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能感知的最短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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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年前，同寝室的哥们儿突然从床上坐起来，他说，自己掌握一种扭曲时间的方法，现在就要实验。

实验很简单，让我拿出10块钱，揉成一团放在桌子上。

他再拿出20块，揉成一团放桌子上。

我的手放在两团钱的上面10厘米的样子，他的手放在我的手上面，大概20厘米的样子。

然后，哥们儿让我盯着他的手，他的手动了以后，我的手才能动。

如果我先抓了30块，30块归我，他先抓到了，就给他。

结果，一连试了好几次，我竟然都输了。

我说，你这是让我的反射弧变长了，我得完成眼→脑→手三个步骤，而你只用完成抓这一个动作。

哥们说，不，不是反射弧的问题，是我让你的时间扭曲了。

抓钱的那一刻，你的时间流淌得比我的要慢。

你刚刚根本连动手的意识都还没有产生，而我已经抓到钱了……

相当于，你在你的时间里，还没完成看这个动作，而我已经完成了抓这个动作。

理论上，这两个动作需要的神经反射时间是差不多的。

然后，哥们儿开始滔滔不绝地解释他的时空扭曲理论，而我当天下午就跑去实验室，用这招儿赢了很多钱。

这背后的原理当真是时间扭曲吗？

我其实一直不相信哥们儿的歪理邪说，但直到最近，我又看到了一本书，叫做《大脑是台时光机》，突然觉得哥们儿好像说对了。

时间是乱码，大脑是显卡。

为什么我们无法拍死一只苍蝇？

为什么年纪越大，会感觉时间越来越快？

今天，我们就来聊聊这些背后的故事。

2013年·都柏林

时间回到2013年，都柏林三一学院，K博士（Kevin Healy）发表了一篇论文。

他说，不同动物所感知的时间快慢是不同的。

为什么我们打不死一只苍蝇？

这是因为，苍蝇的时间比我们慢，它看到的是子弹时间。

你的巴掌在苍蝇看来，那都是慢动作，它打个哈欠再撤都来得及。

还比如，为什么你每次回家，狗狗都会高兴得要死？

明明你才出去了几个小时，狗狗却像好几天没见到你一样。

这也是因为，狗狗的时间比人类慢。

有人说，一年狗等于七年，你外出上班10小时，相当于狗狗在家等了你3天。

虽然没有这么夸张，但是在K博士的研究里，也确实发现了，狗狗的时间至少比人类慢30%。

这个发现让K博士还想通了一个道理，那就是为什么狗狗不喜欢电视。

原来，这和一个叫做CFF的指标有关。

而CFF（Critical Flicker Fusion Frequency）正是K博士用来衡量动物时间的指标，原理大概是这样的。

他们先训练动物看两个窗口，一个窗口上的画面会闪，一个不会闪，不闪的窗口后面有食物奖励。

这样就让动物学会了选择不闪的窗口。

然后，开始把窗口上图像的闪烁频率不断提高。

你就会发现，图像闪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突然，你眼前的图像不闪了，静止了。

但事实上，这个图像还在闪，只不过闪烁频率超过了每秒60次，人脑就无法解析了，会自动脑补图像不闪的样子。

这其实就是电视的原理，你看到的动画，都是一幅幅快速闪烁的连贯画面，一旦达到每秒60次，你的大脑就宕机了，把闪烁脑补成了静止画面。

所以，每秒60次闪烁，也就是60Hz，这是人脑的临界闪烁频率（Critical Flicker Fusion Frequency）简称CFF。

而狗狗的CFF呢？

K博士测出来，是80Hz，也就是说，电视画面按照60Hz工作时，我们看上去很舒服，而狗狗看见得却是一闪一闪画面，非常难受。

这个感觉差不多是这样的，现在你看到的是30Hz的频闪。

再加上我们的视频只有24帧，也就是视频动画，其实是通过每秒播放24个连续静态画面实现的，这也是大脑宕机后脑补出来的效果。

这样一来，狗狗看我们24帧，60Hz的电视节目的时候，就像你在用垃圾显卡玩儿游戏一样，又卡又闪，怎么玩儿啊？

所以，每当你看电视的时候，狗狗就会从沙发上溜下去，其实它心里在说，这帮沙雕人类，对着这个又闪又卡的镜子傻笑什么呢……

继续研究，K博士发现，为什么不同动物会有不同的CFF值？

这其实意味着在同一秒钟内，不同动物大脑接收和处理图像的速度是不同的。

如果CFF值越高，大脑处理速度就越快，同时，大脑对时间的感知也就会变慢。

换算一下来，人类的60秒，就应该是狗狗的80秒。

当然，这只是从CFF一个理论指标估算出来的结果，目前我们还不太清楚狗狗感知是时间到底比人类慢多少，但肯定是要慢。

也许，一狗年等于七人年，这个说法没错，狗狗用它的10年狗生陪伴你，和你过完整个70年的人生，感觉是差不多的。

其他动物的CFF

继续测量，K博士发现，松鼠的CFF值有108Hz，时间比人类慢1倍左右。

而海龟的CFF只有14Hz，它的时间只相当于人类的四分之一，它过四年的感觉和人类过一年差不多。

看来，大自然是公平的，别看它有200岁寿命，但感觉上和你的50岁差不多。

再看苍蝇，它的CFF值竟然高到240Hz，这意味着它的时间至少比人类慢四倍，你挥手打它的动作，在它看来真的跟树懒想要打你的感觉是一样的。

K博士提供了这样一组对比图，人的正常速度，在苍蝇的世界里大概就是这种慢动作的感觉。

还有这样一组更多动物的对比图，大家可以感受一下。

最终，K博士在论文里总结，小动物的CFF值普遍比大动物要高，这让它们拥有了子弹时间，可以有效躲避伤害，符合进化规律。

同时，小动物们很可能还会利用这种扭曲时间的效应做一些加密数据的传输。

比如，萤火虫，它们的闪光信号在我们看来是忽明忽暗的，但是，在萤火虫之间，这个忽明忽暗可能就是超高频的闪烁，正在疯狂传递信息。

研究到这里，K博士也从全新的角度解释了皮皮虾的进化难题。

那就是这个虾爬子，为什么要进化出16色的变态眼睛，原来，它们所在的时间维度和我们不一样，它们的一秒没准相当于我们的一分钟，我们以为它的焕彩装甲只闪了一下，说不定，这一秒当中，它已经向同伴发出了几百兆的光学信号。

那这么大量的光学信号，当然三原色的眼睛是远远不够用的，必须用16原色来处理。

这也解释了为什么长矛皮皮虾可以瞬间拔刀，出鞘入鞘，为什么锤子皮皮虾可以光速出拳，在水中打出比太阳温度还高的冲击波。

看来，它们真的和我们不是一个次元里的生物。

关于皮皮虾的超能力，可以参考原来的这期节目。

K博士的论文发表后，很快，又有人开始把这套CFF理论套用到人类身上来做实验。

人类当中的那些过目不忘的天才，或者那些骨骼清奇的格斗专家，是否真的比普通人拥有更高的CFF值呢？

球突然变慢

迈克·哈尔（Mike Hall）曾经是一位职业的棒球选手，他说，很多职业选手，在击球的那一瞬间，都会感觉，球会在接近他们面前的时候突然变慢了。

这可能就是职业选手在击球的一瞬间调高了自己的CFF值，让时间变慢。

现在，哈尔是爱丁堡大学的棒球教练，同时也参与了很多与时间感知相关的实验和研究。

他还认为，除了某些天赋异禀的人，可以瞬间调高CFF值，让球变慢以外。

其实，普通人也有这种超能力，只不过我们不会激活而已，他训练棒球运动员的时候，就会用到一套辅助方法，来激活他们瞬间调高CFF的能力。

这个方法我们非常熟悉——竟然就是——中国的太极拳。

故事分享到这里，好像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那些顶尖的电竞选手，为什么一定要用144Hz的显示器比赛？

原来，他们都是一群天赋异禀的高CFF值人群，他的眼、脑、手真的是比你快，你看60Hz很舒适，而他们看60Hz，真的能看到心烦意乱，这种刷新频率，根本就跟不上他们的意识啊。

所以，各位想成为职业电竞选手的同学们，先去测试一下，你看60Hz显示器如果和144Hz没有区别，那么赶紧放弃吧。

你要是投身了职业电竞，那么即将面对的，会是一群，能够在团战微操的时候，瞬间拥有子弹时间的怪物。

但是，话说回来，迈克·哈尔的训练方法是否也能运用到电竞选手身上呢？

这个课题，各大院校的电竞专业不妨研究一下。

哈尔把太极训练法叫做——慢跑快（go faster by going slower），他认为，太极的慢感觉其实能让大脑进入一种域（the zone），这种域可以激发你大脑扭曲时间，让球变慢的超能力。

想想看，这不就是远古道家说的以静制动，以快制慢吗？

真的太玄幻了，太极拳，子弹时间，人脑扭曲时间，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但是，还真的有科学家用实验证实过这些主观感觉。

坠落实验

著名的神经科学家大卫·伊格曼（David Eagleman）做过这样一个实验。

他把志愿者吊上一个15层楼的天台，地面铺好缓冲装置。

然后，突然松开挂钩，志愿从高空坠落。

在坠落的过程中，自愿者要盯着手腕上的一个计时器，计时器上数字的闪现速度是正常人无法看清的。

但是，如果在坠落的过程中，大脑的子弹时间被激活，时间扭曲变慢，那么自愿者就应该可以看清计时器上的数字。

结果会是什么样呢？

在揭晓答案前，我们先来看看心理学家对子弹时间的研究。

心理学家说，在生活当中，你一定也感受过子弹时间。

比如，爱因斯坦讲的那个段子，一分钟到底有多长，那的看你是在厕所里面还是在厕所外面。

其实，心理学家们也早就发现了，紧张、恐惧、痛苦等等心理感受是会从主观上延长时间知觉的。

比如，你看恐怖电影，你就会觉得电影特别长。

坐过山车，你就会想，怎么还不停下来……

甚至有心理学家认为，那些有濒死体验的人，总会描述生前很多人、很多记忆都在脑海中像电影一样播放了很久很久。

但事实上，抢救他们也就几个小时而已。

这些时间变慢的主观感受，都是因为心理恐惧，激活了大脑的子弹时间。

但是，这种对时间的主观扭曲，是否能在客观世界中重现呢？

大卫的坠落实验就是想验证这个猜想。

坠落结束后，大卫会问自愿者两个问题。

第一个问题是，你觉得你刚刚落下来用了多长时间？

第二个问题是，你是否看清了计时器上的数字？

结果，第一个问题，几乎所有的自愿者说出的时间都比实际的2.6秒多了两倍左右。

看来，高空坠落带来的恐惧真的让他们的主观时间变慢了。

而第二个问题，所有的自愿者都表示，并没有看清计时器上的数字。

这似乎又在证明，这种人脑对时间的扭曲，只存在于主观当中，并非真实的客观感知。

后来，神经学家把这个现象叫做——奇异效应（oddball effect），还给出了激发奇异效应的原理。

那就是，当人脑的注意力高度集中的时候，主观时间就会变慢。

为了验证奇异效应，科学家们又在精神分裂症患者的身上重复了这个坠落实验。

结果发现，他们的时间并没有变慢。

这可能是因为，他们的大脑病变了，他们无法排除干扰，集中注意力。

故事分享到这里，似乎又有一个生活谜团被解开了。

那就是为什么人的年级越大，会感觉时间过得越快。

猫咪实验

注意看，画面里是一只可爱的猫咪。

接着，它开始闪烁，请不要使用倍速播放。

你刚刚看到了什么？

是不是有一只怪兽？

那么，你认为，是怪兽闪现在画面上的时间长还是猫咪闪现的时间长呢？

假如猫咪闪现是一秒，那么你认为，野猪闪现时间是多少，请先在纸上写下来。

我们稍后公布答案。

这个实验，就是著名的猫咪实验，是这位特教授（Peter Ulric Tse）设计的。

他还帮国家地理栏目做过街头实验。

摄制组来到了一个骑牛比赛的现场，比赛结束后，热心观众可以和冠军牛仔合影。

然后，摄制组请那些热心观众来选照片，照片会一张张的跳过，就像这样。

但突然，照片会闪现出一张美女，或者闪现出一张肌肉男。

摄制组假装这是设备故障。

但在选完照片以后，他们会询问刚刚的热心观众，你们觉得那张美女和肌肉男闪现了几秒？

答案有三秒，有四秒，也有两秒。

但事实上，这里的美女、肌肉男和前面的怪兽一样，闪现速度都是一秒，而且猫咪和冠军照片闪现的速度也都是一秒。

看看你刚刚写下闪现时间，是否比一秒长？

这就是外力扭曲时间的原理，科学家发现，只要控制你的注意力，就能扭曲你的时间。

为什么小孩儿感觉时间过得很慢？但后来，年纪越大感觉时间过得越快？

这其实就是注意力和大脑CFF值降低的双重作用。

比如，科学家们观察到，婴儿和儿童的眼珠子是转得特别快的，这可能意味着，他们的大脑成像速率可能非常高，这可能也和他们要飞速学习有关。

而到了中老年，眼神会越来越暗淡、缓慢，这可能就是大脑成像速率降低的一个表现。

同时，婴幼儿的世界里并没有那么多干扰，他们的注意力不容易被分散。

而成年人，尤其是最近十几年，我们的注意力被微博、微信和各种乱七八糟的碎片信息分散，这就导致我们感知的时间变得飞快，一方面是注意力不如从前了，另一方面，也是大脑成像速率在自然减弱。

所以，理论上别看古人一生才看几本书，一生只爱一个人，但是，他们的专注让时间变长了，他们所体会到的知识和情感，真的不是我们能超越的。

我们是被信息洪流淹没的一代人，也是被时间快速抛弃的一代人。

要想留住时间，不妨尝试远离刷手机，开始静下心来读一本很厚的书，不管多么难受，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进到书里去寻找答案。

一点克服了脑海里分散注意的念头，相信你会找回童年的感觉。

坐禅和入定，也许就是把感觉放大到极限的一种快乐吧。

扭曲时间的方法

回到最开始那个抓钱实验。

这其实真的是一种扭曲时间巧妙方法。

比如，国家地理栏目也做过这种街头实验，普通人先是信心满满，觉得魔术师肯定会输。

而事实上，他们根本不可能获胜。

于是，他们怀疑是魔术师练过，手很快。

但是，换上一个小女孩儿，所有人也还是无法取胜。

这其实是一场注意力的游戏，当你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对方手上的时候，你的时间就变慢了。

而对方的注意力很分散，他的时间不会慢。

还比如，现在街头很流行的这种抓木棍游戏，也是一样的原理。

在旁边看，你会觉得这人真傻，这都反应不过来。

而当你真正站到那个位置上的时候，你的注意力集中了，时间慢了，你就会发现，想抓住那些快速下落的木棍是几乎不可能的。

所以，玩儿这类游戏的秘诀就是不要集中注意力，进入一种神游的慢状态。

不要看魔术师的手，用余光看，凭感觉抓，你就会发现，魔术师真的赢不了你。

我们再将视野扩大，前面我们说过各种动物的超能力。

总结起来，就是大自然当中，除了人类都是外星人，那人类究竟凭什么能统治蓝星，成为恐怖直立猿呢？

其实，这就是神经学领域的最新假说，也就是《大脑是台时光机》这本当中提出的哲学思考。

人类的超能力就是我们这颗大脑，拥有穿越时间的超能力。

故事大概是这样的。

人脑是台时光机

首先，人类学家说，我们，人科-人属-智人种，这种动物，已经是地球上仅有的人类了。

在我们之前，至少存在过15种不同的人属动物。

比如，200万年前就会制造石器的能人（Homo Habilis）。

100万年前就会使用火种的直立人（Homo erectus）。

70万年前就会盖房子的海德堡人（Homo Heidelbergensis）。

45万年前就和我们一样聪明的尼安德特人（Homo Neanderthalensis）。

他们会佩戴首饰，懂得艺术，还会埋葬同伴，甚至也有烟瘾，而且还比我们更加强壮。

但是，我们知道其他15种人属动物全部灭绝了，只有我们这个20万年前才突然出现的新手，变成了今天的恐怖直立猿，统治了蓝星。

这背后的原理，其实和大脑穿越时间的超能力有关。

我们原来聊物理学家的时空观的时候，提到过亚马逊丛林里有一群没有时间概念的阿蒙达瓦人，他们让物理学家了解到，时间是一种幻觉。

而这次，人类学家们又在亚马逊丛林里发现了一群，没有历史的皮拉罕人。

他们只活在当下，从来不总结昨天的得失，更不会为明天做计划。

人类学家们认为，皮拉罕人的状态很可能就代表着那15种已经灭绝的人属动物的状态。

他们的大脑失去了时间旅行的超能力。

比如，人类学家说，农业，就是一种时间穿越。

别看春天播种，秋天就有粮食吃了，这个概念，我们很容易理解。

但事实上，发明农业，这必须要求我们的大脑能够在时间线上来回跳跃才行。

首先，我们的大脑得穿越到过去，体会到在冬天挨饿的感觉。

然后，我们的大脑要再次穿越到未来，脑补出未来的场景，那就是，如果我们春天不做点什么，很显然，到冬天又要挨饿了。

怎么办呢？

这个时候，我们的大脑必须在整个时间轴上不停的跳跃，检索，对比各个春天和冬天的情况，找到一种解决办法。

比如，某一年春天，不小心扔了几颗种子在地里，到了冬天，这里发现了粮食，那春天扔种子和冬天有粮食，是否有关呢？

互相交流，语言一顿沟通以后，大家在自己的大脑时光机中好像都检索到了这个现象，于是，最终大脑穿越时间的结果解释，要想冬天不挨饿，就得春天撒种子。

这样，农业就被发明了出来。

故事还没有完，冬天过了，我们的大脑还要再次穿越到更遥远的未来，预见到我们的后代肯定也需要春天播种、冬天不挨饿的记忆。

于是，我们把各种后代可能会用到的记忆全部写成书，隔代传授下去。

这样，人类的文明也就诞生了。

如果没有文明的传承，那么，即使你发明了农业，这辈子没有饿死。

但是，你终归要死，死了以后，你的后代就每次都要重新发明一遍农业，而这些重新发明的过程中，没准儿那次就全部冻死了，种族就灭绝。

所以，科学家们这种超能力叫做精神时间旅行，人类独有，而且，究竟要在时间轴上朝着未来走多远，不同的族群和文化也有差别。

比如，皮拉罕人，他们就从来不储存食物，从来不为未来发愁，一次绝不会做一天以上的计划。

而我们中国人，总是在以史为鉴，畅享星辰大海，可能是超能力最发达，也是最辛苦的种族吧。

这就是我们的大脑，不仅能控制时间的快慢，还能超越个体，在集体、祖先和后代的时间轴上来回穿越。

所以，我们最终学会了用语言描述虚构的概念，学会了为了一个将来可能会实现的目标一起合作，最终成为了统治蓝星的恐怖直立猿。

什么叫做虚构的概念呢？

比如，钱就是最好的例子，为什么我给你纸，你就能给我肉？

这是因为，我们都共同相信钱这个虚构的概念，而要理解虚构概念的前提，又是我们的大脑必须能在过去和未来见不停的穿越……

相信你今天给我钱，我会给你肉，明天我把钱再给你，你也会给我大米。

但是，就当我们以为这种超能力必然让我们永远统治蓝星的时候。

科学家们发现了一个更恐怖的真相。

元宇宙

前面我们说，信息洪流淹没了我们的注意力，让我们的时间过得飞快。

其实，这些信息洪流也正在封印我们大脑超越时空的超能力。

比如，不停的诱惑信息让我们变得越来越短视，为了毫无意义的商品变成月光族，拒绝生育，追求享乐。

甚至迷恋暴饮暴食的快感，而忽略了长期的健康。

更是到了最近几年，在15秒的短视频轰炸下，很多人已经丧失了读书的能力。

于是，祖先们写在书本里的记忆，也成了被封印的知识，及时满足的诱惑彻底击败了延时满足的好处。

慢慢的，我们正在被封印在永远的现在当中，就像皮拉罕人一样，变得不懂得为未来发愁。

甚至在可以预见的未来，元宇宙当中，就像《瓦力》电影里描述的一样，连农业是什么都无法理解。

然后，再变得和我们那15个已经灭绝的直立猿祖先一样……

这会不会是一场阴谋呢？

就像我们在25号宇宙中说的那样，有一群企图统治时间的魔王，已经给我们装上了奶嘴乐的系统，用奶嘴和娱乐让我们沉沦。

他们正在用奶嘴乐消耗我们所有的注意力，封印我们的大脑，就像那个抓钱游戏里的魔术师一样，让我们盯着他的手，盯着他给我们的垃圾信息，然后，悄悄的拿走我们手底下所有的价值……

甚至还想把你装到元宇宙当中，直接变成一个颗母体的电池，被无情的榨干……

好了，今天的故事就分享到这里，谢谢大家。

最后夫人说，你又用一篇奶嘴乐爽文，成功骗取了大家二十分钟的注意力，手机一滑，大家很快就会忘了你说的这些鬼故事。

（完结）