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特别病娇特别变态还是强制的短篇?!求!?
/*忽然想来点变态的
无三观无逻辑*/
1
你从来没有想过你的导师会这样年轻,尤其是在大师云集的核物理领域。
研究生复试的时候你亮眼的表现引得一众导师的竞相争夺,你的简历被不停地传阅,最终被一只修长的手按住,一群老头子看见来人,也只能在心里大呼一句痛失爱徒。
京大打来电话,低沉好听的男声询问你是否有兴趣加入孟蕴教授的课题组,你在脑中搜索了关于孟蕴这个名字的信息,马上勾勒出一个德高望重的业内巨擘的形象,更何况他的课题正是你最感兴趣的方向,你欣然答应。
电话那头的人发出一声轻笑,说:“欢迎你的加入。”你不禁想到这很有可能是你将来的师兄,因此回了句“谢谢学长”。
挂断电话,年轻的男人还因为你的那句“学长”而牵着嘴角。
入学的时候,你的“学长”再次打来电话,说会在学校门口等你,带你办理入学手续。
饶是你已经想象过那好听的声音的主人会是个大帅哥,但见到真人的时候,你还是被小小的惊艳了一下。
男人穿一身雅正的唐装,眉眼清俊得如同玉刻,他静静站在古拙的校门前,像是世家大族里出来的贵公子。
你的心幸福地冒着泡,在将来枯燥的科研生涯里能天天面对这样一张脸,那你发一百篇SCI也愿意。
男人细心地接过你的行李,你回了个灿烂的笑容,然后活泼健谈的你就打开了话夹子,一路上问个不停,像只小雀,男人也一一耐心地回答。
直到报到处的老师看着你的“学长”,打招呼道:“孟教授,您怎么亲自来了。”
你僵住了,不可置信地看向拉着你行李的温和男子,心也连抖了三抖。
你居然,第一次见面就让你的导师为你鞍前马后!
孟蕴看着你生动地表情,露出一个清朗的笑,报到处的女老师直接看直了眼睛。
而你呢,领完学生卡就朝孟蕴鞠了个躬,飞快地拖着行李逃走了。
孟蕴安静地看着你的背影,眼中逐渐染上病态的晦暗。
好久都没碰到这么合心意的礼物了,他心想。
2
你发现京大到处都是孟蕴的传说,除开他在物理学上的惊人天赋,人们谈论更多的是他惊为天人的皮囊,以及神秘非凡的家世。
作为京大最年轻但资历最深的硕导,多少人挤破脑袋都挤不进他的课题组,而你就这么水灵灵地被他选中了。
你还没来得及沾沾自喜,就在得知孟蕴的巨大课题下竟然加上你只有三个研究生的时候破防了。
何况你的两个师兄去了国外交流,只留下你跟你年轻的导师四目相对。
你露出有些可怜的表情,脸上分明写着:“这不就摆明了只能压榨我一个人呗。”
孟蕴看着你微垂着眼,像是耷拉着尾巴的小狗,克制地捏紧了手中的钢笔。
你的工位在孟蕴的斜对面,他特意安排地,为了更好地看到你姣好的身形。
在你埋头苦算的时候,孟蕴就用目光一寸寸丈量着你的身体,好像在巡视自己的领地。
那支价值连城的钢笔被他修长如玉的手指细细把玩,如同把玩着一个宠物。
你当然不知道你的导师在做什么,因为每次你问问题的时候,年轻的导师总能优雅而轻易地解答,这让你以为导师也一直在琢磨课题的进度,却不知道他的注意力完全落在你身上。
可是有的人就是这样,仿佛天生就有两个脑子,让人嫉妒也无奈。
当然,孟蕴让人眼红的地方可不止这一点。
他家世显赫,祖上横跨政商两界,留下的资产就算是败家子也要困恼于如何才能败完。
孟蕴天生早慧,在以惊人的速度进修完学业后,作为小少爷的他很快就感到了人生无趣。
平静如死水的生活让他焦躁不安,为了刺激自己的感官,他可没少做荒唐事。
家族为了给他扫尾,火速将人扔进京大避风头。
孟蕴似乎没法控制自己的凌虐欲。
曾经有无数讨好他的女人光着身子跪在他身边摇尾乞怜,孟蕴却执迷于掐住她们纤细的脖颈,欣赏生命濒死挣扎的丑态。
他似乎没办法拥有对女人的欲望,只会涌起用刀划破她们肌理的冲动。
彼时孟蕴在京大的公寓里再一次陷入内心的死寂,他划开手指将血滴入鱼缸,看着两条拖着巨大纱尾的鱼疯狂吸食晕染的嫣红,他忽然从窗户看到了来复试的你。
你扎着高高的马尾走在林荫道上,光影在你身上流动,是那么美妙。
孟蕴死死盯住你,不知道为什么,你的每一根发丝都在他眼中变得如此清晰,就好像在他心上刻了千百遍似的。
他的心里涌起了从未有过的渴望,他从来没有这么想要过任何一件东西。
要得到你,不论以什么方式,他在心里说。
他设想了许多种情况,但一切都显得那么轻易,你甚至名正言顺地来到了他的身边。
名正言顺,孟蕴想到这个词,心里涌起几分自嘲。
他还在观望,他似乎不懂得自己内心的渴望是否是和以前一样的毁灭欲。
孟蕴好像得到了一件易碎的瓷器,他不知道是该打碎还是该珍藏,握在手里竟然有几分不知所措。
一向为所欲为,毫无顾忌的小少爷,竟然迟疑了起来。
3
京大作为顶级名校,课余活动倒也是丰富多彩。
你从小学习舞蹈,功底深厚,因此很快在学校舞蹈团脱颖而出,在最新的舞台剧里扮演了一位吉卜赛新娘。
晚会热热闹闹地持续到深夜,你抱着观众送的花束,慢悠悠朝公寓走去。
夏夜清朗,你穿着白纱裙,露出纤薄的脊背,像是从莎士比亚的剧本中走出来的仙子。
湖水净澈,你一眼就看到湖边上的人影——连背影也像画一样,除了你那位年轻的导师,不会有别人了。
他看起来有些孤寂,不管是出于礼貌还是什么,你都应该表示适当的关心。
“老师。”你唤他,随后轻巧地走到他身边。
孟蕴觉得自己可能疯了,竟然看到你穿着婚纱朝他走来。
你看着导师怔愣的模样,竟然觉得有几分呆。
“老师,您怎么了?”你礼貌询问。
孟蕴艰涩地分辨了现实和梦境后,答道:“没事,散心而已。”
那就是有事了。
你想了想,捧起手中洁白的百合花递给孟蕴,说:“送给老师。”
百合花象征着纯洁的希望,你也希望你的导师尽快忘记烦心事。
孟蕴说不上来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从小到大他什么稀奇的礼物没收过,花却还是头一次。
没有哪个人会觉得他跟这种东西搭边。
清甜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随着孟蕴的目光一寸寸变暗,气氛变得有些奇怪。
你的导师一向矜贵雅正,风度不俗,但你不知道,像他这样的家世出来的人,都是守小礼,破大戒的主儿。
单单这一会儿,他就起了不知多少千转百回的心思了。
你欠身道:“老师,我先回去了,时间不早了,您也早些休息。”
你转身离去,薄纱拢住了你光裸的脊背,若隐若现,孟蕴后知后觉地想起你因为什么舞台剧还跟他请过一次假。
拿出手机,他看到你扮演的吉卜赛新娘已经登上了学校的官网。
那么美,那么静谧优雅。
他慢慢捏住一朵百合,可怜的花就这样在他手中破碎。
明明是他的,可是为什么别人都看见了。
好想毁掉,好想揉碎。他恶劣的想着,心里涌起的却是委屈而不是暴虐。
他开始想入非非,如果是你在请求他的垂怜,他定然会允许你枕在他的膝上,乖巧而依恋。
他的手会一寸寸向下,予你最高的奖赏。
当然,盯上你的可不止一个人。
与京大一墙之隔的燕大,又痞又酷的男孩扔了烟,兴味非常地看着在网上疯传的舞台剧,他屁股底下那堆人有好几个断了肋骨,也一声不敢吭,只能乖乖给他当坐凳。
望着你纤细的身姿,他心想,*烂了,一定会很爽。
4
研究生也要上课,但显然那个趴在你座位旁边的男生肯定不是这里的学生。
你不过是出去泡了杯咖啡,身边的座位就被一个懒散的男生占领。
他身材高大,手臂上线条明晰,倒是更像体育生一些,何况上了大半年课,你以前从没见过他。
这是自然,因为朗越就是从燕大翻墙过来的。
他一眼就看到了走进教室的你。
你穿着简单的衬衫牛仔裤,打扮与那个舞台剧里相去甚远,却一下子戳中了朗越的心窝。
这么纯,才够带劲。
教授看到了朗越,这也是个惹不起的祖宗,何况他还没干什么坏事,不过是来蹭个课,教授就更不好说什么,只能眼不见为净了。
上回朗越搞大了京大某个女生的肚子,那女孩在第四教学楼闹跳楼,这么大的事儿也一点水花都没有就被压下去了,现在连个知情人都没有。
你看见那个男生把手臂搭在你的椅子靠背上,就打算挪个位置。
男生一下子就按住你的书,懒洋洋地笑道:“同学,认识一下呗。”
旁边的同学都埋下了头,他们知道,你是朗越选中的新猎物了。
你讨厌这样地搭讪方式,更讨厌眼前的人,他长相帅气,一双眼睛却浑浊幽暗。
“放开。”你说。
其他人都倒吸凉气,恨不得自己原地消失,以防被波及。
朗越只是笑笑,抬起了自己的手,做出投降状,还顺便吹了个口哨。
从那以后,朗越开始高调示爱,黑板上写满了他告白的话,操场上每个气球下面都挂着贺卡,你上课的路上总有人递给你玫瑰花。
最过分的一次,朗越开着他的跑车堵住你的去路,像逗狗似的围着你打转。
几乎所有人都默认你是他未来的女朋友,自觉与你划清界限。
你又生气又无奈,明明解释了无数遍,但是没有人站在你这边。
你恋爱的消息自然而然地传到了孟蕴那边。
其他老师感叹着“年轻真好”的时候,孟蕴停住了手中正在演算的钢笔。
时隔多月,孟蕴再一次出现在会所。
他来得突然,经理得到消息,急匆匆地跑下来对他说:“孟先生来了,您的私人包厢随时都为您准备着,我这就带您过去。”
“滚。”孟蕴冷冷吐出一个字。
他现在十分,非常,极度心烦,那句“年轻真好”就像咒语一般在他的耳边回响,让他片刻不得安宁。
奢华的包厢里,孟蕴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抽烟,向后仰倒的时候,他看见了镜面的天花板上映出的自己的脸,清俊优雅,无可挑剔。
他也从来不把年龄当回事,直到今天,他才意识到三十岁和二十一岁之间似乎隔着些不该有的东西。
烦躁之下,他按了呼叫铃,简短地说了句:“叫个女人来。”
经理自然把他的话当成圣旨一般,不多一会儿,就有十几个各有千秋的美人鱼贯而入,在孟蕴面前站成一排,经理陪着笑,等着他挑选。
孟蕴看了眼穿着白裙子的怯生生的小姑娘,说:‘’她留下。”很快包厢里就只剩两个人了。
眼睛还挺像的,孟蕴心想。
“抬头,看着我。”他简短地说道。
女孩红着脸飞快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又低下了头,她是怕暴露眼里掩藏不住的兴奋。
“几岁了?”
“十九岁。”女孩乖巧地回答。
还小两岁呢。
孟蕴根本没喝酒,但他觉得自己好像有些疯了,因为他下意识地用手指抚摸了女孩的眼睛,轻声问道:“我很老吗?”
“怎么可能!”女孩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说道,“您别说笑了。”
孟蕴却像是忽然回过神来,将女孩丢开,自嘲道:“无聊的回答。”
5
孟蕴来去匆匆,经理面对这位爷自然一句话也不敢多说,只能以礼相送。
而在另一边朗越已经失去了耐心,他掐住你的下巴,嗤笑道:“再闹就没意思了,别给脸不要脸。”你还真是第一个让他拉下脸来追了这么久的女人。
你气急了,不明白这个盛气凌人的家伙是怎么好意思说出这种话的。你瞪着他,说:“我说过多少遍了我不喜欢你,明明是你一直在纠缠!放开我!”
朗越气笑了,阴沉地说:“要是再挣扎信不信我让你在这个学校待不下去。”
你愣住了,没想到这种以势压人的事情会真的降落在你头上。
感受到你一瞬间的僵硬,朗越兴奋地舔了舔嘴唇,说:“对嘛,这才乖,我喜欢乖女孩。”
你趁他一瞬间的松懈狠狠踹了他一脚,然后飞快地逃走了。
回宿舍的路上你堪称狼狈,因为你知道你已经彻底惹怒了朗越,而他是真有可能做出伤害你或者让你上不了学的事情。
但你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朗越靠近你,你就感到本能的厌恶,何况他的事迹早就传遍了京大,那么脏,那么恶心。
你的父亲是医生,母亲是老师,日子一直过得平静幸福,但根本没有对付朗越的能力。
你真的要为了读书的机会委身于朗越吗?但如果真迈出了那一步,就什么都毁了,你怎么对得起你自己,对得起父母呢。
你越想越委屈,越想越怕,忍不住抹了抹眼泪。
路过教室公寓,你忽然想到了你的导师。
他似乎是唯一一个你认识的能够与朗越抗衡的人。
但这样的事情闹到导师面前实在让你觉得难堪,你努力说服自己,朗越的骚扰已经严重影响了你的学习和生活,以这个角度向老师寻求帮助应该说得过去吧?
在做了一晚上的心理建设后,你敲响了孟蕴的办公室大门。
“请进。”温润的声音响起。
或许是担惊受怕了太久,看到导师熟悉的身影,你一下子委屈地红了眼眶。
真丢人,你心想,本来打算严肃认真地说这件事,怎么一下子哭出来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办公室里只有孟蕴一个人,不然就真的丢人丢大发了。
孟蕴在看到你眼泪的那一刻愣了一下,随后温和地问道:“怎么了,遇到什么事了?”
他的内心远非表现上的那么平静,相反的是,他最近一直烦躁而暴虐,并且刻意避开你,但看到你眼泪的那一个,他的情绪竟然奇迹般的消散了,你要是能一直这么在他面前哭就好了,他贪婪地想。
你调整好情绪,尽量用合理的措辞描述了最近发生的事,最后眼巴巴地望着你的导师。
不知道是不是你的错觉,阳光照在你年轻的导师的发丝上,显得软乎乎的,像一只被顺了毛的猫咪。
孟蕴轻叹了一口气,说:“怎么不早点跟我说呢,好了,我会解决的。”
朗越死定了,他在心里兴奋地想。
你没想到他说得这么轻易,压在你心上的大石头被他的一句话碾成齑粉。
“谢谢老师。”你真心实意地说。
6
孟蕴其实还是有些为难的。
平日里都是想着怎么才能让人死得难看,这回却只能让朗越那狗东西消失得好看些。
因此过了许久,才传来朗越出国留学的消息。
你很震惊,孟蕴所说的解决原来这么彻底,完全超出了你的想象,连朗越那种公子哥的去处也能随意左右。
然而,事情的经过是,孟蕴直接找了朗家的麻烦,在朗父意识到不对劲亲自登门后才慢悠悠地提点,之后朗父沉着脸让人从酒吧将朗越拽出来后直接送上了去华盛顿的飞机。
朗越自然大吵大闹,撂翻了好几个保镖,直到朗父狠狠扇了他一耳光才冷静下来。
朗越目光森冷地盯着自己名义上的父亲:“您这会儿又管起我来了?凭什么!我不去!”
朗父双目通红:“给我住嘴!老子要被你害死了你知不知道!玩什么不好,偏偏去招惹不该招惹的人,我看你是真活腻了!”
朗越不是傻子,思索片刻后迟疑道:“老子最近看上的不过是个无权无势的小姑娘,把老子遛得像条狗似的,哪有精力去招惹什么大人物。”
朗父直接恨铁不成钢地踹了他一脚,吼道:“滚!今后你就自求多福去吧!老子给你擦了那么多次屁股,也算仁至义尽了。”
儿子私生子什么的,朗父多得是,只不过看在朗越是他心爱的女人的孩子的份上,多照顾了些。
但惹上了这种事,他也只能弃车保帅,明哲保身了。
像是意识到什么,朗越忽然露出一个有些疯的笑:“是孟蕴?”
朗父听到这个名字头又疼了一下,但还是懒得跟他多废话,直接让人拖着朗越塞上了车。
“呵呵呵哈哈!”朗越毫无顾忌地大笑起来,“有趣,真是有趣!”
他忽然一下子扒在车窗上,带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朗父,质问道:“爸,你不管我了?”
朗父疲惫地挥挥手,说:“带走。”
至于之后朗越落到什么样的境地才能平息那人的怒火,就与他无关了。
朗越慌了,大吼道:“爸!我是你儿子!你不能不管我!爸——”
他望着那道苍老的身影迅速缩小,终于陷入了无尽的惶恐。
孟蕴他是见过的。他们这些二代虽然荒唐事干的不少,但个个都是要留着命游戏人间的主儿,而孟蕴完完全全就是个疯子。
这趟去了华盛顿,他可能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何况,孟蕴那种冷漠到不像人的家伙居然这么在意你,怎么看都是你更惨一些。
朗越笑到抽搐,“哈哈哈,有趣,太有趣了哈哈哈哈!”他真的很不想错过这种戏码呢。
而孟蕴永远都不会让你知道这些。
他甚至主动向你说明原委:“我和朗越的父亲有些交情,我向他提起朗越的所作所为后,朗先生也对他感到失望,因此把朗越出国留学的时间提前了,想让他在国外好好反省。”
你的心再一次轻快地跳动起来,你扬起笑意,郑重地对孟蕴鞠了一躬:“真的很感谢您,我以后一定会更加努力地做科研。”
虽然你的表现很乖,但孟蕴一点也不喜欢你的郑重,这好像在你和他之间划开了一条无形的界限,而他则疯狂地想要越界。
另一边,朗越逃了。
他将司机踹倒在公路上,直接原地掉头飙车回到了京市。
你每天中午都会到学校门口的小店里买一杯果茶,朗越追了你这么久,自然知道这一点。
你咬着吸管往回走,脑袋里还盘悬着没有算完的公式的时候,忽然就看到了你此生再也不想看见的人。
高大的少年臂力惊人,一阵天旋地转,你已经趴在了他的腿上,为了不影响开车,他还将你朝自己的腹部拎了拎。
“朗越!你要干什么!”看着朗越冷硬的下颌,惊慌迅速代替了愤怒,但你还是第一时间抓到了自己的手机想着自救。
朗越直接将你的手机摔出了车窗外,一踩油门绝尘而去。
巨大的后坐力让你重重磕上了少年的腰腹,瞬间难受得想吐,同时也印证了他现在的车速是多么疯狂。
朗越将你带到了他最近的公寓里,直接将你抱进了他冷色调的卧室。
“朗越!你冷静一点!求求你,别碰我。”你央求道,现在示弱可能是唯一的办法了。
朗越看着你倒在他的床上,喉结滚动,强烈的欲望瞬间超过了报复心理。
“在追你的这段时间我都没有碰过其他女人,你不应该给点奖励吗?”少年故作可怜,动作倒是一点也不犹豫地禁锢住你挣扎的手脚。
说时迟那时快,公寓的大门被几乎吓尿的业务用备用卡刷开,朗越下一秒就被踹翻在地,直接从嘴里吐出一口鲜血。
你满脸泪痕,拼命拉好被扯烂的衣裳,颤抖着叫了一声老师。
朗越兴奋地看着孟蕴眼睛里的暴虐瞬间达到顶峰,畅快地想,最好失控到打死我,让我的血流到你的宝贝身上,让她看看,其实我们都是一样的人!
7
孟蕴真的很想现在就将朗越千刀万剐,但他忽然看到了你眼睛里的害怕。
翻涌的心绪瞬间变成了一口深井,郁闷地把所有的酸涩都收在里面。
孟蕴脱下西装外套裹在你身上,然后轻轻将你抱起。
“处理一下。”他简短地说,于是在你们离开房间的时候就有一群西装革履的人与你擦肩而过,进入了房间。
你忍不住回头看,孟蕴却一下遮住了你的眼睛,轻声道:“乖。”
身后是朗越疯狂而决绝的大笑:“孟蕴!我们是一样的!我们本来就是一样的!但只有你!带着虚伪的假面,装得像个正常人,哈哈哈!好笑,真好笑!”
孟蕴的手上满是青筋,他很想低下头看一看你现在的表情,但又怕看到你眼里的厌恶和恐惧,那他可能会忍不住对你做朗越没有做成的事。
朗越烂得像一根腐木,而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孟蕴知道,从今以后就什么都不一样了,但他还有些期待由你亲自揭开他的面具,就好像掀盖头一样呢,他恍惚地想。
反正,你只能是他的,终归都是他的。
孟蕴故意走得很慢,细细感受着你弯在他怀抱里的感觉,他抱着你就像抱着一轮月亮。
你真的很想忘记今天发生的事,折腾一番后,终于缩在宿舍的被子里沉沉睡去。
而孟蕴呢,他梦见你跪坐在他的床上叫他“老师”,然后任由自己的衣裳从肩头滑落。
你揽住了他的腰,他就理所当然地融入了这片馨香,万世沉沦。
朗越说错了,他们不是一样的人,他比朗越可恶劣多了。
而被他选中的你,还真是可怜呢。
8
你猜测,你导师的家世应该比朗越还要好一些,不然朗家也没有必要给那么大的面子。
至于朗越说的话,你不以为然,明明是云泥之别,他就是脑子坏了才有勇气和你的导师相提并论。
当然,导师的家世好对你来说并没有什么坏处,除了正常的学术交流,敬而远之就好。
再次见面的时候孟蕴从你对他的态度中敏锐地猜到了你的想法。
怎么这么可爱。
他的心几乎要被你揉烂了。
但敬而远之可不行,自从上次有了肢体接触,他对你好像沾了毒品一样上瘾呢。
当然,他有正当的理由为没有处理好朗越的事而向你表示歉意,然后赔给你一个同样款式的新手机。
手机自然被动了手脚,除了定位器,那就是你所有的操作都会在备用机上同步显示。
孟蕴对这样的窥探没有感到丝毫的冒昧,反而升起一种隐秘的满足。
你真的很乖。
每天的行程大多停留在读书馆和教室,还有固定的舞蹈教室和那个卖果茶的小店。周末跟朋友出去玩,一般十一点的时候表示你位置的小圆点就会安安静静地躺在宿舍。
更多的时候你就在他身边,在他斜对面的工位上。
他有意无意地给你布置超出你能力范围些许的任务,因此你不得不求助他,眼神专注地落在他身上,等待着他的解答。
对于你来说,导师布置的任务一次比一次难,你只能气鼓鼓地翻阅各种资料然后埋头苦干,却也免不了好几次灰溜溜地向导师求助,让你生出几分挫败。
每次年轻的导师为你讲解的时候,总喜欢一只手扶着你的椅背,然后俯下身来,几乎将你拢在其中,鼻腔里满是他身上清冽的香气,让你很不自在。
而孟蕴一再克制,才没有将手移到你的腰上。
这样的相处方式,不论对你还是对他,都是一种折磨。
你刷的视频大多数都是萌宠和舞蹈,特别是遇到那种垂耳兔,只有简简单单的几秒钟,你也会点赞。
大数据不会骗人,一切的一切都在说明你的心有多干净。
你和你的爸妈有一个三人的微信群,名字叫“奥特曼之家”,你的父母都是健谈而风趣的人。
你有个好朋友叫秦蔓蔓,大馋丫头也是大黄丫头,给你发的消息不是拼夕夕砍一刀,就是她和男神的爱恨情仇。
孟蕴如饥似渴地窥探着你的生活,仿佛这样他就可以参与其中。
“你:妈,我上次买的内衣有点勒,而且太厚了运动起来不方便,你上次推荐我的那款给我发个链接呗
母上大人:是不是买错杯罩了粗心丫头
母上大人:你买这款,轻薄一点的
母上大人:链接-链接”
孟蕴猛地扣住手机,如玉的手遮住眼睛,急促地呼吸,耳朵上泛起的薄红很久都无法消退。
他真的好像一只阴沟里的老鼠啊,可是,根本克制不住,就是想靠近你,想得他胸口发疼。
9
你的导师生病了。
自然是因为你,所以冲了一晚上凉水的结果,你不会知道。
你的导师没有伴侣,两个师兄远在国外,而你年轻的导师的父母想必也无暇照顾他,这样的重任自然落在了你的身上。
于是在阴雨绵绵的周六,你买了很多药品,还有几兜菜和水果,走向了孟蕴的住所。
十几万一平的小区,孟蕴的房子足足有两百多平,你留下了羡慕的眼泪。
孟蕴穿着家居服来给你开门,整个人都烧迷糊了,脸颊通红,头发凌乱,多了几分少年气。
他窝进了沙发,缓慢地眨动着眼睛看你。
“老师,你看起来烧得挺厉害,我们去医院吧。”
“不去。”
“那你吃药了吗?”
“没有。”
“那我们还是去医院看看?”
“不去。”
你气笑了,只好拆了块退烧贴敷在他头上,然后给喂了两粒退烧药。
一只白色的垂耳兔跳到你的脚边,跟它的主人一起用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你。
你惊喜地抱起兔子在脸颊边蹭了蹭,谁能想到你温润沉稳的导师会养这种可爱的小东西呢。
用毯子将孟蕴裹好,你嘱咐道:“老师好好休息一会,我给您做海鲜粥去。”
你离开后,孟蕴捞起兔子,用脸颊贴上了你刚刚蹭过的地方,眼里满是沉重的爱意和病态的痴迷。
你一回头,差点被孟蕴吓了一跳,因为他就站在厨房门口垂着眼看你。
并在你看见他的一瞬间收好了眼底的晦暗和黏腻。
你期待地看着孟蕴喝下了第一口粥,询问道:“老师,怎么样?合你的口味吗?”
孟蕴对食物并没什么追求,但因为是你做的,他的心还是变得酸涩而饱胀,带着惯常的清浅笑意,他认真答道:“嗯,很不错。”
傍晚雨势转急,但孟蕴恢复得不错,你就打算离开了。
在你穿外套的时候,浴室门骤然打开,年轻的导师穿着灰色的浴袍走了出来。
领口开得有些大,水珠从他漂亮的锁骨滑过,又继续向下探索,直到隐没。
你紧张地捏住了衣角,不敢乱瞟。
孟蕴很满意你的反应,说道:“老师好像还有些难受,可以麻烦你留宿一宿吗?何况外面雨这么大,老师也不放心你自己回去。”
这话说得滴水不漏,你根本没有理由拒绝,但总感觉哪里怪怪的,你把一切都归结为导师实在太年轻了。
你在心里一阵哀嚎,第一次觉得导师如果是女性或者一个慈祥的老头该多好。
也许是你沉默太久,孟蕴轻叹一声:“怎么感觉你有些排斥老师呢?是老师做错了什么吗?”
你连忙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找补道:“没有没有,怎么可能,那就麻烦老师收留我一晚上了哈哈。”
10
“专心些。”孟蕴提醒道。
他觉得自己恶劣透了,明明是他故意挨近你,将温热的气息洒在你的颈肩,却在你脊背僵直无所适从的时候道貌岸然地提醒。
可是他很享受逗弄你的感觉。
谁让你明明是来照顾他的,却还放不下那篇该死的论文——虽然那该死的论文正是他布置的。
既然这样,他自然要好好教导你了。
你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导师清冽的气息混着水汽,显得更浓郁了。
何况他还穿着浴袍,你只要稍微偏头就探进他的衣领,看见他姣好的肉体。
银色的项链乖顺地贴在他的脖颈上,连喉结和锁骨的线条也被衬托得更加精致。
“老师,”你目露哀求,“能不能,能不能......”离我远一些,不然我真没办法专心。
当然,下半句话你怎么也说不出口。
孟蕴忽然用手指贴了贴你的额头,问:“怎么这么烫,你也发烧了?是被我传染了吗?”
“没,没有!”你迅速避开他的手,“我去趟卫生间!”
他当然知道你怎么了,因为他就是在勾引你啊。
下贱地,卑微地,狼狈地勾引你,企图用另一种欲念来代替爱。
(写不动了,呜呜,明天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