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喝嫖赌”这个词,明明“吃喝”是人类正常的生活需求,可是为什么和“嫖赌”两个堕落的恶习相提并论呢?
发布时间:
2025-01-06 1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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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国用气球丢到朝鲜境内的宣发物资里有好丽友派,代可可脂的很多人都嫌热量高不健康,吃都不吃。
朝鲜平民老百姓捡到以后自己从来不吃,
得拿着去找吃得起的“钱主”阶层换粮食。
古代的佃户,给地主辛苦耕作一年,能得到一两成的稻谷和大部分杂粮。
没有脱壳的稻谷能保存很久,
他们根本舍不得吃, 要用这些稻谷换一切自己生产不了的物资和应付家庭开销,大到儿子娶亲,小到食盐针线。
家里鸡喂菜喂糠下的鸡蛋,除了月子妇女吃几个,病重的老人吃一两个,出力最辛苦的耕牛吃一两个,其余都攒到一起去赶集的时候卖掉,
一样是当成通货用。
肉蛋蛋白质,一份可以换三份的碳水,
一份的肥肉,可以换两份的植物油。
农业人口需要极端压抑自己的口腹之欲,才能拿到最大量的碳水化合物,供给自己这张嘴,还有家里的妻儿老小。
阿胶花胶这样的胶质可以活人,因为那时候的人肚子里油水太少了,少到影响最基础的代谢。
假如自己猛吃猛造,孩子们就要饿肚子。
《狼烟北平》里的文三儿,一个人吃饱了全家不饿,也没有攒钱的想法,于是能六两二锅头配上一斤肉饼,吃个沟满壕平,
偶尔涨行市的时候,一斤莲花白,四个小菜放在桌子上,自斟自饮,
在旧社会能这么吃的主,谁来都得叫一声文三爷。
哪怕放到今天也一样,
一个年轻人出门,路程挺远跨区了,嫌滴滴贵,坐公交到火车站,买个一站的短途火车票,想着省点是点。
结果车上看到卖盒饭的,肚子饿了,花40块钱买了份饭,急赤白咧吃完了,一抹嘴,
想起来加上这40,和打车差不多贵了,
顿时心疼的想抽自己一嘴巴。
这就叫犯猪瘾了。
哪朝哪代,老百姓都离撒欢吃东西有距离。
宰相合肥天下瘦,
半岛也只有一个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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