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虐恋情深,虐的嗷嗷哭的那种?
翘高一点,我这样不太好用云力,我指了下室内的软榻。
燃着暖香的闺阁中,陈家千金穿着一层薄薄的纱衣乖乖躺下。
我手持一根小臂长短,小指粗细的玉枝从她肩头挑开衣衫,露出女子蜿蜒秀美的身子。
这样的身子我几乎每日都能见到,只是形态不一。
我落座榻前,拨开腿,嘴里道:“姑娘若是受不住,不必忍着,教我知晓便是教未来姑爷知晓,将来才好疼你。”
听了我的话,女子也不再忍着,不多时她便一颤一喘的,香汗淋漓。
“记清楚了,这儿是你的命脉,若想快活,就得学会怎么利用它。”
陈家千金咬唇,颤颤巍巍地应下。
年轻的姑娘身子就是软,仿佛一团面团,任我如何搓扁捏圆也不吭一声。
不多时,屋里只余娇娇喘息与求饶。
三刻过后,我看了眼实在跪不住的陈家千金,收回玉枝擦擦了擦。
整整废了我三张帕子。
“倒是个不可多得的名器儿,也不知你们未来姑爷受不受得住。”
此时陈家千金已然有几分恍神,再也坚持不住趴倒在榻上,不过一根棍子,便能教她欲生欲死。
待到被人扶出去,奉着金银的嬷嬷才进来,语气谄媚,“谢曦娘子教导,这是我们夫人的一点薄礼,姑爷那边就劳您费心了。”
我睨了眼那堆黄白物,淡淡颔首,见我应下,嬷嬷忙地躬身道谢。
不怪她们这般小心翼翼,只因我这婚奴名气实在太盛。
敬我尊我之人,无一不是夫妻和美,子嗣昌盛。
相反,那些个贬我辱我之人,少则一年,多则三年必定夫妻反目,家宅不宁。
因此,渝州城多数都待我如上宾,即便我是最教人瞧不起的婚奴,也只能求着跪着的请我去试婚。
陈家千金未来的夫婿是本地乡绅之子,不过十八已是举人,放在整个渝州城,也是数得上名的少年俊才。
三日后,我坐在挂着角灯的四抬红轿到方家时正值暮色,轿子落在院里,不等我行动,一只手便伸了过来。
我眼睑微掀,搭上。
下轿的瞬间,周围是一片唏嘘声,方家公子更是被我瑰丽的容貌惊艳。
他们这些人知道传闻中的春娘是个绝色,可真正见了才知道我到底有多绝。
美人在皮也在骨,旁人占了一个已是幸运,而我不仅全占了,还得天独厚,不说身段,便是一根指头都极为精致。
回过神,方之岩眼中的侵略已然不加掩饰,“曦娘子路途辛苦,小生已备好茶水,还请移步。”
他极具雅态地引着我入了书房,一般人家迎我入府大多都会准备偏房,离着正房最近,一应具备。
而我就会在偏房教导那些姑爷,偶尔起兴,那贴着喜花的春凳上也要留下不少痕迹。
方之岩看着不急不躁,配着他那张眉眼温和,高鼻薄唇的脸尽显君子风范。
不得不说,他是个极为出色的男子,虽削瘦却不病弱,一身的书卷气,尤其是弯起的嘴角,教人平添几分好感。
但这样的人我见多了,穿上衣裳人模人样,脱了衣裳一个比一个浪。
落座榻前,我拿出荷包里带的香片扔进香炉,眉眼弯弯,莫名勾人。
“方公子可曾替人洗过脚?”
方之岩听了我的话愣住,他自小也算饭来张口,衣来伸手,怎会替人洗脚?
可他刚想开口却被我的粉足吸引,嫩生生的,五个脚趾比地里刚剥出来的萱生还水润,翘着脚尖落到他胸前。
“今日起,我便是你的娘子,身为丈夫,要贴娘子才是,去…”
我吐气如兰。
此刻,方之岩好似已经被我勾了魂儿,那双眼睛盯着我的脚,半晌舍不得移开。
他乖乖听我的话去打了水来,如获萱宝般的捧着我的脚放入水中。
我满意的眯起眸子,整个人慵懒地靠在榻上,须臾,带着水珠的脚抬起,勾住他的下巴。
“舔干净。”
第2章
方之岩是读圣贤书长大的,更是尊贵的公子哥儿,若换作平日听了这话只会嗤之以鼻,那都是低贱之人才会干的下作事。
但今日他却甘之如饴。
脚背上的水珠被舔舐殆尽,我弯起唇,“世人都道万般皆下品,士子乃众首,方公子这样的人上人给我舔脚,可觉着辱没?”
方之岩抬头看着我,眼中深邃,“能伺候娘子,何来辱没一说?”
我被他逗得直笑,柳腰绵绵,峰峦颤颤,这幅活色生香的模样,是个男人都忍不住。
被方之岩按在身下的时候,我眼中划过一丝微光,榻上满是春色,直到月光爬上我的背,书房内云雨仍旧不歇。
“小相公这般粗鲁,做起来若唐突佳人该如何是好。”
方之岩停顿了下,额上冒着汗珠,精致的喉结滚动,不耻下问:“那请问娘子,小生该怎么做呢!”
言语间,他仍是不停歇,狠狠地冲了下。
我难耐蹙眉,指尖划过胸前落到小腹:“陈家千金天生名器,相公初次要温柔婉转,多试几个法子,是舔是弄,全看我意。”
“教我舒服了,才能教未来娘子舒服。”
说着,我腹下收力,方之岩这样的毛头小子自然是抵不住,没一会儿便偃旗息鼓。
可夜还长,有人食髓知味便一发不可收拾。
窗上的影子后半夜摇曳起伏的厉害,纠纠缠缠,就在榻脚快承受不住时,方才作罢。
翌日,向来天不亮便起的方之岩头一回睡到了四上三竿,我早早睁眼打量着这个男人。
方家是出过三任学士大儒的人家,教养绝不差,方之岩又是这辈中最出色的,不然也不会配给陈家那样的千金。
除却他这精致的外貌,身子骨着实差了些,到底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
我穿上衣裳步履懒散的离开书房,屋外早就等了一批伺候的嬷嬷,屏退其他人,我与嬷嬷到了偏室说话。
老嬷嬷给我点上水烟,候在一旁。
我歪在炕上吸了口,烟雾弥漫过双眼:“你们家公子这子孙袋不行,往后别说陈家千金了,便是我他也吃不消这几日。”
这一听,老嬷嬷可急了。
“我家少爷怎会如此,去年夫人有派人教导过,都还好好的。”她一想,莫不是之前被那丫头掏空了?
“这头几年瞧着还成,三年五年一过,你再看他!”我轻笑着,歪在炕上的身子波澜起伏:“往后你们这房三代都是子嗣艰难的命,有幸能留个种,不幸的话断子绝孙,若信不过我,自去询问你们夫人好了。”
老嬷嬷还想再问,可到底止住了声,匆匆退下将此事禀报了方夫人去。
方夫人来的快,是个年近四十的女人,面色凝重。
“曦娘子,你可一定得帮我,我这一生便只得这一子,好容易养到如今,若无法传宗接代,我……”她神色哀戚,倒是没怀疑过我的话。
想来,她应当早知道自己儿子哪里不妥,否则又怎会请了我来。
我抽着水烟,烟雾扑散到方夫人脸上,呛得她撇过脸去。
“夫人不必着急,令公子的身子尚可调养,但需得你诚心求告。”
第二日,方夫人便不顾劝阻,斥重金建了座喜狐庙,传闻得喜狐庇佑定夫妻和美,子嗣繁荣,一开工便引得妇人纷纷叩拜。
而我也长日长夜地与方之岩厮混着,无论是浴池还是书房,亦或是白日里的凉亭,甚至那最庄严的佛堂,无处不是我们的痕迹。
与此同时,我也能感觉一丝信仰正慢慢地聚少成多,不过七日,与我整日耳鬓厮磨的人已经多了不少精气神。
日月精华与人类的信仰是最好的供养,有了这些什么人不能养好?
至于我,就像这世间降下的妖孽。
魅惑妖娆,一身皮骨更甚从前!
第3章
方夫人刚跪拜完春神庙回来,看向我的目光越发尊敬。
“曦娘子,喜狐娘娘真的会保佑我儿子孙繁盛?”
我勾唇,眼睑微掀,“你瞧相公可是精神了许多,喜狐最爱婚嫁热闹,届时待相公与陈家千金完婚,这第一杯酒必须得敬喜狐娘娘,方能得她庇护一生。”
方夫人心头微热,尤其是在见到方之岩真的如我所说一般,更加笃定喜狐娘娘显灵了。
我在方家的日子过的飞快,原本教导双方婚嫁男女各七日,可因喜狐庙的建立,我破格多待了七日,这一来便更让方之岩舍不下我了。
从心高气傲的书香门第贵公子,到如今跪地给我舔弄的狗儿也不过几日光景。
我好整以暇地看着十分卖力的公子,眉间微展,红唇轻启。
“喝下去!”
方之岩抬头,喉结涌动,只听咕隆一声,下巴上沾着点点晶莹。
我满意地笑了,替他擦去:“陈家千金乃是名器玉壶,往后你也要一滴不漏地喝掉,嗯?”
“娘子喜欢,之岩便喜欢。”他抬起的我腿。
我闭上眼享受,身上的人仿佛要将我揉进骨子里,比任何时候都来的猛烈。
反反复复,我教过他什么,便什么都用在了我身上,每一下都到了极致。
若是一般人恐怕真经不起这般折腾,而我恰恰不在其中。
喘息在我耳边越来越热切,烫的我也有了几分意动。
耳鬓厮磨间,他带着蛊惑道:“我不娶陈家千金了,我娶你可好,春娘……”
“这可不行哦!”
我叹了口气,睁开眼,任由双腿被他折的大开,眸子里闪过一缕紫光。
“时间到了,方之岩。”
在我话音落下之际,指尖划过他精致的眉眼,满是欲渴的人眼眸中情丝抽去。
我看着那微弱的丝丝缕缕,张口将它们吸入口中。
人类的情爱一向难以琢磨,饶是品尝多次仍旧不得其解。
翌日,我同来时一般,乘着轿子在摇晃中离开方家。
三日后,陈家与方家大婚,两大书香世家结亲,令得整个渝州城也好生热闹,街边金箔纸撒了一地,衬着红色极为喜庆。
我抽着水烟,倚在凭栏处,眼前是弥漫开来的烟雾,底下的人似是察觉到什么,抬头望了一眼。
郎君如玉!
我收回目光,方之岩似乎也只是淡淡一看。
这世间就是如此,有些人往后再无交集。
……
信仰之力在我身上汇聚,如同这世间最美味的贡品,我近乎贪婪的吸收着,可惜,终究不够……
“曦娘子,我家将军自小本钱足,子孙根大。”说话的嬷嬷一脸愁容,“从前说过两回亲事,奈何那两位娘子都福薄,受不住我家将军,这回,还望您多费心调教调教未来夫人。”
时隔三月,我又挑了户人家。
这次婚嫁的双方也是有趣,一个多寡娇儿,一个是鳏夫将军。
按理来说倒也般配,但问题就出在这位煞神上。
听说是子孙根儿太大,前两位新婚娘子便是受不住,硬生生裂了半下身,当夜就去了。
这倒是稀奇,凡人焉有如此强悍之人?
不得不说,这人勾起了我的心思。
烟雾弥漫,我掀起眼睑道:“既是多寡妇人,何须再调教,不若直接带我去见你们将军。”
仿佛巴不得我这么说,这嬷嬷眼神一亮,即刻便吩咐下去,不多时,一辆精致的软榻马车就将我接走。
去往遂城的路途约莫两天,可这马儿明显比一般的马跑的快,一天出头便到了。
马车在府中停下,我下车后就被送到了浴池。
里头的人光溜着身子在水下隐隐约约露出些肌肉,即便是坐着也能显露出他的高大。
“听闻曦娘子最擅妇人之道,经你手调教的男人女人,无一不是个中极品。”
这声音低沉酥哑,差点儿没教我腰窝一软,饶是如此,我也忍不住浮起了心思。
我解了腰带,裙裳从我脚踝滑落,不过几步路,身上的衣服便所剩无几。
“嬷嬷说将军天赋异禀,难有女人容得下,奴家却是想试试呢!”
第4章
“娘子慎行,秦某床上粗鲁,若真教你出了事儿,这天底下可再难寻得像你这样的妙人。”
隔着幕纱的男人劝诫,可我分明闻到了那股味儿。
是人类叫做情欲的东西!
“将军无须顾虑,我与其他女人可不一样,就怕……您不能教我欢喜。”
说着,我掀开了幕纱,也看到了里头的人,微微一顿。
男人冠玉面容,高挺鼻梁,眉眼看似锋利却细藏柔情,这样极致的糅合,瞧着就能一路酥到心窝子里去,哪里吓人,分明就是勾引的紧。
即便不提长相,那身恰到好处的腱子肉连着精瘦的腰身,就算此刻坐在池里也能体现出驰骋时的那股子悍劲儿。
这样的男人,哪个女人见了不腿软。
水波浮动,我脚掌踏下几分,任由池水没过小腿,再到大腿。
“将军在忍什么?”
我来到他跟前,想要抬手替他抹去鬓角将落的汗珠,谁知他却一把钳住我的手腕,力道大的可怕。
而那最撩人的眼神更是想将我吞吃入腹。
我承认,痒了。
“曦娘子,你若再不出去,可就没后悔的机会了。”他唇瓣抿的微红,明显已经隐忍许久。
说让我出去,这手可没半分松开的痕迹。
我向下扫去,微微吃惊,那隔着水面也能看到的着实教人震撼,也难怪会弄死两任新娘子。
这哪是一般女人能受得住的?
合该我这妖孽来享!
“将军这般诱人,奴家恨不得吃了你,怎会出去……”
男人眉头猛地一跳,眸子里是再也抑制不住的侵略,大手拎起我的腰直直就朝着那处按下。
“这可是你自找的。”
低沉酥哑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灼热的呼吸,很容易就教我开了萱。
那一下是我这些年来最欢快的一次,燃了心窝,更燃了魂儿。
“将军果真神勇。”我扬起脖颈,不退反进。
紧紧地贴住他含羞启唇,声音靡靡:“奴家好生欢喜,奴家想要将军,哪怕……要奴家的命~”
媚声入骨,销魂夺魄。
这天底下无人能抵挡得住我半句娇语,秦安也不例外。
他将我托起,任由池中水萱乱溅,拍打在我们之间,分不清是什么一直连绵不断地滴答着,越来越急,越来越汹涌。
他发了狠般,仿佛真的要弄死我。
可他不知道,他越狠,我越是喜欢。
这样美味的男人可不多见,如此充沛的精气更是大补。
我在摇摇晃晃中抬手抚上他俊美的面庞,指尖沾染着一滴晶莹的汗珠,在他赤红的双目注视下,缓缓含入口中。
“将军,好滋味~”
第5章
他狠狠一颤,眉色愈发暗沉,像是无尽的深渊即将把我吞吃入腹。
“妖精!”
低骂一声,他臂弯一松将我撂下,在我来不及反应时按到水池边从身后欺身而上。
浴池中的水萱迸溅的更猛烈了。
而我也在这一次次情欲中尝到了极为美妙的精气,不仅纯,还量大。
秦安是个将军,按理来说身上的杀戮是只多不少,这样的人往往都有孽债缠身,但他不一样。
他身上的孽债几乎弱不可见,反而是极为庞大的功德笼罩在他身上,仔细想来倒也解释得通。
毕竟,他庇佑了城内无数百姓,守家国镇边境。
也难怪他的精气如此纯粹。
……
浴池的荒唐持续了几个白天黑夜。
秦安这厮仿佛要将多年压抑的精元全部泄出般,逮着口吃的便狠命的压榨。
饶是我这百年难得的极品身子,也有些遭不住这样的折腾。
三日后,在合府奴仆的注视下,秦安亲自抱着我出了浴池,安排在他的主院里。
榻上,我软若无骨,任由男人像捧着萱宝般轻轻放下。
“没想到将军也有铁骨柔情的一面,奴家还以为前几日便是将军本来面目。”
秦安眉眼瞧着冷冽,指尖更是冰凉,但眸子里却偏偏藏着丝暖意。
他目光在我身上的这些青青紫紫的痕迹上划过,去翻了瓶药膏出来。
“曦娘子受苦了,是秦某粗鲁。”
说着,他低眉在我身上抹擦起来,我本就只套了件外袍,见此索性玉臂一挥,坦然地将身子露在他面前。
峰峦玉骨,媚色天成。
秦安指尖微顿,开始泛起热意,但碍于我这幅身子被折腾的实在狠,到底是克制住了。
给我抹完药,额上已是挂满了汗珠。
我看着他俊美的面庞,舌尖绕了绕:“将军可知,为何你自小子孙根就这般壮大?”
秦安倏地抬眸,黑沉沉的,仿佛在探究。
“将军年幼时,可曾借助过什么东西修习体魄?”
“你是如何得知?”
我笑笑,目光在他敞开的胸腹处停顿,“将军若趁早取出还有好活,否则这玩意儿迟早让将军爆体而亡。”
秦安闻言,这才仔仔细细地打量起我。
他面若冠玉,不笑的时候确实又冷又沉,若是穿上盔甲,手持长枪洒血遍地,倒也真应了那句传言。
煞神!
一般人被他这么瞧着,怕是要不了多久就两股颤颤,但我丝毫不慌,毕竟我知他的目的。
是了,此次择选人家,说是我选择他,不若说是他秦安放了饵勾着我来。
许久,他轻笑一声,眉目褪去了霜雪:“早听闻曦娘子见多识广,任何事求到你面前,无一不能给出法子。”
“我身体里的这玩意儿,就有劳曦娘子了。”
我勾唇,淡淡地颔首只算作应下。
往后几日,秦安除了出城巡防以外,每日都会与我厮混到天明,他体内的东西不是别的,而是一种七彩金蟾。
这种金蟾能够活死人,肉白骨,得了它的蕴养,便是已经踏进鬼门关也能拉回来。
秦安自幼体弱多病,六岁那年差点咽气,恰逢一个云游道士经过给了这宝物,于是秦家的独苗活了下来,遂城也多了位战无不胜的煞神将军。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七彩蟾蜍养的不仅是人,也是魂。
我趴在秦安的身上,身子顺着他的肌理慢慢下滑到小腹前,温热的呼吸掠过,男人的腹肌明显收缩绷紧着。
真硬~
我轻笑一声,露出嘴中含着的一根银针,直直插入他的丹田处。
微痒微痛的感觉让秦安颇为难耐,他一手扣住我的腰肢将我托起、坐下,一气呵成。
“将军可真没耐性。”
“说我没耐性,不若问问这世间有哪个男人能够挡得住曦娘子。”他闭目,感受着在我体内徘徊的力道。
不一会儿,他的小腹上已经多了三根银针,我一手撑着,一手弹了下顶端。
只听轻微的嗡声一过,小腹处竟是鼓起了一个包,约莫一指大小,渐渐形成了蟾蜍的形状。
秦安眼睁睁看着身体内的东西浮现,鬓角落下热汗,渐渐地,他全身开始泛红,就连在我体内的另一半也又壮大了几分。
“曦娘子,如何取出?”
我抬眸睨着身下的男人,一手如爪勾起,在他来不及反应之际,快速插入他的腹内。
皮肤被剥开,露出一只睁着大眼转悠的蟾蜍。瞧着颜色暗淡,几近被吸干,瘦小又虚弱,偏偏还不肯认命地张着嘴,非要闹个鱼死网破。
我打量了眼,兀地轻笑一声,将它攥成粉末。
那些粉末还带着点点晶莹的灵气,一同被我吸进体内。
我闭眼回味了下这股美妙的滋味,下一瞬抬眼。
“将军这肉身……用的可好?”
第6章
秦安握紧我的腰身,白玉似的面容带着松快,也不管小腹处的口子还在冒血,肠子也几近滑出,就将我压在身下。
“曦娘子早知道,为何帮我?”
男人眉眼突地冷厉起来,大手抚着我孱弱的脖颈。
是了,我早就知道这位煞神将军是个借尸还魂的存在,真正秦安六岁那年其实已经死了,活过来的恐怕正是那所谓的云游道士。
否则,七彩蟾蜍这样专门饲养魂体的宝物,又怎会轻易送出。
我不拆穿他,不过是念在他身上的功德罢了。
常人的功德不可能有那般精纯,即便是守护家国的将军也不及这道士一半。
即是造福苍生,守卫家国,我为何要拆穿他,任由他与那七彩蟾蜍相搏,两败俱伤!
我虽不是人,可也知道什么是好,什么是坏。
“这天底下失去个秦安无可厚非,可若失去了煞神将军,遂城百姓可就危险了。”
处于边境不过十里地的遂城向来是外邦的侵略之地,若不是这些年秦安这尊煞神守着,这座城池早已尸骨遍地,成为废城。
上天既给了他如此大的功德,我自然也不会不识抬举去破坏。
更何况,这又何尝不是与我有益。
秦安笑了笑,他不问我是个什么玩意儿,而我也不提他从前的过往,犹如那日初见一半,在床上抵死缠绵,不知疲倦。
他小腹的伤口早已在我的舔舐下修复,没了七彩蟾蜍,他依旧毅力惊人,只是到底恢复了常人能接受的大小。
饶是如此,也颇为客观,将我折腾的要死要活。
啧,便宜那小寡妇了。
……
从遂城离开那日,正好碰上送亲的队伍,一路上敲锣打鼓的好不热闹,即便是寡妇出嫁,也做足了排场。
我从轿中掀开帘子,想了想,吸口水烟缓缓吐出。
烟雾吹进那顶轿子里,盖头下的娘子只觉得身下一股暖意酥痒袭来,不过片刻又归于平静。
她虽有过夫婿,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姑娘,可到底能不能在那位煞神的身下活下去也不好说,毕竟死的那两个都是下体爆裂而亡。
后来,这多寡的女人与那丧妻的将军渐渐成了遂城的一段佳话,而我也在半年后收获了一份巨大的功德。
原来,秋冬之际遂城几次差点沦陷,秦安带兵死守终将敌人打退,只是百姓死伤无数,那小寡妇散尽家财方才救了部分人。
本来这因果虽与我有关,可却并没有如此巨大,真正的原因是这小寡妇乃喜狐庙的信徒,秦安逆天而为本不应有子嗣,可这小寡妇却偏偏求到我头上。
是以,我便送了一子胚。
但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她肚子里竟是上界之流转世。
算出因果,我气的差点吐了三里烟。
什么档次,竟踩着我当板儿。
这口气一直憋到我挑选下户人家,许是我近日心情不美,稍稍用力了些,泡在药桶里的王家姑娘登时冒出了泪。
“嗯,求曦娘子垂怜……”
“浪叫什么,我又不是你们姑爷。”我拔出玉枝敲了下她的屁股,“跪下。”
王家姑娘瞧着娇小,身上该有的却一分不少,甚至比旁人长的更为丰腴,尤其是那对乳儿,像是要撑裂了一般。
她跪好后,我也探出了不一样的东西,眼眸微深。
“你这身子用了什么?”
王家姑娘颤了颤,红着眼眶,似是不知该不该说起。
见此,我抬眼将这屋子笼罩其中,旁人看不出一点异样,只是屋里更为寂静。
“无妨,你且放心说,为何你一个处子,却常年用那些药物将身子养成这般,连下头都长了珠子。”
若是我没记错,这种女子叫作血珠女,所谓血珠女便是从六岁起开始往下头塞蚌珠,一年一颗,再辅以药物蕴养全身,那些珠子会随着年岁长在肉里,越长越深,塞满十年以上便可将里头变成肉珠壁。
这样的珠女不仅那处能够让人欲生欲死,且全身都被药物浸染,早已成了不可多得的药人。
但世人只知血珠女乃药物养大,长久用之不仅能够教人快活,还能延年益寿,可无人知晓她们还有另一层用处。
这些珠女身体里那些珠子随着七七四十九个人长年累月摩擦而变成血红时,便是掏珠之时。
那时候,珠女会先被剖开下体,将珠子全部掏出,那些常年有男子精气和血蕴养的红珠不仅延年益寿,珠女的血肉更为萱贵大补。
往往被剖了珠子的珠女不会立即死,而是先从下面放干血,那些血制作成药丸补气,那身皮则是做成画卷售卖出去,之后肉入汤,骨磨粉。
第7章
嫁进李家的姑娘,最多不过三五年,便会从这世间消失殆尽。
且这只是普通珠女的下场,眼前的姑娘却是个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天阴女。
这样的女子不可多得,不需三五年,只需二十一日不间断地将她灌满男人的体液,便可磨出血珠。
天阴女剖出来的血珠功效乃是普通女子的十倍。
不仅血肉可起死回生,身上的皮也可换给他人。
李家请我来调教并非是教导她的床榻功夫,而是用秘药将她下头保护好。
否则,又怎经得起四十九人不间断地轮番灌插,只怕还没个几日人就得没了。
都说我这样的妖精不通人情,可人类分明比我这妖可怕的多。
“曦娘子,奴家不想死,求您放过奴家吧……”
王家姑娘扑通一声跪在我脚下,也顾不得会不会被外头看着的婆子听到。
我放下玉枝,拿起水烟抿了口。
小姑娘赤裸着身子瑟瑟发抖,不敢抬头。
“我是李家请的春床娘子,李家乃陇西第一大家,即便我放了你,你又如何逃出去。”
听我这么说,王家姑娘秃然倒地,她生长在王家村,村里的女子一向只与李家通婚。
原本家中姐妹七人,她是最小的那个,随着年岁增长,她的姐姐们一个个消失,再无痕迹。
李家那些抬着轿子来娶了人的,三年一过便又换了妻子,而她也将会是如此。
她不是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可她不甘,喜狐娘娘说过,一定能会有帮她的人。
她不想死!
就在她瑟瑟发抖下,我挑了件外赏扔给她,悠悠出声:“不过,李家的孽债也该结束了,因果轮回总有报。”
听我这么说,小姑娘立即抬头,葡萄般的大眼圆溜溜的。
“娘子,李家这样的人家,真的能有报应么?”
“为何没有。”我阴柔一笑,口中烟雾散去,素来如丝的媚眼中微微睁开些许:“人间既有恶鬼遍地,我这妖孽~又怎能缺席。”
房中烟雾弥漫,迷蒙中,一只雪白的手伸出,指甲抚过王家姑娘的面容,两道身影似是互相交叠,又似是纵横而过。
不过多时,门打开,外头的婆子走了进来。
看到只披着衣裳的王家姑娘,婆子恭敬地奉上金银:“有劳曦娘子了。”
婆子年纪应是萱甲,可那头黑发竟是比姑娘还有过之无不及,白粉的面皮上就连皱纹也不深,活脱脱一个老妖精。
椅子上的我不作声,口中水烟仍旧弥漫着烟雾。
“带回去吧!轻些折腾才能用的更久。”
婆子一听,立马笑萱了脸,望向王家姑娘的眼神中尽是贪婪。
坐在地上的人低头,任由婆子搀扶出去,浓雾中,靠在椅子上的人愈发浅淡。
李家是陇西百年望族,这样的人家日积月累,不仅富贵荣华,且在当地权势滔天。
一向听闻李家人长寿,五世同堂都不在话下,进了李家才知道,原来不仅是李家人长寿,就连李家的下人都瞧着比常人年轻能活。
王家姑娘是填房,嫁的是李家三房的七老爷,原以为这七老爷是个年过半百的,却不想瞧着竟是二十上下的年纪。
拜完堂便敬茶吃酒,一个厅内,五六十个男人,却瞧不见多少女人,粗粗一看只有三四个。
坐在主位上的想来就是李家的老夫人,没人晓得她活的多久了,虽满头华发,却面皮紧实白粉,乍一看满面红光,仔细看却是有些僵硬。
那些男人则是一个个目光贪婪地盯着刚进府的女人,毫不掩饰。
敬完茶的功夫,已是半夜,坐在上首的李家祖宗目光黏腻的落在王家姑娘身上,沙哑着声音开口:“时辰到了,入洞房去吧!”
七老爷闻言,搀扶起王家姑娘,他温柔体贴,端的又是一副好相貌,有这样的身份加持,很难教人不心动。
也难怪多少人挤破了脑袋也想嫁进李家,可他们家娶妻,向来只娶王家村的女子。
无他,只因王家村的姑娘个个蜂腰大乳,妙不可言,常人受不住,只李家人能受得。
洞房内,红色暗沉的几近发紫,七老爷带着王家姑娘过完礼,便退了衣裳。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总觉着这屋里有股子鲜甜味儿,似是腥得发甜。
七老爷是个温柔的,进的小心,入的也小心,珠女的里头不仅是男人的温柔乡,更是女人的销魂地。
没少功夫,王家姑娘就被折腾的忘乎所以,只恨不得能死在这销魂床上,见着差不多,七老爷抽身,在他身后不知何时却站了几个黑影,其中一人越过七老爷便压在床上那个赤条着的身子上。
夜色中,女人嘴角的弧度更大了。
“老爷,奴家是珠女,一个人可不够……”
第8章
王家姑娘嫁进李家三天,与七老爷未出房门一步,婚房里还是红的发沉,床榻摇曳。不一会儿,一只雪白的手臂伸出,将一个干瘪又老皱的只剩下皮包骨的东西扔出。
相同的,地上还有其他几具。
像是在回味,王家姑娘眯着眼享受了一番。
“老爷,你离奴家那么远作甚?”
她睁开眸子,明明此刻大张着双腿,妖艳魅惑,却生生教人心底泛出一股寒意。
尤其是对七老爷而言,此时的他哪里还有前几日刚见时那般年轻力壮,现在的他双眼凹陷,脸颊的皮耸拉着,形容枯槁。
哪里还像是三十来岁,说是八十岁都不止。
他颤抖着,双目圆睁:“别,别过来,你、你竟然……”
“老爷怎么了,奴家是十年不出一位的天阴女,若是精气灌的不够足,这血珠可出不来的。”
七老爷惊恐,“你知道血珠怎么出的?”
“奴家自己身体里的东西,如何不知?”王家姑娘翻了个身,慢慢爬向七老爷。
他吓得赶紧后退,可这床就这么大,已然避无可避。
“别过来,你,你不是她!”七老爷吓得睚眦目裂,眼珠子似是要爆开般凸起。
王家姑娘嘴角咧开,伸出舌头舔了舔手指:“老爷在胡说什么,我怎么不是她了,还是说,老爷在害怕?”
怕?
怕什么呢?
李家这样庞大的家族,有什么好怕的,可那是对于一般人,在七老爷看到面前的女人指甲疯长,直直戳破自己的肚皮,将它划开时,他竟是连叫都叫不出声了。
腿间喷出的骚黄淌了一床,和着从他肚子里滑出来的肠子,那股子令人作呕的气味就连我这个见惯了血腥的都觉着恶心。
七老爷说的没错,我的确不是王家姑娘,可我这身皮却是她的。
踢开这身腥臭的躯体,我眼中嫌恶,这屋里弥漫着一股长久不衰的腥味儿,想来死在这里的女人不会少。
我走出房门,偌大的李家开始变得漆黑深沉,不见一丝烟火,月光照在我光洁的脚上,身后摇曳的影子若隐若现。
先从哪开始好呢!
我想了下,去了李家老祖宗的院子。
没人知道李家老祖宗活了多久,除了李家娶新妇,平日里他从不露面,就和那位老夫人一般。
我敲开院门的时候,天边最后一丝月光藏尽,这座宅子也将彻底成为荒宅。
“你是……七奶奶?”开门的是个妈妈,手中灯笼照在我的脸边,也照亮了她惊恐的面容,“你、你怎会半夜至此?”
“老爷让我来找老祖宗,说是我体内血珠有变,唯有老祖宗能救我。”
妈妈一听面色微变,我的这副身躯是用来做什么的她再清楚不过,一听到血珠有变,她也不敢耽误,只是对我说道:“本来还要些日子才会带你过来,既然今天来了,也算是你的命。”
我听了只是扯了扯嘴角,黑暗中没有人看见我的双眼已经变得赤红。
因为,我闻到了久违的血腥味儿,很甜,和婚房里的味道一样。
鲜的发甜。
走进院子,她带我去的却不是堂屋,而是底下。
在这院子的下面还有一座密室,门口有两个脸色僵硬的壮汉把手,看到我们,他们连眼珠子都没抬一下。
我鼻尖嗅了嗅,这两个一身尸臭,看来也不是活人。
李家老祖宗果然有点东西。
石门关上,密室比我想的要大的多,大概能容纳两人并肩行走的长廊,两边每隔十步挂着一幅仕女图,上面的人清晰明亮,连眼珠子都活灵活现。
随着越走越深,这些女人也从不认识到认识,甚至是极为熟悉。
我跟着前头的妈妈走去,路过一间房时,正瞧见里面的女人被几个男人一同操弄着,她下体已经肿胀的看不出原本的颜色和形状,紫红色高高鼓起跟个小山包似的,随着那人的晃动还有血珠滴答滴答着落下。
偏偏她丝毫不知痛觉,脸上是享受快乐的滋味。
我一眼就能看出来,不出三日,她就要被剖开下体取出血珠。
妈妈回头看了我一眼,见我没有任何惧怕,反而有些好奇。
“那位是四奶奶,也是你们村的,还记得吗?”
我点头:“是村头王二叔家的姐姐,比我六姐晚一年嫁进来。”
听我提起六姐,妈妈脸色僵了下,意味深长的地看了我一眼。
在走过一间汤室的时候,里面的味道让我顿住了脚步。
那股味香的勾魂,像是炖到了骨头里的那种味儿,只是闻一点儿便有些上瘾。
走近了,我就看到两个老妈子在用手臂粗的棍子搅弄着那口硕大的铁锅,乳白的汤汁里浮动的大块骨肉。
那股诱人的肉香就是从这口锅里散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