是文史,吴野天生有种悲天悯人的诗人情怀。
他蹲在床边,含泪望着这命苦的老太太,叹了口气。
这时,他感觉那股腐烂臭味越发浓郁,像是从床底发出的。
吴野手触到床单,打算掀开看看。
忽然,老太太睁开眼,眸子冰冷犀利,一把抓住他的腕子:“杀人了,快跑!”
4
吴野被吓了一大跳。
这时,背后传来阵急匆匆的脚步声,他回头看去,发现老阮拿着菜刀冲过来了。
老阮杵在门口,垂眸看吴野,冷冷问:“你怎么进这屋了?”
吴野惊惶地咽了口唾沫,偏头一看,老太太这会子双眼浑浊,嘴角还流着涎水,一副痴呆样,与刚才简直判若两人。
吴野打心底觉得这家怪,他没敢多问,只说:“小静带我见一下奶奶。”
老阮脸色阴沉:“奶奶刚吃了药,你坐外头,别打扰她休息。”
吴野连忙起身:“好,好。”
……
吃饭的时候是六点。
老阮是开早餐店的,做菜手艺不错,他闷不做声地吃菜,忽然冒出句:“小吴,我还是不喜欢你和小静在一起。”
阮静恼了,把筷子按在桌上:“爸,你能不能少说两句,你又不可能一辈子把我留在身边。”
这一顿饭吃的,三人都不怎么愉快。
六点二十。
阮静清了清嗓子,对她爸说:“咱们家太小,住不下这么多人。我们下午回来的时候,已经在宾馆开好房间了。”
说这话的时候,阮静的脚尖轻碰了下吴野的腿,一点点往上,偷偷踩了下吴野的裤裆。
吴野当即就有反应了,面上依旧恭敬平和,脑子早都脑补出一堆乱七八糟的淫秽画面,想着今晚一定要和女友大战八百回合,把那盒避孕套全用掉。
谁知这时,老阮淡淡说了句:“今晚我和小吴去宾馆住,静静你在家陪奶奶。”
吴野瞬间就萎了。
5
小县城的宾馆,设施不好,隔音也差。
隔壁房间男女正干柴烈火,叫的撕心裂肺。
这边的吴野陪着老阮喝茅台吃小菜。
气氛怪异又尴尬。
老阮嗞儿地喝了杯酒,有些上头了:“你和小静干了?”
吴野愣住,低头嗯了声。
老阮问:“爽吗?”
吴野心里很不舒服,一个父亲怎么会这么问女儿的私密。
他姑且认为老阮喝多了,赶紧举起手发誓:“小静是我第一个女人,也是最后一个,我会用自己的生命爱她。”
这话是真的,吴野有严重感情洁癖,阮静在他眼里,就是纯洁美丽的百合花。
老阮又喝了两杯酒,盯着吴野,就像是看仇人。
半晌,老头幽幽说了句:“背叛的人会死。”
吴野一愣:“什么?”
老阮揉了下太阳穴:“我说,你要是敢背叛静静,老子就宰了你。”
吴野赶紧给老头倒酒:“绝不会的,请您放心。”
后面,两人喝完了一瓶茅台半箱啤酒,隔壁也渐渐消停下来了。
夜很漆黑,万籁一片寂静,宾馆里此起彼伏的鼾声响起。
次日六点,吴野被老阮摇醒。
他头有些疼,看了下手机,醉里醉气地说:“叔,还早着呢。”
老阮穿着裤子说:“早什么,平时老子四点就起来和面了。赶紧起,咱们回家里做饭吃,奶奶还等着我倒屎尿呢。”
吴野不情不愿地起床穿衣。
冬日天亮的迟,街道静悄悄的,只有清洁工哧哧地扫地。
吴野和阮老头打着手电,穿过几条小巷,回到小区,上了三楼。
刚到家门口,吴野就发现不对劲儿,门半开着。
他下意识看向老阮,老头儿也是一脸疑惑:“小静起这么早?”
吴野随老阮进屋,客厅一片漆黑,但大卧室却亮着灯。
“静静?”
老阮唤着女儿。
吴野和老阮一块走到大卧室,却看见里面空无一人,床上乱糟糟的,散落着用过和没用过的避孕套,洁白的床单上有不明原因的污渍,另外还有一条男人皮带。
很明显是做爱才留下的痕迹,而且很激烈。
老阮当即怒了,一把揪住吴野的衣襟:“你他妈昨晚灌醉老子,溜回来找她了?”
吴野头摇的拨浪鼓似的:“我喝的比您还醉,睡得和死猪似的呢。”
老阮松开吴野,确实是这样,这小子酒量很差。
既然不是吴野,那小静和谁做了?
这时,阮老头斜眼看吴野,吴野也看他。
显然他俩想到一处了。
阮静出轨了。
6
吴野脸色有些差,低头不语。
这时外头忽然传来阵杂乱沉重的脚步声。
咚咚咚,有人在砸门。
“老阮,你快去看看!你家小静出事了!”
……
当吴野再次见到阮静时,是在东街那处僻静无人的垃圾坑里。
她整个人呈“大”字,躺在垃圾上,浑身不着寸缕,躯体遍布皮带抽出的痕迹,两颗乳头被割了,私处红肿着,还插着个脏兮兮的玉米棒……那双漂亮的眼睛被人活生生挖去,眼睑旁还有些许碎肉,血流了一脸。
吴野只感觉阵阵眩晕袭来,他喘不过气来,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阮静死了,而且是被人性虐死的。
凶手究竟是谁!
吴野听见老阮发出痛苦的嚎叫声,老头猛扑过去抱住赤裸的女儿:“小静,是谁害了你啊。”
吴野尚有一丝理智,刚准备和老阮说,放下尸体,保护好现场。
忽然,老阮手按在阮静胸口,有劲儿太大,把女孩左乳压成个圆圆的扁饼,他惊道:“还有心跳,她还没死,快叫救护车!”
7
120和110是同时打的。
都是吴野打的。
县城医院条件有限,阮静多次出现休克,已经在生死边缘徘徊了,医生说得赶紧送去市里大医院。
在警察的协调帮助下,救护车畅通无阻地朝市里疾驰。
这是非常恶劣的谋杀案件,而受害者阮静是第一目击证人,务必要尽最大可能救活她。
吴野直到现在脑子依旧懵懵的。
他还记得在县医院时,医生双手全是血,皱眉对警察和家属说:“病人有一个月的身孕,遭受严重殴打,导致小产,凶手似乎要阻止流血,所以在阴道口塞上玉米芯。而且据检查,病人至少有过九次流产或引产史,这次受伤严重,大概率要摘除子宫,请家属做好心里准备。”
吴野颓丧地低下头。
呵。
他和阮静谈了半年,十天前才第一次发生关系,阮静一个月的身孕哪来的!而且还有九次的流产史……
亏他以为阮静是纯洁美丽的。
那么,这次谋杀阮静的,究竟是谁?
孩子的父亲?
莫名,吴野看向老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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