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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道中落的女夫子你×觊觎你的阴暗天子
❗️男主真有病,女主真软妹
❗️请勿代入现实
你原本是姜家的大家闺秀,被教得知书达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虽然只是小官之女,可你父母恩爱,对你关照,生活也多有顺心。
可前不久,你的父亲得罪了朝中大臣,被栽赃陷害下了牢狱,最终被判斩首,家中的金银也被抄走,就连宅院也被充公。
树倒猢狲散,家中的奴仆走了个干净,平日里交好的官员子女避之不及,仿佛你是什么可怕的瘟神。
你只是个娇小姐,肩不能扛手不能提,母亲又因家中骤变生了急病,你带着母亲,如何能在寸土寸金的京城中生活下去?
惶惶不安时,你想起清水镇。
据父亲所说,他未中举时,便是和母亲生活在这里。
不得已,你变卖了身上仅存的首饰,雇了马车,带着母亲来到这小小的镇子住下。
镇上虽穷,可好歹有吊着你母亲性命的药材,只是买药材也要钱,日常生活也处处是花销。
好在先帝曾颁布诏令,本朝女子可做夫子,直到现在也沿用。
在闺中时,父母从不拘着你,随你想看什么书,曾经的宠溺成了你如今安身的救命稻草,你去了镇上唯一一所学堂,顺利通过考核,成了一名女夫子。
这镇上的学堂招收各年龄段的学子,因着你是女子,气质温和,学识虽不比渊博的学究,可也能做入门教导,故而被分到童子班,专教小孩子开蒙读书。
清水镇的孩童好学,他们似乎也明白,读书是自己唯一的出路,于是在本来就调皮好奇的年纪,一个个竟都刻苦用功,天不亮就出现在学堂,日落西山还不回家,你看着这群用功的孩子,心里佩服,教得也更加尽心。
你本以为自己会这么过一辈子,但你遇见了季渊。
遇见季渊是一个雨天。
清水镇一连下了几日的暴雨,路上都是坑坑洼洼的水坑,不小心踩下就是一脚泥泞。
母亲又病重许多,故而你早上多费了些时间喂药,眼下已过卯时,你担心误了课,脚下步子更急。
一时不察,你一脚踩进石板的缝隙中,迎头摔进水坑。
刹那间,你身上的灰蓝布衣湿了个透,手中的纸伞也不知滚去哪里,暴雨倾泻而下,很快浇湿你的秀发,脚腕泡在水坑里,稍稍一动便是刺痛。
街上行人寥寥,无人为你停下脚步,甚至有几个登徒子肆无忌惮地对你吹口哨。
你又羞又急,想快点起身,可石板湿滑,你竟没能起来。
窘迫间,是季渊帮了你。
炙热的大手环在你的腰间,轻轻一抬便将你牢牢抱在怀里,从背后看,甚至能完全遮住你的身影。
他淡声道了句“失礼了”,可手上的动作却带着股不容置疑的强硬,一手解下外套,披在你的身上,又不顾你的微弱挣扎,把你抱进身后的马车。
马车内摆设华贵,连寻常的达官贵人也用不起,你被季渊抱在怀里,想要开口让他放下你,又怕自己脏了那做工精致的坐垫,一时陷入两难。
还是季渊看出你的难堪,接过下人递来的衣裙放在案上,又把手帕递给你,这才把你放下,自己退了出去。
湿哒哒的衣裙沾在身上,你难受得动了动,确定没有人看见,你连忙脱了衣衫,胡乱擦拭着水渍。
待身上半干,你又套好新的衣裙,这才开口让他进来。
你脸红红地道谢,瞥见对方深了一片的玄色衣衫,更是止不住地愧疚忐忑。
那衣衫一看就价值不菲,即使卖了你也赔不起。
好在,对方并没有生气,甚至提出想要看看你的伤势。
当今风气对女子并无太多约束,可女子的脚踝不好也随意让外男看到,你客气地拒绝,对方似乎也发觉自己的孟浪,不再坚持,只塞给你一盒药膏。
你觉得对方大度的同时,更加感念他的好意。
他问了你的住所,本想送你回家去,可你挂念着去学堂,只说了学堂的名字。
临别前,你和对方互换了姓名,拿起换下的衣服,撑着那把油纸伞,走进大门里。
自那天后,你频繁地见到季渊。
季渊不知用了什么手段,每日都能出入学堂,就连院长也对他客客气气。
每次进门,你都能看到他坐在最后一排,手捧着书卷,明明是一副清隽贵公子的做派,可偏生身上的气势有着十足的压迫力,眉峰不过轻轻一压,便吓得学堂里的小豆丁个个正襟危坐,连大气都不敢喘。
见你来了,他才搁下书卷,肃杀的冷峻脸庞微微勾出个笑意,连那股逼人气势都冲淡许多。
你也委婉劝过对方不必再来,可他表面应下,却仍是我行我素,时间一长,你也没办法了。
你能察觉出对方对你莫名的心意,每每你上课时,那股灼热的视线便紧紧盯着你,让你无法忽视。可你既要照顾母亲,又要撑起家业,实在没这心思。
况且,他的眼神总让你觉得不安。
你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可心里的感受骗不了人,纠结之下,你只好默默与他保持着距离。
态度发生转变,是在那个夜晚。
因着抓药,你耽误了些时间,回去时天已经黑了。
你脚步匆匆往回走,半路却忽然窜出个地痞流氓,见你落单一人,便起了色心,想要强行逼迫你。
你奋力抵抗,可终究是个弱女子,不消片刻便被他制服。
眼看那恶心的大嘴要贴上你,你徒劳地闭上眼,似乎这样就能逃避现实。
身上却忽然一轻,随即痛呼声响起。
你还没反应过来,身上一热,随后被裹进坚硬又宽厚的胸膛。
“没事了……”
对方轻拍着你的后背,让你久违地感受到一股安全感。
长久以来压抑的委屈与疲惫不自觉上涌,你趴伏在季渊的胸前,任由泪意汹涌,全然没看见对方眼中的黑沉杀意。
那日之后,你与季渊的距离拉近不少,心里也没那么排斥他了。
季渊仿佛察觉到你态度的软化,对你愈发亲近,你也羞涩地接受了他的无数示好,虽然没有明说,可私下你们如同一对亲密的恋人一般。
可随着日渐相处,你很快就受不了了。
初时,季渊做足了翩翩公子的做派,和你在一起时温和有礼,尽力收敛着身上的煞气。
可慢慢的,他骨子里的狂热占有欲与扭曲爱意便逐渐压抑不住。
先是送给你数不清的锦绣衣裙与价值连城的胭脂水粉,后来渐渐不许你与外人接触,不许你与旁人说话,更不许你移开分毫视线,必须寸步不离地注视着他。
你的生活被他潜移默化地渗透,接着用浓稠爱意将你层层包裹,阴冷湿滑的病态情感缠绕你的脚腕,把你拖向禁忌的深渊,不得挣脱分毫。
过于密不透风的爱意压得你喘不过气来,你渐渐不想见到他,甚至害怕和他独处。
夜深人静,你等着母亲睡下,磨蹭许久,才不情愿地出了小院。
刚关上大门,一只大手便攥住你的手腕,发疯似的把你扯入马车内。
来不及尖叫出声,铺天盖地的吻便印上你的肌肤,明明只是几个时辰不见,却仿佛是隔了数年。
季渊压着你,粗粝的舌头伸进你的唇瓣,勾着你的舌头痴缠,滚烫水液沿着嘴角流下,又被他尽数舔舐吻去,不浪费一丝一毫,接着一路向下,吻上你的脖颈。
“别……会留痕迹……”
听了这话,季渊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张口,狠狠咬在你的肩头。
“唔!”
你吃痛地闷哼一声,害怕被人听见,忍着没叫出声。
肩上的牙印逐渐清晰,带起一阵细密的痛感,舌头像是安抚般,舔上那处伤口。
“你迟到了。”
沉闷的窒息感再次席卷,你忍了忍,这才道:“母亲睡得晚了些……”
“撒谎。”
话还没说完,便被他沉声打断。
“没有……”
辩解的话都化成了哭腔,淹没在汹涌中。
等你倒在他怀里,季渊这才开口:“不要再有下一次。”
你闷闷应着声,想逃离的愿景愈发强烈。
季渊对你的掌控欲愈发强烈,到了最后,他甚至不许你过多留在家里,连照顾母亲都要卡着点。
长此以往,你终于忍受不住,在一个午后提了离开。
出乎你的意料,对方没有生气,反而勾起个笑。
“好啊。”
你没想到他会这么痛快地同意,准备好的说辞都卡在嗓子眼,你瞪大眼睛,不知该说什么。
季渊弯下腰,温热的脸颊轻贴你的侧脸,说出的话却是冰冷刺骨。
“希望你不要……后悔。”
季渊说的不错,你很快就后悔了。
提出分开的第二日,常去的医馆便不再向你卖药。
母亲的病再次加重,急需用药,你急得不行,一家家医馆药材铺找过去,最后磨破了嘴皮子,才有一个老大夫看不过去,偷偷把你叫到一边。
“不是我们不卖,实在是……唉,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你终于明白是为什么。
是季渊。
可母亲还等着救命的药,你没有时间伤春悲秋,根据他告诉你的地址找过去。
等见到金碧辉煌的行宫,你才明白,他根本不是什么勋贵人家。
你被人领着进了门,穿过一个又一个蜿蜒曲折的回廊,院里的假山湖泊是你从未见识过的奢华。
等你见到穿着明黄衣袍的季渊,还有什么不明白?
你跪在地上,第一次以这种方式面对季渊。
“求陛下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救救我母亲。”
你跪在地上,头颅深深埋首,看不见他的脸色。
良久,只听慢悠悠的声音响起。
“朕的身旁,从不缺情谊。”
听出他话里暗示着什么,你心下一紧。
殿内一时寂静无声,犹豫良久,你才狠心开口。
“民女愿入宫侍奉陛下左右,只求陛下放过民女的母亲。”
衣料滑过地面,带起轻轻的摩擦声。
季渊走下高台,停在你面前,忽然伸出手,掐住你的下巴,迫使你抬起头来。
“朕,也不需要侍奉。”
他看着你惊惧的眼睛,突然轻轻笑了下。
不再是曾经伪装的温润柔和,像是终于卸下伪装的猛兽,肆无忌惮地展现自己残忍的一面。
“朕只缺一个皇后。”
“朕马上便会启程回京,你只有一柱香的时间考虑。”
说完,他松开手,抬步就要离开。
衣袍却被什么轻轻扯住,他低下头,你死死拽住他的衣袖,良久才抬头扯出个笑来。
“民女愿意。”
虽然笑着,可眼里却含着两泡泪水。
季渊终于蹲下身子,大手抚上你的眼角,拭去那串泪水。
而后轻轻搂着你,像是奖励般。
“好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