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姐妹们有没有追妻火葬场的书啊?
为了让我学乖,纪宴川的白月光提议把我送去规培所调教。
在那里,我被人羞辱折磨,泛着泪花求饶:“好疼。”
后来,我终于学乖,回到了纪宴川的身边,不哭不闹。
直到纪宴川看到我被他的兄弟傅琛抵在车里亲吻,啃咬,主动向他求饶:“好疼。”
他却是在车外气得涨红了眼,彻底失去理智砸碎了车窗,任由玻璃渣插进他的手掌。
我则躲在傅琛温热的怀里擦着眼泪,双颊绯红。
傅琛护在我的身前,语气凛然:
“怎么,纪公子也喜欢偷窥别人做?”
1
再次见到纪宴川,是在他给白月光筹备的接风宴上。
纪宴川的怀里正软坐着一个姿色较较的女人,琼鼻樱唇,生得十分妩媚勾人。
我知道,那是纪宴川的白月光,薛莞。
看着她,正咬着烟,满脸含笑的纪宴川转眸不以为然地看了我一眼:
“沈芙,你来了。”
“坐。”
可,纪宴川订的包间里明明就没有我的位置。
在这一刻,包间里瞬间噤声。
但转瞬却又响起了突兀的琐碎声:
“这是小三都舞到正主面前了?”
“你知道什么?家花哪有野花香?”
“啧啧啧,纪公子这是艳福不浅啊,怀里那个看着就是个不好惹的茶胚子。”
“沈芙这种时候来抓奸,可要吃苦头了咯!”
或许所有人都笃定我会当场发飙,砸碎几个玻璃杯,含着泪花伤心转身离去。
可我却只是在纪宴川和包厢里众人玩趣的目光中,自己搬了凳子坐在离他不远处,目光随之停留在他抚在薛莞柔软光滑大腿的手掌上。
神情平淡到像是习以为常,丝毫掀不起一丝波澜。
薛莞见状,主动勾上了纪宴川的脖子,轻声暧昧呼着热气嘲笑我:
“阿川,我就说,那个地方有用吧。”
纪宴川轻笑一声,他的手掌随即在薛莞胸前带起一阵波浪,又轻蹭着她的鼻尖:
“不错,今晚好好奖励你。”
话落,纪宴川调戏浪荡的表情又勉强停在我的身上,挑着眉问出口:
“沈芙,你要一起来吗?”
闻言,我的神情有些恍惚。
2
半年前,同样情景的包厢里。
薛莞也是如此软坐在纪宴川的怀里,纪宴川的兄弟们正在起哄:
“嫂子生得可真漂亮,与纪哥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纪哥的白月光果然百闻不如一见,就是有品啊。”
纪宴川闻言,满心欢心地笑出了声:
“小莞刚回国,大家多关照。”
话落,纪宴川的手掌便抚上了薛莞的腰肢,狠狠地掐了一下。
我站在包厢门外,神情有些酸涩地注视着这一切。
不知道是谁喊了我一声,原本燥热起哄的包厢里瞬间安静。
纪宴川的目光随即放在了我的身上,表情略有些错愕:
“沈芙,你怎么来了?”
我没作声,带着失望的眼神注视着纪宴川贪婪移至薛莞大腿上的手掌。
薛莞见状,轻笑出声打破尴尬:
“阿川,是我叫她来的,你不会生气吧?”
纪宴川苦笑,点点头,目光与我对视:
“沈芙,这是小莞。”
“她刚从国外回来,还没适应国内的礼仪,你多见谅。”
纪宴川的意思是让我见谅,当着我这个未婚妻的面,原谅另一个女人光明正大地坐进他的怀里,然后嘲讽我。
我,还真不能见谅。
于是我摔碎好几只昂贵的高脚杯,打碎了纪宴川名贵的红酒瓶,语气冰冷到发指:
“你好好玩,我们就,到此为止。”
纪宴川听到我的这句话,情绪里明显有些难以抑制的不耐烦。
他最讨厌一切企图脱离他控制的事物,就算是人,也不可以。
恰巧这个时候,软坐在他怀里的薛莞抓住了机会,谄媚地在他耳边低语呢喃:
“要不,把她送去规培所调教一番?”
“我有朋友在那,效果很不错。”
纪宴川心动了。
当晚他便假意给我发求和消息,在顺利见到我之后,骗我喝下掺了安眠药的白水。
再次睁眼,我睡在了一间分外陌生的房间里。
3
整间房间里,大大小小的角落全都贴满了纪宴川和薛莞的亲密照。
交合处被无限放大,薛莞满脸的媚笑回应着纪宴川轻浮的挑逗。
我不想去看,于是尝试用手指挡住眼睛。
可只要我一做这个动作,手上佩戴的手环便会爆发出伏数极高的电压,让我手指莫名的发颤。
循环久了,手指就如同麻木了一般,根本无法再动弹。
疼痛几乎是在一瞬间强烈撕扯着我的心脏,眼泪便会顺着脸颊毫无征兆地流下来。
“好疼。”
这是证明我还活着的唯一念头。
纪宴川的那张勾人无暇的脸蓦然出现在屏幕里的时候,神情对我很是不满:
“沈芙,在这里学乖点,不要不懂事。”
“我需要的,是一个听话的妻子,你知道吗?”
纪宴川想要我听话,便听从了薛莞的建议,将我送到了这里。
可纪宴川那里知道,薛莞偷偷替我更换了训练方案,将她与纪宴川的亲密照贴满了整个房间,并且还要强迫我去看。
我不愿意,她便用高压电电击我的手掌,强制我去看。
我尝试过很多次去反抗,可回应我的只有不断被提高的电击伏数,还有薛莞那张精致无瑕却又透着可怖神色的脸庞:
“沈芙,你就是我的一个替身罢了,凭什么得到阿川的爱?”
“听说你都要和他结婚了,那我们看看,是我的手段厉害,还是你的爱重要,好不好?”
话落,又是一阵没来由地电击。
我的心却早已泛不起一丝波澜,恍若在看一对纸片人。
他们恶心的交合处我也能对着吃饭洗漱观看,缠绵沦陷的视频我更是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于是半年后,我顺利学乖,回到了纪宴川的身边,不哭不闹,成了一只他豢养的名副其实的听话金丝雀。
四周的议论声逐渐放大。
“都这样了,沈芙竟然还沉得住气?”
“你知道什么?沈芙是爱惨了纪哥,和别的女人共享,又能怎么样?”
“她可真贱。”
4
我听着,心尖像是被人用刀子划开个口子,疼痛混着血液,撕扯全身。
是啊,所有人都理所当然的以为我爱惨了纪宴川。
可我却知道,我已经不爱他了。
从他拢住薛莞的那一刻。
从他狠心送我进规培所的那一刻。
从他想要把我训练成听话的妻子那一刻。
或许我的心,就已经死了。
一旁的纪宴川像是注意到了我过于乖张的情绪,不禁伸出指腹,刚准备触碰到我的脸颊,便被我下意识地躲开了。
规培所的训练师说,我这是应急反应,是看到纪宴川的紧急避让。
纪宴川眼神之中似乎闪过一丝心疼,但语气却依旧凛然:
“沈芙,过来。”
纪宴川命令我,想让我也坐进他的怀里。
我见状,笑了笑,没说话,只是起身,低声一句:
“我去趟洗手间。”
纪宴川见我有意扫他的兴,脸立马就拉了下来,冷眼注视着我兀自离去的背影。
我注视着镜子里那张惨白的脸,毫无血色,没来由地恶心直冲喉头。
满房间的暧昧照片在这一刻涌现在我的脑海中,都是纪宴川和别的女人,像把利刃,狠狠地插进我的心里。
眼泪不知何时顺着脸颊滑落到肩颈,我刚想去擦,一张洁白的手帕便递到了我的面前。
“哭什么?”
男人温润如玉的面庞蓦然出现在我的视线中,声线竟还有些凛然到好听。
抬眸,是纪宴川的好兄弟,傅琛。
他看着我,示意让我接过手帕,我接过,道谢,转身就要离开。
他却上前一步,将我堵在洗漱台,眉眼含情:
“你就这么急着回去受辱?”
蓦地,我泛着泪花的双眼与傅琛对视一眼,显得楚楚可怜。
5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被傅琛给抱到隔间里的。
我只感受到傅琛热烈而又占有欲极强的湿吻,像只豺狼,正在疯狂掠夺。
我尽力推开他,可他却扣住我的双手,加紧力道,抵靠住我,语气低沉且暧昧:
“跟了我,你也不亏。”
傅琛是纪宴川的好兄弟,有钱有权也有颜,吃亏的肯定不是我。
我笑笑,主动勾住他的脖颈,咬紧嘴唇,喏喏出声:
“那你能满足我吗?”
傅琛轻笑出声:
“你试试。”
话落,他握紧我有些冰冷的指尖,感受着块块滚烫坚硬的壁垒。
“我比纪宴川,只好不差。”
傅琛靠近我,又用温热的指腹抚着我滚烫的耳根,很是认真的开口。
我欲拒还迎,任由他挑起我的肩带,再一路向下。
傅沉薄荷苦味的气息正一点点占据着我,“忍不了了,怎么办?”
“你就不怕纪宴川过来?”
傅琛眼神略有些涣散:
“那就让他看着,谁更强。”
我略微惊恐,立马迎上了傅琛热烈霸道的唇,指尖肆意游走,几乎快要融化在傅琛的怀里。
隔间外却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男声。
“沈芙怎么可能会背着我偷情?”
“你们也太会揣测了吧,除了我,谁能轻易满足她?”
“她可比你们想得浪!”
是,纪宴川的声音!
下一瞬,他冲了进来,用脚揣着挨个隔间门。
隔间里,傅琛却挑动着眉毛,轻笑着再次覆上我的唇,温软的触感在不断包裹着我。
而门外的纪宴川则是每踢一个,便喊一声我的名字。
“沈芙,你最好别真的在这。”
“你们看吧,我就说沈芙怎么可能会在这里呢?”
“我最了解她了。”
眼看着就要到最后一个隔间,纪宴川的语气却越来越冰冷。
“沈芙,我猜——”
“你也不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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